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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家的人殺了的。
“你是說你這頭髮和眼睛的顏色?”輕瑤看向白虎,既然當時南宮火舞可以隱藏眸色和髮色,那麼他便同樣可以。
白虎點了點頭,表示能夠做到,大不了把對方的頭髮給剃光,再給對方易容,事情很好解決。
“不是,沒用的,我是藥人,身上有特殊的味道,如果被西門家的人認出,必死無疑。”
綠髮少年搖了搖頭,那西門少爺何其精明,在自己身上投了那麼多的藥材,又怎麼可能只是自己改頭換面便能逃掉的,所以他才選擇在來這座山脈採藥的時候打算逃走,遠離這裡。這樣即便對方想要抓回自己,也必定廢去一翻功夫,畢竟那裡並不是他們西門家的勢力範圍。
“氣味?神木的氣味?”輕瑤聽著這綠髮少年如此一說,眉頭緊皺,如果是這樣得話,他們是要去望城,而且很有可能要在那居住一段時間,這樣的話,在西門家的勢力範圍內難保不被人看出異樣。
“神木?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只要我逃走,就會被他們追上。”綠髮少年說到這,眼底帶著一絲不甘。
輕瑤他們聽著對方這樣說,再想想對方身上的鞭傷,估計對方逃跑肯定不只一次兩次,卻次次都被抓回來了,如果今日不是碰到他們,很有可能對方同樣會被抓,或者被那一片噬給吸成人幹。
“白虎,這個有辦法解決嗎?”
“不好解決,長風……”白虎搖了搖頭,一個人的容貌容易改變,可是身上的氣味卻難以磨滅,除非你脫胎換骨,否則根本就難以抹除。他對藥人的研究不大,相反,司馬長風那隱月宮內本就有藥人,也許對方知曉。
“不是不能解決,就是有點麻煩,他長期的被當做藥人給養著,那神木的氣息可以說是從他的面板底下血液中滲透出來的,想要改變即便是放幹他身上的血液都無濟於事。不過我只能試著用另外一種氣味覆蓋這種氣味來混淆他人的嗅覺。”
司馬長風同樣一臉嚴肅的說道,問題的確有些棘手。
“從這裡去望城需要多長的時間?”能有辦法解決輕瑤也鬆了一口氣,否則的話,自己之前的決定便是錯誤的。
“十天。”
少年說完這話原本還有所期待的朱雀挎著一張臉叫道:“原本還以為他們有什麼捷徑去那裡,卻沒想到還要這麼久,還不知道會碰到多少實力強悍的靈獸。”
“你就知足吧,原本保守估計,都得一個多月,現在縮短成十天,你還不滿足!”玄武斜了眼怪叫的朱雀,有人帶路總比無人帶路強,而且你能知曉那多出來的一個月難保不會發生什麼事。
“你所說的那些已經不成問題,你帶路吧!”
輕瑤在聽到十天的時候挑了挑眉,對方果然有捷徑,希望在這捷徑裡不會碰上什麼難對付的東西。
綠衣少年看了眼輕瑤,再看了眼身旁的已經拿自己研究上了的司馬長風和白虎,覺得這群人都太怪了,居然想自惹麻煩上門,他們除了那小東西,難道還有其他的依仗?那個男人!
“我帶路可以,但是希望他們得聽我的,否則的話,後果自負。”
“沒問題!”
輕瑤看了眼司馬長風和白虎二人,再想到這少年是如何出現在這的,可以想象,他們所走的近路是什麼,那定有不少奇珍異草,以這兩傢伙剛剛在看到碧果時的態度便可知曉他們若是看到那些東西,絕對會不顧危險的直接前往採摘。
司馬長風和白虎兩人相互對望了一眼,然後眼神熱切的盯著中間的綠髮少年,這座山中還有多少珍貴的草藥,想想都讓人興奮不已,沒有白來一趟。
“你叫什麼名字?”
“我沒有名字。”綠髮少年說著這話的時候眼神一暗,他雖是西門嫡系一脈,卻沒有名字。
“那他們叫你什麼?”司馬長風有些好奇,之前那人明顯的嫉妒他的這一異色頭髮,那邊說明他在西門家應該有點身份才是,即便是無法修習靈力之人,也不可能沒有名字。
“阿奴!”
半響,綠髮少年吐出這名字,還有更難聽的,他並沒有說出來,這個名字,是在他成為少爺藥奴之時被賜的名字。
“阿奴?”
司馬長風知曉問的問題定是勾起了對方不好的回憶,只要是人,有誰願意讓人稱呼自己為奴:“西門家應該不只你一個人是這樣的髮色吧,我見過有的是紅髮紅眸的。”
司馬長風用手輕輕扯了扯阿奴的頭髮,想到來自第一個大陸的南宮火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