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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青骨曾經說過的話,一句一句敲打在玄武的心頭,更是激起一個個的問號:
“我沒有什麼要解釋的。”
“主人的事情不需要你們再操心,你們都過各自的生活去吧,這是主人的意思。”
“她不是毫不相干的女人……她在哪,我便在哪!”
“……剛剛你們所見的女子,便是我將用盡生命保護之人……”
“是,我愛她。”
……
他怎麼能忘記這麼重要的一點,身為影殺,一生只會有一個主人,只做她一人的影,影殺的一切都屬於主人,他怎麼能夠去質疑影殺對主人的心。他愛她,從來都不是‘一見鍾情’。
難怪當日再聚首時,對方的態度那般冷淡,讓他覺得奇怪,‘她在哪,我便在哪!’這便是身為影殺的如影隨形,他的誓言,為何當初他不能夠明白青骨話中的含義。
看了眼那一抹青色,從來都只是站在那人的身後,盡職的做一名影子守護著對方,直至今日始終如一。
原來如此,只因為是她,所以他站在她的身旁;只因為是她,所以在‘蕭小柒’同她在一起時讓人忍不住把注意力集中在她身上,無關長相面貌;只因為是她,所以才會發生之前的那般現象,一切,只因她是她——主人。
可是這樣的答案卻讓他無法接受,在心裡拒絕接受這樣的事實真相,如果她是主人,那麼那白衣男子定是白虎無疑,那麼之前所有困擾住他的一切便完全說得通。
想到此的玄武深深的吸了口氣,雙拳緊握,他們犯了個致命性的錯誤,不應該只憑表面那層皮囊便判斷出那是他的主人,即便是失憶,很多地方相似,但是卻忘記了最本質的一點,那便是,骨子裡驕傲如她不管是失憶還是未失憶,絕對不會任人擺佈,更不可能為了那虛榮,而來到這,同一個在她現在來說是‘陌生人’的軒轅羿在一起。
在這‘蕭小柒’的眼中,從來就沒有那種神采,那種自信狂妄,即便是有其形其質卻無傲骨,這樣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是自己的主人。一曲《雲天》又能說明什麼,一張皮相又能說明什麼?
‘各自過活,各自過活’,這是青骨的話,便如同蝕骨釘,狠狠的釘在了玄武的周身,讓他疼痛難當,心痛不已。連主人都認不出來的他,又有什麼資格再次站在主人的身邊相守,這種認知這種心痛比之前知曉主人身死的那刻更讓他難以呼吸。
如果時間可以倒轉,可否一切從來,他不會再認錯了,絕對不會……
一邊看著遠處篝火的朱雀突然感覺到身旁的玄武周圍的靈氣發生混亂的現象,再看看玄武整個人,那一臉痛苦的模樣看著青骨所在的方向,不免有些擔憂。
“玄武、玄武,你這是怎麼了?”
“玄武……”
在聽到朱雀叫喚的玄武終於把視線拉回,偏過頭來看向朱雀,只是那眼底的傷痛,卻是怎麼也無法隱藏的。
“玄武,你到底怎麼了?”
朱雀不解,不過片刻,這玄武為何這般表情,這神情他曾經見過一次,那是幾年前,在得知主人身死的時刻,他便是如此這般,可是現在,卻毫無隱藏的暴露在他的面前,令他萬分費解。
“噗……”一口鮮血毫無預兆的直接從玄武的口中噴出,內息混亂急火攻心,體內靈力正到處亂竄,若是再不壓制,很有可能走火入魔。
“玄武,你怎麼了?趕緊調息,否則你會走火入魔的。”
朱雀說完直接伸出手掌抵在玄武的背部,把自己的靈力朝著玄武的體內輸送,壓制並引導著玄武體內的靈力,讓他們不再暴動到處亂竄,直待感覺到玄武已自行調息之後,才撤出靈力,一手托腮,看著之前玄武所看的地方,想著玄武之前所問的問題,把注意力集中在白虎身上。
想到實力強於自己的玄武在同自己回來之時行動上明顯慢自己一點,若是說受傷,可是同自己一同對付那些天級靈獸怎麼也不可能會受傷,那他怎麼會這樣?
終於,在朱雀的等待下,玄武緩緩的睜開雙眼,看著眼前盯著自己看的朱雀,艱難的吞嚥了一下,壓下口中的血腥味,事實竟是那般難以說出口,但是對方卻又有知曉事實的權力。
“朱雀,我們錯了……”
原來承認自己錯了居然是那般吃力,甚至是連呼吸都是痛的,因為一但說出口,那便永遠都無法站在主人的身旁,只能遠遠守護——一生。
“錯了?我們錯了什麼?你今天怎麼了,盡說些沒頭沒腦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