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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的那些僕人,實力居然和他們倆旗鼓相當,更有甚至實力在他們之上,這真要是動起手來,吃虧的絕不會是那個女人,絕對!
這強強對抗門主吃癟的場面還是生平第一次見到,這趟果真沒有白來,軟玉溫香再懷,也比不上眼前的這一幕讓他們熱血沸騰。
“司馬長風,隱月宮宮主,白虎,逍遙樓西門之主,百里笑,傲天門前任門主,你到底是誰?”
就連自己的那個父親,都只是對方手下一個區區的保鏢,而這兩人,有這氣魄,聯想到他們的名字,又怎麼可能是泛泛之輩,不過從他一出口道出對方的身份,看見對方眼底的詫異,他便明白自己的猜測沒有錯。
而在他們身後的乘風破日二人,可就沒有這麼淡定了!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眼前那一身僕人裝扮的幾位,早在筵席上自己家的老門主當起人家的保鏢就夠讓他們詫異的了,而現在,這眼前一紅一白兩人的身份居然是已經在江湖上消失了的兩位,相互對望了一眼,確定自己沒聽錯,而這接下來聽到的話就更確定了此話的真偽。
“我說白虎,你的易容術怎麼這麼差,別人一眼就看出來了。”
司馬長風見對方已經說出自己的身份,也不做掩飾,直接用手揭開附在臉上的那張人皮面具,一張陰柔邪魅的臉便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什麼叫我的易容術差,是啊,早知道你用縮骨功變成女人多好,小翠!”白虎見沒的什麼可遮掩的了,同樣把臉上的人皮面具一揭,露出一張翩若驚鴻俊俏的臉,坦然的面對著眼前的三人。
也只有絕在得知這兩人身份的時候不過握著酒杯的手抖了抖,便繼續喝著手中的酒,他們的身份如何都與他無關,他現在要守護的目標和他們相同而已。
“你們倆別吵了,再吵就都給我滾回去做你們的宮主,你們的門主去。”
輕瑤頭疼的看著眼前的兩位,這兩人有時候好得跟一個人似的,有時候又跟冤家一樣的你毒我來我毒你,她真的覺得把他們倆放在一起是個錯誤。
“小姐,我隱月宮已經被你給滅了,而且你還加了一把火給燒了,你得對我負責。”
“小姐,逍遙樓西門已經被我解散了,所以今後我只能跟著你了。”
……
司馬長風和白虎兩人同時出口,意思很明顯,自己就賴上你了,跟著你混了,想甩也甩不掉了。
這話一出,就連這百里殤都感到驚訝,更何況是身後的兩位,乘風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坐在那一身紅衣的輕瑤,現在怎麼看怎麼覺得對方的笑容是那麼的讓人覺得毛骨悚然,江湖上傳言這隱月宮是被閻羅殿中之人所滅,卻沒想到會是眼前這個手無縛雞之力毫無半點靈力的女子所滅,怎麼可能!
若是此時的乘風知曉站在那女人的身後一直被他們所忽略的那人便是閻羅殿的殿主,不知他會不會直接暈過去,這一晚上受的刺激夠大的。
“你、你說隱月宮是被她給滅了?”破日一手指著輕瑤,看向一臉妖豔的司馬長風問道,他是在幫自己問,也是在幫自己的門主問,他知曉門主同樣有著這樣的疑問。
“嗯,她一人給滅了我整個隱月宮。”
司馬長風點了點頭,說到這裡深情的看著輕瑤,聲音中帶著一絲的驕傲,那是她為他做過的最讓他感動的一件事情,只為他一人而來。
“她、她一人?真的?”
原本破日以為就算答案屬實,也絕沒想到還有更驚悚的,這女人一個人把人家整個宮給滅了,怎麼想也看不出對方能夠辦到,這樣的女人,絕對配得上他們門主,絕對配得上。
“假的!”
輕瑤錯開對方那深情的凝視,直接接話道,看著依舊站在那不知作何想的百里殤說道:“你想怎麼樣!明說了吧。”
不把事情解決了,估計她以後的日子會比較難過,畢竟被人如同獵物般盯著的感覺太不爽了。
“和我打一場,你算計我的事情一筆勾銷,而且之前同望川樓的約定也作廢,你可不必欠對方人情。”
百里殤丟擲誘餌,如果說在這之前他絕對是想把眼前的女人狠狠的揍一頓,那麼在聽到這些事情之後的他,他明白眼前的這個女人,寧願別人欠她的,也絕對不願欠別人任何人情,那麼,便光明正大的打一場。
此話一出,除去輕瑤本人只是略微的挑了挑眉,其他的一眾則老大不樂意了,不管是白虎他們還是百里殤這邊的乘風破日他們,雖然他們也想看一場高手間的對決,看那女人的真正實力,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