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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聲的叮囑被輕瑤拋在身後,不捨和留戀皆被輕瑤強壓在心底,一身白衣,易容後的輕瑤如同一個平凡的少年,單薄而又孤單的身影朝著這寒星鎮外漸行漸遠。
“長風,你確定你這什麼陰陽鐲真的有用,能告訴我們小姐的狀況。”朱雀有些不太確定司馬長風所言是真是假,沒準就是騙小姐手下自己的定情信物也說不定。
“能。”
司馬長風只是點了點頭,用手摸了摸自己手中的鐲子,這鐲子內有小姐的鮮血為引,怎麼可能不會知曉小姐的狀況。
“最好能,如果不能到時候我就畫一大堆美女讓你牡丹花下死。”朱雀對於對方這般簡短的回答頗為不滿,就如同對某事物好奇卻未能被滿足心願的孩子。
“你還是好好的學成那東西再說吧,不過我想依你的資質,恐怕等小姐從崑崙塔回來你還只能畫出半個人。”司馬長風嘲諷的打擊對方的自信,誰叫對方搶他的東西。
“司馬長風,你……”
……
青骨淡然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目光注視著輕瑤消失的地方,然後偏頭看向碧那若有所思的模樣,眉頭微微一皺,小姐交代的事情,他該‘盡心盡力’才是。
一路朝著那寒星城外的那山行去,因為今日便是這崑崙塔開塔之日,以至於路上碰上不少人,外表所見的實力皆比白虎他們強多了,同樣也在暗自慶幸著幸虧只是她一人,在南宮館的時候凌天便已經回空間裡去了,而娃娃,她自是不可能讓對方出來,那可是最好的表明她身份的一夥伴。
“喲?這小兄弟居然也想入塔碰碰運氣,我看還是回去實際,否則的話,死了多可惜。”就在輕瑤來到這山腳下,一道諷刺的聲音從輕瑤的身後傳來,讓輕瑤的眉頭不由一皺,在路上不是沒碰上一些想趁火打劫之人,畢竟她的實力在眾人眼中的確像是最好欺負的那種。
轉過身一看,說話之人是一位與其他人比相對年輕的男子,左臉上蔓延的一條如蜈蚣般的刀疤讓其整個人面相看起來顯得有些猙獰,輕瑤並未在對方身上停留,以探查出對方的實力與直接構不成威脅,再看其身後的那三人,那三人的實力不由得讓輕瑤暗暗吃驚,可以說這幾人是她這一路行來所見實力最強的。
“怎麼,小兄弟,不高興了,我可是好心提醒你,這崑崙塔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去的。”刀疤男見輕瑤壓根就沒把他放在眼中,更是說話想引其注目。
“好了,老武,你別和人家小兄弟一般較勁了,這崑崙塔誰都可以來,我等又怎麼能保證我們自己到時能全身而退呢?”
離那刀疤男最近的一名男子索性又手扯了扯那人的衣袖,笑著說道。
“我說老秦,你說他會不會是啞巴,怎麼只會幹瞪人都不開聲的?”
換做老武的刀疤男見輕瑤並未理會自己,只是眼神在同伴的身上打量,強烈的被忽視感讓他突然有種挫敗感。明明對方的實力低於自己,可是他卻覺得對方看不起自己。
被點名的人看了眼輕瑤,笑著說道:“你以為每當你如此說時人家都會上前和你拼命啊!”然後看向輕瑤,解釋道:“我這兄弟就是為人熱情,說話直,小兄弟別建議。”
言下之意,也並未承認他家兄弟說錯話了。
輕瑤聽著這話,眉頭微微一挑,果然無法讓人看出實力只有兩種後果,一種人家認為你是高手中的高手,對你敬佩忌憚有之,另一種便是以為你毫無實力把你當軟柿子捏可任人欺負,對方說這話還不是明擺著贊同了那刀疤男所言,她就純粹是個來送死的主。
“你們怎麼會和他在一起,真是也不嫌累。”
輕瑤說完這話,轉身就走,那刀疤男她惹得起,至於另外幾人,即便是惹得起他也絕不現在招惹,她可不想還沒如塔便消耗太多的靈力與人爭鬥,讓有些人充當漁翁這一名角。
“你、你不是啞巴,還還有你說這話什、什麼意思?”
輕瑤的一句話說的四人同時一愣之下細細回味才知對方這話何意,尤其是那刀疤男,他本就知自己的實力與其他三人相比低了一大節,如今卻見對方明目張膽的指出這點,完全就如同炸毛的老鼠般嗖的一下火氣蹭得老高,伸出手變想著朝輕瑤抓去,可輕瑤又豈會如他意,腳下步伐微微變動,躲開他的攻勢。
跟這樣的人,她懶得計較,浪費力氣,丟擲一句:“字面上的意思。”沒有回頭,繼續朝前走去,可是輕瑤的這一手大大的刺激了對方,人家擺明了不與他計較,可那刀疤男也就一純屬沒事找事的主,和輕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