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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華挑了挑眉看著眼前的輕瑤,雲淡風輕的說著這話。可輕瑤知曉,那人算是徹底的給廢了,甚至是很有可能出了這軒紅坊便灰飛煙滅了,她知曉蓮華定會控制好一切,不會讓對方在這眾目睽睽之下消失。
“凌天,你怎麼也來了?”輕瑤比較好奇這凌天怎麼會來這樣的場所,畢竟以對方的氣質壓根就不適合呆在這裡,且她也不認為對方會喜歡看到這聲色犬馬的一切。
“丫頭,若是我不來你與人賭石輸了,定會埋怨於我,我又怎可不來。”凌天挑了挑眉,淡然飲茶道。
“凌天,只是你的頭髮……”輕瑤看著眼前凌天的頭髮,早上是經過掩飾黑髮黑眸,可如今對方的頭髮卻是金色的,毫不加掩飾,這樣的話可是會引人猜疑的。
“這樣不是很好嗎?這樣別人便以為你身邊有修習金屬性靈力之人,而皇甫家的人也無法猜出你的真實身份,說不定別人會因我的實力而誤認為我是這皇甫家中人,這樣你便少一分危險不是嗎?”
凌天慢條斯理的為輕瑤分析著他為何要如此做的原因,輕瑤嘴角微揚,這的確是個好方法,如此,即便是那皇甫家的大長老站於眼前,也定是認不出她來。終,所有的感情皆化為一句:
“謝謝。”
“死女人,什麼時候學會如此客氣了。”凌天倒是沒說什麼,可蓮華在一聽到輕瑤這般道謝的話後,眉頭微挑,忍不住取笑的言道。
“蓮華,我向來如此客氣,只是你沒發現而已好不好。”輕瑤順著窗戶看向大廳處那高高的五彩上表演的一眾,對著身旁的蓮華言道:
“我有種預感,在這裡我會找到白虎他們中的一人,那暗夜罌粟,我想看看究竟是誰?”
“女人,別抱太大的希望,順其自然。”蓮華看著眼前的小女人,她的腦袋裡就不肯停下來休息休息,整日想著他們他們又不知曉,終會遇上的。
“蓮華,你說那暗夜罌粟會是誰?”
“我不是神仙,不能未卜先知。”
蓮華把手中剝好的一瓣橘子直接塞到輕瑤的嘴裡,止住對方還要詢問的聲音,即便他是神仙,也無法做到未卜先知,否則的話,又怎會讓她如此操心他們,直接找人把他們擰到他們面前便是。
“看節目吧,等等便知道了。”接受著輕瑤的不滿,蓮華用手指了指窗外高臺處,這根本就是不需要想的問題,待會不就能知曉一切麼?
節目是一個接著一個,可是即便是舞姿如何優美,歌聲如何的動聽,輕瑤真的是一點興趣都沒有,唯一有的便是渾身的寒毛豎起,一陣惡寒,她實在是欣賞不了男人把舞跳得如此妖嬈,歌唱得如此柔情百轉。
“蓮華,如果你是他們那樣我一定一腳把你踹下去。”看著身旁平凡面容的蓮華,輕瑤有感而發的言道。
此話一出,換來的卻是蓮華的一陣悶笑,他自己都難以想象自己會這些東西,她倒是為她想象起來了。
“死女人,你真狠。”
“丫頭,他若是那樣別說把他踹下去,直接把他滅了都行。”凌天同樣為輕瑤的這想法而覺得好笑,不過這臺下的那些男子實在是讓人一陣惡寒,要經歷何等艱辛的生活才會滿足於如今這般錦衣玉食的生活。
“該死的凌天,你……”
這一聲‘你’字終是消失在一連串的琴音之下,蓮華用驚奇的目光看向身旁與自己有著相同表情的輕瑤,這聲音若是他沒聽錯的話,與身旁的這為所奏的那《雲天》開篇一模一樣,只是這琴音一聽明顯不夠純熟,果真是才藝不怎樣。
“丫頭,你的第六感贏了。”凌天悠悠的喝著茶,說著此番話,眉頭微挑,看著這高臺上一身紅衣臉上帶著半邊面具的男子。
輕瑤緩緩的轉過頭看向窗外的高臺處,能把紅色的衣裳穿得如此好看的除了蓮華,便是眼前之人,除此之外,她再也找不到第三個男子——司馬長風。
沒想到重生之後第一個遇到的便是你,而今失散,遇到的第一個還是你!想起當年在雲家小院對方那般癲狂之態,如今算是了了對方的一點點介懷,他於她而言,與白虎等人同等重要。
熟悉的曲調,不純熟的音樂,倒是沒有讓這臺下的聽眾把他轟下去,恐怕這還得歸功於對方那半掩的臉,更何況來這尋歡作樂之人又有幾人是真的來品這音樂賞這舞蹈的。
輕瑤聽著正興起,一句不合時宜的聲音卻傳入了輕瑤的耳中:“念小姐,不知對我們這位小倌印象如何,雖然對方現在琴藝不佳,然這曲子倒是相當不錯的,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