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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詩韻吞吞吐吐道:“清妃……她……”
趙德見女兒給自己遞眼神,配合道:“韻兒,不要有顧忌,清妃她到底怎麼了?”
趙詩韻心中暗笑,立刻大聲說道:“臣妾聽說清妃病了,一早就趕到鸞鳳宮探望,結果卻看見清妃和……”趙詩韻停頓片刻,繼續道:“她和珉王摟抱在一起……”
“什麼?!”眾人震驚萬分,連正軒也不知該說什麼。
趙德心中暗暗誇女兒,假意道:“韻兒,這樣的事可不能胡說。珉王與皇上感情深厚,清妃如此受皇上寵愛,他們怎麼會做出這樣傷天害理有悖倫理之事呢?”他故意在後半句上加重了語氣。
趙詩韻故作委屈道:“爹,女兒不敢有半句假話,此事不止我一人看見,隨行的宮娥太監們都親眼見到了。”然後使勁往身後遞眼色。
“奴婢確實都親眼看見了!”那些宮女太監們齊聲道。
趙詩韻滿意的添上油和醋:“臣妾進鸞鳳宮時就奇怪,沒有一個宮女。後來才知道是珉王把她們都支走了,這屋裡,就只有珉王和清妃……”
“真是豈有此理!”鎮安王大怒道,“老夫要親手剁了這不肖子!”說罷就要往後宮走去。
正軒忙攔住他:“皇叔,事情還沒有弄清楚,您先別動怒。我們不能只聽皇后一面之詞,也許內中還有什麼隱情呢!”
趙詩韻忙道:“一定有隱情!我聽妹妹說,珉王這段時間很少在家總是呆在宮裡,而且總是去鸞鳳宮。我知道珉王和清妃認識已久,說不定她們之間真有隱情……”
“你閉嘴!”正軒吼道,“事情一定不是皇后所說那樣,清妃病了,浩軒是在替朕照顧她。”
老臣們議論紛紛,趙德道:“皇上,清妃娘娘病了,理應由宮女服侍,珉王乃是王族之尊將相之才,怎能照顧皇嫂呢?且孤男寡女同處一室,這一切不是很清楚了麼?”
宗人府宗正宋濂通也道:“皇上,妃嬪寢宮向來不允許男眷出入,珉王與清妃定是有私情,恐怕聽說清妃病了所以才不上早朝趕去與她相會,皇上,此事一定不能輕視,否則皇上顏面何存?”
“是啊,皇上,今早之事這後宮恐怕是傳遍了,如不從重處罰,後宮早晚會鬧翻天的。”
“皇上,此事若是傳出去就糟了,請皇上立即懲治!”
“皇上……”
“夠了!”正軒被吵得心煩意亂,“事情真相如何,去鸞鳳宮問問便知!”
…
“啪!”
一記清脆的耳光落在浩軒左臉,留下深深的掌印。鎮安王氣得渾身發抖,指著浩軒鼻子“你”了許久才說出完整的話:“你竟然還有臉站在這裡!”
浩軒面無表情,道:“爹,清妃需要靜養,有話到大殿說。”
鎮安王的臉色由紅變黑,又由黑轉白,再由白變紫,浩軒真的惹怒了他,咬著牙又是一巴掌,罵道:“你倒是會憐香惜玉!你對得起待你如親子的先皇,對得起視你為兄弟的皇上,對得起老父這麼多年對你的教誨嗎?”
正軒心疼了,拉著鎮安王,道:“皇叔,先聽聽浩軒解釋。御醫說了,清妃確實需要靜養,我們到外面大殿再說!”
正軒好不容易將鎮安王拖到大殿,懇求地看著浩軒,希望他解釋點什麼。
浩軒卻依然冷著臉,什麼也不說。
鎮安王幾乎要氣暈了,喘著氣道:“你倒是說說,啊,你和清妃到底怎麼回事,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浩軒只道:“我們並沒做什麼見不得人之事,無需解釋。”
正軒為防鎮安王發怒,忙說:“昨夜宴席散後,朕和浩軒、清妃有事相商,所以讓他到鸞鳳宮。結果清妃突然昏厥,朕驚慌失措,是浩軒陪朕守了一夜。早朝時,我擔心清妃,所以讓浩軒留下照顧她的。”
趙詩韻不甘道:“那為何要遣走所有宮女太監?我進屋時,正好看見你們摟抱在一起又如何解釋?”
正軒再一次看向浩軒,浩軒平靜道:“鸞鳳宮上下一夜未眠,我讓她們稍事休息,否則哪有精力照顧清妃?清妃要起身,我只是扶她,至於摟抱一說,恐是皇后昨夜酒醉未醒看花了眼吧?”
“你……”趙詩韻氣急,道:“這些宮女都看見了,難不成,她們全都喝酒了?”
“你是主子,你說一,她們敢說二麼?”浩軒絲毫不給她留顏面。
“你是說我誣陷你們?”趙詩韻尖聲叫道:“你每天沒事就往鸞鳳宮跑,就是瞎子也能看出你們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