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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喬某一人罷了,何須如此大張旗鼓?我師父已然退隱江湖多年,又何必如此驚動他老人家呢?有什麼問題、什麼要求,都儘管衝著我喬大山來吧。」
他龍行虎步行至場中,渾身散發的氣息既不困頓更不委靡,深厚兩個丐幫青年則早機靈地一邊一個扶住前代老幫主,準備一有任何動靜,就撤。
老人家已經有幾年沒見過這個徒兒了,這孩子明明是惹了麻煩回家,可卻看起來這麼自信穩重,像是什麼事都難不倒他,交給他就對了似的,忍不住喚了一聲:「大山……」
「師父。」大漢溫聲回道:「是徒兒不好,給您、師孃和丐幫惹禍啦~」
怎麼可能讓他們有時間在這兒敘舊、套招呢?木仁青薄唇一抿,以著眾人街可聽見的音量,不疾不徐地道:「喬老前輩,您百般不願開口,想要維護徒弟,卻不想這一個照面,就是認了罪狀啊!」
輕輕一句便扭曲了喬大山的言語:「今日眾人聚集在此,確實就是要喬大山、喬大俠在這裡認錯受刑,為本次魔教偷襲受害的兄弟們討回公道!而我們也不是不通人情的,喬大俠過去也曾為武林貢獻心力,只要喬大俠願意束手就縛,木某願在此也為喬大俠求一個情,望方丈、師太及掌門大人,給罪人一個改過遷善的機會。」
少林寺掌門方丈捻著白鬚邊聽邊點頭,峨眉師太則冷哼一聲:「我派裡一個小徒兒是清白姑娘之身,還讓魔教的髒東西給玷汙了,這仇我可咽不下!」
華山掌門越陵衫是三位上座當中最年輕的,他一直以來對喬大山都有種惺惺相惜之感,怎麼都沒辦法把他和十惡不赦之徒連結在一起,聽師弟似乎語氣有替喬大山求情的意思,忍不住出聲附和:「師弟說的很是!喬大哥不是惡人……」
木仁青忍不住暗暗翻了一個白眼,伸出腳尖踩了掌門師兄一下,要他住嘴。
現場一副事情有了轉機般地嗡嗡響起了討論聲,但大多數確實都能認同木仁青的說法,喬大山武功絕頂,若當真逼到絕境,正道方面也得付出不小的代價,如果能以這種和平的方式收場,讓雙方都有個臺階可下,也是不錯。
木仁青果不愧是華山派近年來除在武功上天縱英才的掌門外,最受矚目的謀師,不僅可安撫傷亡者,亦讓武林免於另一場腥風血雨!
不過這一番發言,不要說喬大山自己,在一邊的豆子第一個不認同!
他原本還想著就交給大山自己去解決,卻不想這些人根本是從內心就開始腐敗了,叫他不諷刺幾句他真的會憋壞:「好一個面面俱到,假仁假義!我們幫主不過交了讓你看不順眼的朋友,就得連同魔教的罪孽一起承擔?真是好方便啊!」
「骯髒乞丐,給我滾遠點。」峨嵋師太最是火爆脾氣,「看來是沒有得到教訓!」一邊說著,又是一隻茶盞飛來,師太看準喬大山此刻距離更遠,在茶盞上施上了峨嵋派九陽功內力,白玉茶盞裡的茶水在一瞬間便被內力的熾熱蒸了個乾淨,猶如一顆小火球擊向豆子。
讓豆子攙扶著的老人家雖年事已高,不過眼力猶在,以丐幫絕學降龍十八掌當中的「神龍擺尾」卸去茶盞來勢,雖保全了豆子這個孩子,不過峨嵋掌門刻意加重內力的茶盞豈是如此簡單,老人家悶哼一聲,手掌已經燙出一個茶盞的痕跡。
「師父!!!」兩個丐幫青年趕緊檢視老人家傷勢,倒是老人家自己大手一揮:「沒事,師太,這孩子確實嘴巴不乾淨,就讓我這個做師父的自行管教吧。」
師太哼了一聲,「喬老兒,怎麼搞的,你年輕時英雄氣概,怎地教出來的徒弟一個個都是這德性?」
「哎,我不過一介乞丐,倒讓師太抬舉了。這些孩子們都本性不壞,大山的問題,也是……」
「師父。」沉默一陣的大漢,突然出聲。
老人家看見他的表情,心中一跳,「大山,你可別……」
「師父,我身為丐幫邦主,身為您的弟子,卻總是不事幫務、四處遊蕩,讓您和豆子他們辛苦,以往不知珍惜,現在才知過錯。」
「大山……」
「眼下,居然又讓師父和丐幫,遭遇這樣的羞辱。」大漢濃眉一軒,直直看著座上三人:「喬大山的問題,應該是個人的問題。還請方丈師太和掌門,放了我師父吧。」
如果讓這三人回去,還有誰治得了喬大山?木仁青深知這點,更不可能讓此事發生:「徒兒犯錯,師門亦需負責,這一點,放諸各派皆準!」
「原來如此。」不給師父和豆子二狗他們繼續說話的機會,大漢哈哈大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