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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境,他只覺得自己迷迷糊糊,讓人引入一片暖玉溫香裡。
在那個夢裡,有西域來的女子,面板白得像雪,鬈髮黑得像夜,四肢修長柔韌,身體溫暖熾熱。
他感到自己的下身前所未有地硬挺起來──他一向在性慾上並不熱中,雖然偶有發洩,卻從不沉迷──像這樣衝動的感覺,從來也不曾有過。
他在夢中一次又一次將自己的陽具頂入女子的身體裡,在女子的體內毫無保留地射精。
他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連續做這樣的夢,而那女子的容貌,總是令他不斷想起教主。
在夢中的時候歡快無比,清醒的時候卻日漸憔悴。
就在他懷疑這樣痛苦而又快樂的日子還要過上多久的時候,夢卻停了下
在夢中的時候歡快無比,清醒的時候卻日漸憔悴。
就在他懷疑這樣痛苦而又快樂的日子還要過上多久的時候,夢卻停了下來。
他不再做相同的夢。
十個月後,教主遞給了他,一個嬰孩。
一二二
撻伐之聲,漫天而來。
就像是蒼蠅看見腐肉般,平時對喬大山看不過眼者、嫉妒眼紅者、視為障礙者,在此刻全部跳出,彷佛此人應受千夫所指,萬人唾罵,犯下十惡不赦之通敵罪名。
有的時候誤會或者傳言,一旦經過刻意的渲染,究竟真相如何,已經分辯不清。
不過,喬大山本就是一個不在意虛名,也不在乎他人看法的傢伙,他有自己的正義的詮釋方式,花時間去挽回這些所謂名門正派對他的評價,他還不如偕小龍繼續浪蕩武林任劍江湖,遨遊於山川湖泊間,逍遙自在的好。
順便,還可以去打聽看看,小藍的下落。
「反正剿魔大計差不多也已經中止了吧。」美青年道,「吾也不想繼續與他們攪和,按原本的計畫,錢塘潮咱們已經錯過了,吾師姐的婚宴,可還來得及!」
「喔喔!有好些年不曾回古墓派了呢!」
既然如此作想,兩人的行動力也很足夠,當下便決定不去理會排山倒海而來的議論,趁著夜裡月黑星高,走人是也。
喬大山事後回想起來,也覺得當時的自己太過年輕,太過天真。
古墓派雖位在群山山坳裡,平時人煙罕至、與世無爭,不過由於當代掌門與崆峒交好,不時有弟子往來走動,這一次要出嫁的徒兒和崆峒派的師兄相戀,也就順理成章。
而既然是崆峒派的弟子大婚,前來祝賀的賓客,自然不乏名門正派中人。
古時訊息的傳遞沒有這麼快,兩人剛到之時,還受到師父和師姊們的接風洗塵,熱情款待,但這一切,在之後陸續前來道賀的賓客不乏也參與了這次剿魔大會的人到來後,逐漸變了調。
對小龍來說,明明是自己的家,是從小到大生長的地方,此時他的「家人」卻用著狐疑的眼光看著自己,是最讓他不舒服至極的地方。
可婚宴在即,一切都以將師姊的婚禮辦得盡善盡美為目標,就算他覺得師父和其他師姊們的眼光像刺一般,也無法在這種時候鬧出風波。
只要忍耐到婚宴結束便好了吧?
只要跟師父師姊她們說明清楚,便好了吧?
這事大山完全是被陷害的,甚至有很大一部分是因為要顧全他,所以獨斷的把所有矛頭一肩扛下。
這實在太不公平了!他想,喬大山總是這樣,將小藍讓給他也好、像這樣阻止自己出面也罷,讓他在沒有選擇的情況下,佔盡便宜。
非得找個時間和他算帳不可,美青年忖著,他和他應當是對等的、平等的關係,喬大山必須更尊重他的意願。
可是他卻怎麼也沒有想到,就在他百般為婚宴忍耐,為師門考慮的時候,其他人卻不如此作想。
明明應當是婚宴賓客的人,在見到他和喬大山出席後,忍不住出聲譏諷,像是「原來通敵叛徒是躲到古墓派來了」、或者「幹了如此髒事居然還有臉回師門」之類的發言還算是輕些的,有些激進的,竟無視婚宴的進行,自顧自地拍桌辱罵,甚至鬧到古墓派掌門人面前去了。
古墓派現任掌門,是小龍的師父,也是養母,雖疼愛小龍,性子卻是極烈性好臉面的,原本一樁好好兒的喜事,體體面面地邀了賓客共同慶祝徒兒找到好的歸宿,卻半路殺出這樣讓人難堪的程咬金,一時間古墓派的臉面,全都讓人往泥裡和了。
「各位有必要在我師妹大婚時,出言不遜嗎?」雲英未嫁的古墓派大師姐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