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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盤花生米,這個男人就可以坐上兩三個時辰不嫌煩,見他進來,似乎是在意料之內,毫不驚訝:「難得見你主動找我,遇到困難了?」
此時在故作矜持也太假了,梁樂水拉了凳子坐到兄長的對面,「我也不指望你還有什麼壓箱的
沒有拿出來,只是亞捷是我晚年才收的弟子,是個勤勞乖巧的,你也曾經贊過,今日,我是替他來找你。若你還有……」他頓了頓,「我也不會讓你白教一頓的。」
男人呵了一聲,一口喝下小酒杯裡酒精濃度有五十二趴的烈酒,「你這身體,百年前就賣予我了,說說,還能怎麼不讓我白教?」
梁樂水原也不是個乖巧認命的,他原本就是打著隨時可以反悔的主意,待神功練成,再一腳踢開這野漢……可奇怪的是,對方的武功像是永遠看不見盡頭似的,自己永遠棋差一著,永遠脫困不得……也因此,他從年輕時候起,就被予取予求到如今這把年紀。
反正,自己再怎麼羞恥的情況、再怎麼難看的樣子,這傢伙都看過了,也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嚇得了他的。
「任君選擇。」他輕聲道:「你還有想要什麼,都可以告訴我。」
梁樂山卻靜默地繼續喝酒,一句不吭。
還是梁樂水耐不著性子,他坐高位已久,少有被這樣冷落的時刻:「是不是,已經沒有什麼沒教過我的招式了?」他半是幸災樂禍,半是失望不已,「如果是的話,不妨直說,不要浪費時間。」
男人此時剛好倒了最後一點點酒進小酒杯中,將酒杯遞到他的眼前:「你也喝。」
梁樂水也愛喝酒,不過他不愛這種帶著一點土氣的老酒,而是欣賞價格高昂的威士忌或白蘭地,帶著甜味的龍舌蘭,也是很合他的胃口。但、他並不喜歡眼前這一杯透明色澤,酒味濃醇的二鍋頭,
不過,他不想示弱,接過來一飲而盡:「快說吧。」
男人伸了一個懶腰,「要說招式的話,倒是還有。」
「喔喔!?」他精神一振地站起身來:「確實還有?」
「可……我就怕我想要的東西,你給不了。」
梁樂水那激不得的少爺脾氣,就算現在年長了這麼多,依舊改不了。
「這世上,恐怕還沒有我梁樂水得不到的東西。」他嘖了一聲,「就算是龍兒,總有一天,也……」
「夠了。」男人斥了他一聲,「讓我想想罷,想個你給得起的。」
「亞捷的比賽,就在後日,請你不要想太久。」
「哎,好吧,你先把衣裳都脫了。」
「現在?」雖然不意外對方的意圖,可現在時間緊迫,「我剛剛說了,亞捷的比賽近在眼前,想要……的話,比賽後我都奉陪!」
「不,就是現在。」男人帶著一點醉意,輕笑道。
這傢伙,該不會是喝醉了吧?梁樂水皺起眉頭,跟醉鬼講道理,是沒有用的,可是…… 這傢伙說他還有招式可以交給自己,究竟是真是假?
「你自己不脫的話,我來幫忙也是可以。」男人笑了起來,「如何?」
梁樂水看著他的眼睛,試圖從裡面找一點喝茫的痕跡,不過那一雙賊眼只是閃爍著明亮的光芒,一點神智不清的混濁都沒有。
「我自己來。」他的嘴這麼說。
男人一隻手支著下顎,一隻手把弄著酒杯,斜靠在桌面,透過昏暗的燭光,愉快地看他寬衣解帶。無論何時他都是打扮入時的模樣,從髮型到鞋底,全部都精心搭配,一絲不苟。所以看他脫衣服也是很有趣的事,這個人會仔細地摺好襯衫、長褲和領帶,將西裝外套好好掛起,襪子兩隻卷在一起,塞入放得平齊的皮鞋當中,最後就只會剩下一條緊身的三角子彈內褲而已。
「過來吧。」他的兄長的聲音低沈柔和,「坐到我的腿上。」
他
輕呼一口氣,一切都為了崆峒,為了亞捷,為了要維持永遠站到最高點。
他走了過去,聽從對方的話,跨坐到兄長的腿上,且不意外地看到,對方早已隆起的褲檔。
「幫我解開衣服吧。」男人親了他的嘴唇一下,「你這鬍髭,不能想點辦法嗎?」
當然是因為故意才留的,他心底道,嘴上卻說:「我乃一派之主,這可是我的正字標記,不能隨便動的。」
一邊說著,一邊拉開對方身上的衣袍,這個人似乎因為過去長年待在山洞裡之故,喜歡暗處,不喜歡出門去人多、或者離崆峒派太遠的地方,想當然耳,也不大喜歡現代較為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