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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電話?」鬼青年眉頭微皺,「看來,也不是被綁架。」
「不是。」老莫冷靜下來後,發現對方只是臉色蒼白,全身散發出一種飄渺近似於鬼魂般的氣質罷了,實際上好像真的是人不是鬼,而且……聽到愛子的名字,他的排拒之心也自然而然減少不少。「我不是不打,是打不了。」
「打不了?」
「我的舊手機被砸了,那些人給我一支新的,裡面只有主子和該隱先生的電話而已……我哪記得小元的電話是幾號……他現在也不住在家裡,我更不會知道他住的那個什麼古今館的電話了啊……地址也不知道,不然我寫封信也好!」
曲師父內心默默無言,「既然人身自由如常,何不回到小元子身邊?」
「這我也很想,不過……一時之間辦不到。」
「辦不到?」
老莫微微漲紅了臉:「我……」
「嗯?」
「我欠了他們一大筆錢,現在,正在工作還債中……」
話說當日他受美青年龍師父所惑,一時間意亂情迷小頭亂翹,準備尋間廁所用右手解決一下,卻沒想到反而在古今館的院子裡,遇到帥氣俊美但可疑到不行的義大利男人。
對方還莫名其妙問候了他勃起的性器,讓他一時激憤,卻又馬上失去了知覺。
再度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在西西里島華麗的城堡中,勃起的性器讓他做了一個似假還真的春夢,總之醒來後,已經安份地躺回了褲檔當中。
莫理斯理所當然地認為自己被綁架了,不過卻完全想不透自己到底有哪一點值得被綁架,島上的人只把他當成客人一般,供給高階的飲食、舒服的床鋪,不要說遭到虐待了,他這一輩子還沒過過這麼奢華的生活。
唯一比較困擾的,是聯絡不上兒子;以及第一晚曾經出現過的春夢,接下來幾乎夜夜都來──做春夢對男人來說不算什麼壞事,但對他這個娶過老婆兒子都高中生大的中年男子來說,春夢的物件也是男人,就是蠻大的困擾了。
有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像個國王,被身材曼妙,卻胸脯平坦擁有小雞雞的美少年侍奉著,對方口交的技巧好到讓他射了又射,他的陰莖插入對方小菊花的時候,非但不覺得噁心,還忍不住覺得那朵菊花怎麼這麼迷人可愛……
這還不是最糟糕的。
有的時候,他發現自己變成奴隸,被用真絲製成的繩索緊緊綁縛,一個比他高了一個頭的義大利帥哥用舌頭舔了他的全身,最後還用手指插入他的菊花……
插別人的菊花也就算了(喂!),士可殺菊花不可辱,自己的後庭說什麼都要守住!
不過……夢裡的他被綁得死緊,那真絲繩索質料柔軟,不致於傷害他的肉體,但只要越是掙扎,就反而陷肉越深,更尷尬的是,有一條恰恰陷到了他兩片屁屁的中間處,正好撐開了細縫,讓帥哥的舌頭和手指鑽進去得非常方便。
他連聲慘叫,卻不是因為痛而是因為精神上的打擊,感覺到舒服這件事對男人來說是最大的屈辱,但夢中的他卻一點辦法也沒有。但打擊還沒有結束,帥哥將他的菊花拓開之後,當然就是想對他做前一晚他對美少年做過的事,被插入的感覺簡直跟生孩子差不多一樣痛吧,他堅決不想承認,等痛楚麻痺之後,他被密集攻擊了前列腺,最後還勃起射精。
夢境真實到他以為是現實,可是偏偏醒來之後,除了身體有一點沈重感和床鋪上有丟臉的夢遺之外,一點痕跡都沒有。
城堡裡的人們對他的態度如常,唯一對他說過的解釋,就是說他可能是黑手黨法蘭西斯柯家族流落在外的血統繼承人之一,他的不知道第幾代以前的祖先,有可能娶過義大利女人當老婆的樣子……
家族正面臨繼承人的遴選,莫理斯不能缺席。
不過現任老大看起來年輕得很,比莫理斯看起來年輕得多,他實在不知道把自己這個中年又血統淡薄的人留在這裡到底有什麼意義……
就在他大吵大鬧,決定說什麼都要離開的時候,他……一個不小心將黑手黨老大書桌上一個據說是羅馬上古時代就遺留下來的半身雕像給推倒……
他一點推倒雕像的印象都沒有,可是他人就站在破碎的石膏中間,手上很神奇的還握著石膏像碎成一半的鼻子。
「那個,要一千萬歐元。」管家該隱嘆了一口氣。
他張大了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你……」法蘭西斯柯當家用雪茄指了指他:「就當該隱的司機償還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