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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程亞捷將比賽訊息通知莫元的時候,古今館的大弟子大驚失色。
他的雙臂上掛著足有二十公斤重的米,腳上還扣著兩道精鋼製成的鎖,據說一個也有十公斤重。喬師父規定,這鎖就算洗澡睡覺時也不可以拿下。
於是不過一週時間,小元子的四肢從痠痛到要斷掉(每天都接受老張師父睡前的愛心按摩),到現在已經稍微習慣,軟軟的肉也緊實了不少。
「學長,這不好吧?我才剛開始修練耶!不然明年吧?至少等我更有自信一點……」
「莫元,少俠擂臺跟一般武術運動不同,是考驗練武者心智與鍛鏈成果的修羅場,就算是我,去年也止步於五名之外,亦不免斷了三根肋骨,一條腿。」
「嗚啊~~學長!你不給我善意的謊言也就算了,還講得這麼恐怖!」
「莫元,所以我需要你。」程亞捷長呼一口氣。「我很希望今年能夠進入決賽,事實上有了你給我的幫助,我覺得機會非常的大……我真的很……需要你。」
「欸、是喔……」少年被說得有點心軟,「只在比賽前……多努力那個、還不夠喔?」
程亞捷聽懂之後倏地睜大眼睛、吞了口口水,「嗯,不太夠。」
「我應該會一秒內被打趴吧……」正被師父吩咐提米馬步一個時辰的少年,腿和手臂已經酸到了一個極致,變成無知覺狀態了。
「這麼說來,你和喬師父練功,目前成果如何?」
「唔……」彷佛被戳到痛處,少年額上流下一滴汗。「就是降龍十八掌當中的『亢龍有悔』……」
程亞捷等了又等,發現對方沒有繼續說下去,「然後?」
「沒有然後……就只有『亢龍有悔』……」少年又流下一滴汗,「師父有試圖多教我,不過好像有點勉強……」
「只有一招……啊……」程亞捷的表情有些奇妙,「或許是入門較難吧。」他也只能這樣安慰莫小元。
「嗯,師父說,外功不比內功,是沒有捷徑的。」
「確實如此。」程亞捷點點頭,看著學弟已經進入虛脫狀態的模樣,「這東西你要用內力撐起來,不能用蠻力啊。」
「……學長,我連內力都快用沒啦……」
他頓了頓,對著學弟微張成O型的嘴唇吮了三十秒。
「唔、唔唔……唔唔唔!」
「你說什麼?」將己身的內力自口導到對方體內,也算是他一點小小的私心。
「我說,學長,我的米!」少年哭喪著臉。
由於受到驚嚇的關係,少年原本就已經越拿越沒力、越掛越不穩的兩袋白米,已經摔到地上,散落一地了。
原以為只要說服莫元就可以,沒想到事情的發展,完全出乎程亞捷的意料之外。
他太小看自己的師父對古墓派的執著度了。
寫一紙薄薄的保證書並不難,師父聽說他想偕古墓派傳人莫元一起參加比賽,更是舉雙手雙腳贊成,拍胸脯對徒弟保證一定幫他處理好。
於是當他安心回到古今館,等了兩天後,來的卻是完全不同東西。
這日,古今館上下全員集合。除了喬龍曲張四位師父之外,身為大徒弟的莫元及其「媳婦」程亞捷,二徒弟的柯亦宣及其情人兼導師佟方,通通都到了。
「這是一封邀請函。」龍先生輕皺眉頭說著──那紅紙燙金的華麗信封上用楷書工整的寫著「古今館 龍先生 啟」幾個大字,「來自崆峒,梁樂水以崆峒的名義,推薦了古今館進入『華山論劍聯盟』。」
「古今館的名義?」老張吃驚地道,「什麼時候我們古今館也變成足以參加這種豪華盛事的名門啦?」
「亞捷,你要不要解釋一下。」龍先生聲音雖然還是很柔和,不過確實比平時更帶了點焦慮感。
少年自己也有點摸不著頭緒,接過龍先生遞過來的邀請函,「我只請師父幫我莫元的比賽保證書而已……」
「讓小元參加比賽?」龍先生輕道,「少俠擂臺?」
「喔,感覺挺有趣的嘛~~」一直沒有作聲的喬大山終於發言,「咱們雖各有退出江湖的理由,但卻是我們不就江湖,而非不能就江湖。」像是繞口令似的發言,「咱們蝸居在這小山頭,也有百多年光景,老骨頭確實有些生鏽啦~」
「不會吧,喬先生您真的動心想重出江湖了?」老張訝然道,「可那……」
「誰說我們要重出江湖。」大漢眨眨眼睛,「是咱們的徒弟們!有了比賽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