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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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摩天樓往市中心一杵,立刻招徠媒體圍觀,而將軍鄭麾下眾多退役特種兵端著特製突擊步槍齊刷刷分兩排護住兩邊樓道,整個兒排場就四字:誤闖,格殺。在兩名股肱大臣的輔佐下,皇帝金日進斗金……雖然他賬戶上依舊是掛著紅燈籠,連給員工發工資都得靠臣子接濟,但咱家皇帝總算搖身一變,成了大BOSS。
鄭允浩攬著金在中纖瘦柔韌的腰,欣慰地抹一把辛酸淚。
至於,為毛李俊恩是宰相而鄭允浩是將軍,鄭某報以白眼一枚,曰:百無一用是書生,李某回以柔笑一記,道:魯莽衝動唯武夫,皇帝金輕飄飄一眼神甩過來,本人立刻咬著筆桿子拆電腦跪主機板作痴呆狀:“佛語有云,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三個人處得很和諧,就好像古代帝王將相三足鼎立般,既有冰火不溶,又有乾柴……額,烈火還沒燒起來。
上次警局的經歷,金在中始終難以釋懷,尤其是當幾個小警察盯著他兩眼開桃花的時候,那情形簡直……丟人丟到親孃家了。
為防再次為禍警署,金在中不聲不響地報了駕校,鄭允浩和李俊恩收到訊息的時候,耳朵一豎,堅決反對。
駕校環境惡劣,教練車多供不應求,與其讓白嫩嫩的金在中上那兒給人吃豆腐,兩人寧願清空整個街道讓金在中隨便撞。
不就是車嘛,李家鄭家車庫裡一溜過去,要啥好車沒有,至於教練,兩人雄赳赳氣昂昂地往車前一站:捨我其誰?
一陣冷風飄過,金在中拉開車門,砰得一聲,將心懷鬼胎的兩隻狼拒之門外,油門一踩,瞬間將兩人甩在身後。
李家高爾夫球場,所有障礙全部清理乾淨,人工湖邊壘起厚厚的泡沫加軟鋼絲網,任金在中往來馳騁,笑傲江湖。
轟隆聲不絕於耳,李俊恩與鄭允浩攤著筆記本,一邊瞥著不斷從高爾夫球場里拉出來的各種車屍,一邊監督底下那群傢伙攢買車錢。
毀滅世界只需要一堆原子彈,但是重建世界卻需要千千萬萬勞動人民兢兢業業夜以繼日不眠不休地勞作,在此期間,還要忍受諸如李俊恩等資產階級腐朽派的剝削和壓迫,鄭允浩一邊腹謗李俊恩驕奢淫逸一邊透過影片催促手下的鑽礦負責人:“你他丫快給老子生鑽石啊,生啊生啊,你未來老闆娘還等著好車呢!”
他指點江山唾沫橫飛的當兒,架著望遠鏡從觀景臺看過去,嚇得一哽:“李少……”
李俊恩從滿地電話線及手機裡爬起:“幹嘛? ”
鄭允浩指著高爾夫球場:“在中這是在……”
李俊恩架著望遠鏡一看,弱弱地回答:“開……開車。”
“不……”鄭允浩聲情並茂地說,“他是在飛,用他那孱弱而稚嫩的翅膀,學著怎樣飛翔!”
李俊恩艱難地嚥了口唾沫,他終於知道為毛車庫裡的車十分鐘就能報廢一輛了:“飛得,好猛。”
“你說。”鄭允浩轉頭,目光呆滯,言語含糊,“我們要不要提醒他,稍微飛慢點?”
兩人看著被撞得四處飛濺的泡沫,再看看那幾乎扭曲成麻花的軟鋼絲網,望而卻步。
在經歷了幾天摧殘後,李家的高爾夫球場年紀輕輕便進入斑禿甚至謝頂階段,管家一邊流著冷汗指揮人進行“災後重建”,一邊對著金在中行注目禮,這娃長得漂漂亮亮的,咋就那麼修羅呢?
金在中蹲在李家大門前,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院子裡一株即將開花的鐵樹。
昨晚,李俊恩和鄭允浩趴床上交頭接耳商量著後者認祖歸宗時該如何如何,細細碎碎爭執不休的倆人在金在中的問題上卻出奇一致:欺上瞞下,務必拒金在中於鄭家家門之外。
可惜,當兩人氣壯山河之時,金在中裹著浴袍擦著溼淋淋的頭髮正邁入房間,於是兩人瞬間被“捉姦在床”,陰謀詭計暴露於青天白日之下。
鑑於鄭允浩稱李俊恩為偽君子,而李俊恩稱鄭允浩為真小人,金在中覺得,倆人很有可能瞞著他拍拍屁股便往鄭家溜,所以,天還沒亮,他就拎著串藏刀蹲門前,等待日出的同時,防著兩人“私奔”。
房內倆人在追窗而出,回來後被金在中百般無視和帶著金在中去,一路嚴加保護中糾結良久,最後一人代表一方,經過慘烈的剪刀石頭布並拳打腳踢後,倆人蔫兒蔫兒地出門,招呼金在中上了鄭家派來的隱形殲敵機。
李俊恩刷得拉下一排冷汗,登上飛機時小心肝兒還有些發顫:“開著戰機穿越國境,就不怕被掃下來?”
鄭允浩命人安上一張軟床,給金在中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