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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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拿出點階下囚該有的樣子嗎?”
鄭允浩頭也不抬,只顧埋頭欣賞手機裡金在中的帥照,指著茶几上的蘋果:“削。”
鄭旻昊跳腳:“鄭允浩你丫搞清楚,我是你哥,不是你老媽子!”
“哦?哥?”鄭允浩抖抖眉毛,哪家老哥他老爹會把自己堂侄子綁來當肉票?
鄭旻昊氣短……
一週前,他老爹把綁得粽子似的鄭允浩往家裡一丟,吩咐他看好,便出去繼續焦頭爛額了,他本來還想著趁機報復,沒想到鄭允浩那傢伙完全處於物理反彈狀態,無論他出什麼招,都只是自傷八百,到第三天後,他選擇對鄭允浩敬而遠之,沒想到鄭允浩卻突然來了個絕地大反攻,他一朝城門失守,自此日日遭蹂躪,堪稱慘不忍睹。
“等金在中交出股份後,我一定要把你碎屍萬段。”鄭旻昊揮舞著水果刀,額角迸著青筋。
鄭允浩看著滿地亂飛的水果皮,皺眉:“你這屋子,怎麼弄得跟廁所一樣,掃乾淨!”
鄭旻昊撇撇嘴,委屈地拿起掃帚,咬牙切齒:“等金在中交出股份後,我要把你先強X一萬遍再碎屍萬段,拿去餵狗!”
“只能說,你太不瞭解在中了。”鄭允浩搖頭。
他曾和金在中下過象棋,金在中是那種不留退路只會猛殺不拼個玉石俱焚決不罷休的人,一手交錢一手交人?見鬼去吧!
鄭允浩是什麼人?
答曰:金皇帝枕邊的紅人。
既然是紅人,鄭允浩的答案,當然就是真理,真理,是不可動搖的。
於是,當鄭旻昊火燒屁股似的奔出去時,鄭允浩明白……真理開始指導實踐了。
鄭旻昊看著眼前的景象,氣得歪了脖子。
就算他老爹鬥不過鄭允浩,但鄭家也沒有到山窮水盡的地步,那姓金的居然跑他門前燒冥幣。
其實,鄭旻昊想多了,金在中就算錢多得用來燒火取暖,也不屑與這腐敗分子分享半分。
面無表情地瞥一眼鄭旻昊吃蒼蠅被噎住的神色,金在中拎著手上剩下的一刀大面額的紙錢,一張張扯著,旁邊還堆著一堆模型,象棋,極品車,戰鬥機……
他燒紙,其實是為了自己和鄭允浩在陰司活得爽,而不是尋鄭旻昊晦氣,要找晦氣,用拳頭和匕首就夠了。
金在中破釜沉舟破的差不多了,站起身來,捶捶有些發麻的腿,好整以暇地摸出藏刀:“燒完了,不打?”
一群看愣了的人這才想起,此人是來砸場子的。
他們瞪著金在中英俊的相貌,就像盯著掘自己祖墳的盜墓賊,眼裡迸發出強烈的憤恨的光芒。
金在中只覺得有點莫名其妙,為毛這些人前一秒還流著口水看得爽爆的樣子,後一秒卻突然變身喪親惡犬,齜牙咧嘴地衝著他嘶吼。
就是這種男人!
打手眼裡冒著綠光!
都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就是這種帥氣的手足搶走了世界上所有的漂亮衣服,才讓他們只能穿花襯衫沙灘褲披麻皮口袋衛生紙甚至裸奔!
打手很不滿,很怨念,下手很不留情。
金在中身手很利落,落刀很精準,只是對他們憤怒的眼神有些費解。
不過,費解歸費解,金在中可不打算開金口問個明白,跟聽不懂他語言的白痴說話,浪費表情。
秉著殺一個夠本,殺一雙賺一個的原則,金在中衝得很high。
他最討厭束手束腳,當年實戰時,那戰地記者老對著他指點江山,於是金皇帝一怒之下,開著坦克專往記者腳邊撞,炮膛裡的炮火瞄準己方戰壕,差點炸死那個多嘴多舌的傢伙。
現在少了人唧唧歪歪,他覺得殺得很爽,白刀子進,紅刀子出,逮誰捅誰,反正疼的又不是他。
如果不幸送命?
金在中無所謂地撇撇嘴,反正他死了鄭允浩也活不長,陰間的賬戶都存滿了,死就死唄!
鄭旻昊人很橫,他生平只怕兩種人,一種是比他更橫的人,比如鄭允浩,另一種是不要命的人,比如金在中。
於是,他很聰明地腳底板抹油,溜了,只是在溜之前,撂下一句狠話:“他是鄭允浩的姘頭,只要你們把他放翻,一人十萬獎金!”
眾打手面面相覷,手底立馬軟了幾分,開玩笑,要不是那股子恨勁兒撐著,誰沒事衝上去找捅啊?
他們一群老光棍,連命都丟了,錢拿來幹嘛,買棺材?誰TM那麼奢侈地睡十萬塊的棺材,鑲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