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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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會玩玉石俱焚,在燃油少於百分之五時,它會英勇地朝著就近的移動物體撞去,將其變為炮灰。
幾人溼漉漉地從水裡鑽出來時,戰火已經延及海岸線。
洩露的燃油飄在海面上,遇火即燃。
鄭允浩聳眉,瞧著不斷蔓延的火勢,瀟灑地招手:“收兵,回家吃飯。”
集結號響,一群灰道人士拍拍屁股,瀟灑離開,只留給鄭旻昊一個滿目瘡痍的根據地,讓他自己慢慢收拾殘局。
鄭允浩守著本兒,瀏覽著自己從鄭旻昊家盜回來的機密檔案,嘴角越揚越高。
金在中嘴裡叼著棒棒糖,漫不經心地釣著魚,偶爾偏頭瞥一眼鄭允浩,嘴裡的棒棒糖嚼得咯嘣咯嘣響。
檔案很好看?很帥氣?很漂亮?
金在中盯著水裡自己的倒影,一動不動。
他才二十一,還很年輕,光滑如玉的臉上一點細紋都沒有。
猛地抬頭,腦袋裡忽然浮現出一個詞:七年之癢。
掰著指頭一算,嘴裡的棒棒糖突然就掉進了水裡。
十四歲相識,今年二十一,剛好七年。
金在中從褲兜裡摸出副鐐銬,捉過鄭允浩左手,扣上。
鄭允浩仰起臉,很迷惘:“在中你幹嘛?”
“免得你癢。”金在中重新摸根棒棒糖塞嘴裡,偷偷覷一眼蹙眉的鄭允浩,又冷冷地命令,“不準癢。”
——癢?
鄭允浩撓撓下巴,聰明地意會,盯著金在中的臉,笑得無比猥瑣:“我只會疼,不會癢。”
金在中臉上的火燒雲頓時堪比蒸熟的螃蟹:“色。”
鄭允浩擠眼:“人不風流枉少年。”
“風流?”
“咳,只對你風流。”
金在中站起身,起得太急以至於稍微嗆了一口:“下流。”
“那我現在能下流一回嗎?”鄭允浩咧嘴,不懷好意地笑。
金在中紅紅的耳尖子藏在墨黑的碎髮後,無言地把手塞進鄭允浩掌心,丟掉魚竿,——這男人,有時候真是誠實得可愛。
鄭允浩欣然握著金在中五指,餐具食物已準備就緒,他正摩拳擦掌考慮從哪兒下口時,煞風景的警報聲響了。
鄭允浩不是沒考慮過三巨頭反撲的問題,他只是沒想到他們來得這麼快這麼迅猛這麼不擇時機,就算兵貴神速,這也太神了吧?
鄭允浩磨著牙根子,憤憤地望著窗外,儘管早佈下防禦措施,他也沒法兒任兄弟們在外賣命,自己窩屋裡跟金在中滾床單。
當三巨頭糾集勢力孤注一擲時,鄭允浩就知道,兔子被他惹急了。
四合院畢竟只是私宅,防備比不得私人小島,不過幸好當局態度夠強硬,三巨頭也不敢明目張膽地開著坦克戰機過來轟。
整個鄭宅裡現在呈現出的是群毆狀態,拼火力,拼人多,拼誰揍人厲害,拼誰抗打能力強。
三巨頭老骨頭一把,當然不會現身捱打,其膝下帥哥靚女無一不是愛惜羽毛的孔雀,十指不沾陽春水,打架?這麼野蠻的行為,怎麼配得上他們紳士淑女的風範?
槍彈掀得屋頂上的瓦片片滑落,鄭允浩與金在中蹲假山上比速度和命中率,槍法是金在中永遠的痛,為表公平,鄭允浩主動放棄最拿手的小手槍,改玩瑞士軍刀。
顧小白看著恩愛的夫夫二人組,無語凝噎,別人都打家門口來了,這倆無良的焚蛋還有心思耍酷。
顧小白軟刀子似的目光還沒切進鄭允浩和金在中中間就全面化成豆腐腦兒,嘩啦啦落地。
三巨頭得到的線報稱,四合院裡保鏢打手加起來不超過五十,可他們旗下精銳一批批派出,卻發現鄭宅裡的特種兵幽靈似的,幹掉一撥又來一撥。
難道那五十人都跟孫猴子似的每人後腦勺三根毫毛,一變變千萬猴子猴孫出來?
鄭允浩高深莫測地笑,保守打法當然要保守地打,一下子把所有兵力都擺檯面上多不好玩?
三巨頭髮現,自己騎虎難下了,三人一合計,既然下不了,不如破釜沉舟,直接砍下老虎腦袋更為划算。
三巨頭爪牙傾巢而出,鄭允浩和金在中穩居前線,巋然不動,中途鄭曉宇摸著良心打了個電話過來,請求鄭允浩給他老爹留一命,鄭允浩慷慨地揮手應允。
他鄭少可不是什麼趕盡殺絕的狠禍,他不在意沒除掉根的草春風吹又生,三兩根雜草再茂盛,也掩蓋不了一片欣欣向榮的麥苗。
鄭允浩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