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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付然心裡大概有自己的想法,他順著張六的話道,“雖說不合規矩,倒也不是不行,按理婚嫁的事都要父母首肯,正好我手裡還有個無主的孤魂,自小就父母雙亡,沒人給做主,三、五年不肯投胎,找上了我。張叔,您要是願意,我就把她配了你,鄉下姑娘看著可憐,長得是溫婉標緻的,只想找個依靠,就是有一條不知道你情不情願,她年紀有些小,死的時候才十五。”
這尼瑪還能不情願?
張六臉都要笑歪了,忙應承著說,“我就想找個老婆,不管歲數!就是不知道她有沒有畫冊、相片的……能讓我先看一看?”
阮歆白眼,死老東西還真不樂意吃虧,她給付然打眼色,讓他掏出手機來從相簿裡隨便找個A丨V女星給張六看,保準他滿意。
沒想到付然從包裡摸出了一張相片來,拿在手上讓張六過目,阮歆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日他大爺的!他拿的是阿雲的照片,阿雲的魂魄還在裡面!
張六反覆搓著手,笑眯眯地說,“成,成……就她,就她吧,你即刻把我們兩的八字配一配,先做個媒薄,把紅線牽上。”
阮歆不知道這個媒薄是怎麼東西,但擱她理解,應該是個合約或者下聘之類的,要不就是類似於先去民政局把證領了,讓事情定下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她沒準備把阿雲嫁給這個死鬼,付然不要真就順著他的意了吧……
她死死地瞪著付然,結果付然看都不看她一眼,對著張六就問,“張叔,您把您的八字給我,我得這把你們兩的八字都抄在一張紙上。”
張六連忙就報上了自己的生辰,末了還添了一句,“這姑娘的魂魄,如今是在冥府?領過來要多長時間?”
付然從包裡摸出紙筆來寫八字,眼皮耷拉著問張六,“大概要三五天,您在這安心候著,我把手頭的活幹完就回去把她帶過來。不過張叔,您這雖然是古墓,成親可不能委屈姑娘,鳳冠霞帔的,我得給你準備一套吧?”
他心裡是清楚的,幹盜墓這行當的,十個有九個認錢不認人,就理所當然的把其他人都這麼想——靠錢的關係才穩當。
“前面的殿裡還有兩件冥器,你拿出去置一套婚服,餘下的,就是叔給你的禮錢。”
阮歆越聽越奇怪,本來她和付然是下來破陣的,怎麼還真做起鬼媒來了?可她又只能光站著不能問,生怕把付然演這麼久的戲給糟蹋了,心裡跟貓爪撓似得。
張六親眼見著付然唸了堆稀奇古怪的東西,一甩手就把那張寫著兩個生辰八字的紙點起火來,笑意滿滿地領他往中間的那條路走,不忘囑咐他,“這樁婚事就交給你了,你可得給我辦得妥妥當當,張叔不會虧待你的。”
“一定一定。”
付然話音剛落,就看走到了盡頭,結果手電筒突然熄了,整個墓室一片黑暗。
“電筒沒電了啊……”他喃喃自語了一句,從口袋裡掏出了手機,搗鼓了一會說,“幸好還有備用的。”
他把手機的電筒對著前面的牆壁一照,阮歆在內心裡一陣臥槽。
作者有話要說:付然角色扮演滿分……
☆、你還真覺著我會做鬼媒?
整整一面牆的迷宮。
“這就是鬼陣,拿人血浸著細繩,串在骨片上,把整個雞腳山都布在裡頭。從山腳起,共有近四百餘個入口,眼見,是直行,可實則已經圍繞著某條岔路走了數十次,這個陣的出頭只有一個。”張六拿手指了指牆上的某個骨片,“這是唯一的出路。”
阮歆頭都疼了,這麼大一張地圖,光是入口就四百來個,裡面各條小道互相貫通、重疊,單就這一個平面圖她腦內走了半天都沒走出去,何況是擺在山裡給她走?
張六笑眯眯地道,“陣,我是給你看過了,能不能走出去就看你的造化了……來吧,叔領你們回主墓,你們還從原先的洞出去。”
付然都沒答應一句,張六已經轉頭就走,顯然是不給他時間把這圖記下來,阮歆憂心忡忡地看了看付然,見他二話不說就跟著張六後面走,心想這貨難道是過目不忘?這麼胸有成竹……
回主墓一路走得不慢,殿前剛剛那一排的鬼奴隸見他們過來,二話不說就讓了路。
張六指著正中間的棺槨說,“這裡頭還有枚玉扳指,你拿出去吧。”
付然見要推棺材拿東西,忙就流露敬畏的表情對張六說,“張叔,我這麼幹,不合適吧……”
“有什麼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