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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歆心一橫,衝著洞口就往裡鑽,剛進去就是一股塵土的味道,付然拿手電筒給她打著燈,但光線只能照到一點距離,前頭還是一片黑。
付然站在洞口自言自語,“怎麼有這麼笨的鬼,人入洞都是腳先進,她居然頭衝下……”
作者有話要說:=口=是不是我寫崩了,最近都沒有按爪留言的小天使嚶嚶嚶嚶
☆、老不正經
阮歆在黑暗裡摸索了一會,付然就打著手電筒落地了,“嚯,一個盜洞直通主墓。”
他剛把手電筒舉起來,就看面前立著一個棺槨,又打量了一下四面牆壁,“這墓比我想象中大點,說不準這皇帝生前很有錢。”
阮歆來了興致,“那我們順手牽羊拿點值錢的東西?反正來都來了。”
付然耐心教育她,“第一,打擾亡者是不禮貌的。第二,盜墓是犯法的。第三,你後半生做鬼的自由都捏在人手裡,不要太囂張好吧。”
“你看!”阮歆指著殿前排成一排的鬼魂拉著付然看,“這都是他鬼陣收來的奴隸?”
主墓的入口處,有一排垂手站定的鬼魂,清一色都是男性,衣著各異,像是不同年代的遊魂。甚至有的還著宋代、元代的衣服和頭冠,估計這個墓得有一千來年了。他們面上都是麻木的神色,眼裡泛著渾濁,但神智似乎還是清醒的,見阮歆過來,流露出奇怪的笑意,卻始終不言不語。
“走吧。”付然領著她從右側的門出去,“還是離這些鬼奴隸遠點。”
她不禁有點心裡發毛,“這個墓把鬼魂困著出不去,他們不是得一直呆在這裡?找鬼差過來,能不能放他們走?”
“這些魂魄已經不是無主孤魂,而是鬼王的奴隸,冥府勾不了他們。”
付然在一個路口停下來,按他的理解,他們剛剛是從小門過來的,這應該是某個偏殿。但一般這樣的陣法都會設在靠近墓主位置,不在這個殿,也就在這附近。這個墓比他想象中還要大,可能佔了有小半個山的面積。
阮歆順著手電筒的光線向地面看。
“付然。”
“幹嘛?”
“你踩在一個死人骨頭上。”
付然忙把電筒照在地上,真有一副人骨橫在墓室裡,屍體恐怕早已經腐蝕乾淨,只有一副白森森的骨頭,他剛剛陷在深思裡沒留意,踩在了手骨上。
墓室裡突然有聲音響起,“沒事,死都死了,骨頭就是個擺設,隨便踩。”
阮歆給嚇得一驚,就見一個鬼影從墓室上面的天花板順著牆壁爬下來,看年紀得有四十左右,留著半花白的小寸頭,佝僂著背。看他這套藏藍色的布短褂,應該是四、五十年前死的。大概是天生有些斜眼,讓她總覺著他這眼神有些不懷好意。
付然抬頭看看,想來對這鬼能趴在天花板的行徑很好奇。
那鬼頗為自滿,負手道,“打小練出來的,能徒手攀在巖壁上兩天兩夜,還能留一手能挖洞。”
付然問,“前輩怎麼稱呼?”
“張六,擱族裡排行老六,幹這行得有三十年了,沒想碰上個兇皇帝,就交代在這了。”
阮歆雖說懵懂,心裡還是大概有猜測,這個張六應該是個盜墓賊。
付然擺出很謙順地表情來,“張叔。”
張六大搖大擺地走到付然跟前,瞅了瞅他,“年輕人,你不是幹這行的吧?”
“不瞞張叔,我個是做鬼媒的,有人出錢買鬼新娘舉行冥婚,我收了錢,找了個標緻的姑娘送來。結果這走到半路,讓這山攔了路。”付然說話的時候指了指阮歆,對張六使眼色說,“張叔,你也知道,我們這行,要是不在良辰吉日把新娘送過去,名聲可就壞了。您看……能不能給我指條路?”
“給鬼陣困住了?”張六流露出深諳此道地表情,故作玄虛地說,“這我可幫不了你的忙,我自己都讓鬼陣圍著在,要是能出去,我早就出去了。”
付然表現出很著急的樣子來,“張叔,今晚酉時就是吉時,我得把小娘子送到李西村,不然時日一過,我可罪過大了。”
阮歆看付然說得一板一眼的,老老實實站定在原地。
鬼媒的事,她多少是知道點的。
說白了就是給鬼做媒的,給兩個已經過世的人做媒,讓他們舉行婚禮,這麼一來,他們即便在冥府也能成雙成對的過生活。付然說過,這都是舊社會的事了,現在冥府談情說愛跟人間一樣,早就沒什麼鬼媒了。
何況李西村幾十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