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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這樁命案是怎麼回事。”安綾緊接著說,“我知道你們很懷疑我,但實話說,我比你們更想知道真相。”
其實阮歆和付然心裡是有譜的,這事如果不是安綾做的,九成九跟殭屍有關。
不然怎麼說趕巧呢?
安綾正要跟李舒告辭的時候,就有衙役慌慌張張跑進來跟李舒回稟,“大人!出事了!又出事了!福瑞酒樓的掌櫃的橫死在街上,頸側有齒痕!”
李舒急急忙忙地要去檢視,付然和阮歆說什麼都要一起跟上,李舒心急如焚,應都不應一句就出了門,步履匆匆就往市集走。
阮歆趕緊拉著付然說,“要是真有殭屍出沒,我們拿什麼對付?”
付然想都不想,指著安綾說,“現成的一隻吸血鬼在這,李舒要有什麼危險,她能閒站著?”
李舒領著一行人到達福瑞酒樓的時候,周圍已經圍聚了不少圍觀人士,人群裡有私語聲說,“酒樓上下都是人,怎麼掌櫃給害了都沒人知道?怕是真有狼妖。”
“剛李二都說了,王掌櫃是出來迎客的,結果一眨眼就倒下了,衣服上都是血。這肯定是妖,沒準啊……跟康寧村的怪事還能扯上關係!”
阮歆從人群裡探頭看,屍體就橫在酒樓外的大街上,現在時間還早,路上來回都是人,不至於一個大活人給咬死了都沒人看見吧?
李舒的面色很難看,他只敢拿餘光瞥著屍體,看錶情似乎還是害怕的,卻在緩了一會之後,執意蹲下來親自檢視屍體。
“你看呢?”阮歆低聲跟付然問,“街上人不少,他是怎麼做到避人耳目的?”
“重要嘛?”付然環視著四周說,“我們現在談論的可是殭屍,能用常理推斷?”
安綾神色凝重地走過來拉著他們說,“兇手還在這附近,百里內的血腥味我都聞得到,他還沒走……你們跟我來。”
福瑞酒樓往前走不過二百米再左轉,有一條只能容三個人同列的小街,兩側都是些小酒館和小妓院,光線昏暗,與前街的景象截然不同。
“在前面!”
安綾不自覺就加快了腳步,停步在一個死巷子前。
阮歆一時間有點不知道該用什麼言語來表示內心的臥槽,面前這個殭屍吧……火紅長髮披散,黑色長袍,身姿挺拔,面容冷峻,唇角帶血,她腦子裡閃現出無數“邪魅總攻推倒我”型別的形容詞。
絕對的狂霸酷炫叼。
當然同一時間,她也看到了他手裡緊扣著一個面容姣好的女人,已經接近昏迷,領口和胸前已經看不清衣裳的繡花,只有一片血色。
“一點都沒有對食物的感恩之心。”阮歆小聲吐槽說,“在我們的年代,他這樣的,肯定給逮住了關在實驗室裡當小白鼠,看他還囂不囂張得起來!”
安綾一個掠步上去,想把女人搶下來,結果剛踏出去半步就給人一鞭子甩了回來。
阮歆見安綾倒在地上,抬頭時臉上一道血痕,立時就心驚了——安綾都搞不定這貨,豈不是很危險?她下意識跟付然交換眼神,想說要不走為上策?
“大膽兇徒!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下,竟如此草菅人命!”
尼瑪蛋的……阮歆一回頭就臥槽了,李舒什麼時候過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3=不知道放假了還有沒有小天使看文,總之放假愉快!
☆、殭屍他祖宗!
付然的震驚程度不亞於阮歆,他對著李舒一臉驚愕,“你怎麼來了?”
“這一帶是三教九流聚集之地,治安混亂,便於兇徒藏匿,本官本是來找些路人問問線索,沒想逮個正著!”李舒正色凜然,“還不束手就擒與本官回府衙交代你犯案經過!”
“我天……”阮歆忽而頭疼起來,“他這到底是很蠢很天真,還是滿腔熱血,一股浩然正氣?”
“我擦你居然還有心情吐槽他!趕緊走好嗎?”付然拽起李舒就要走,“李大人,我們不是他的對手,快走!抓人的事可以以後再說,保命要緊。”
“不行,此刻放虎歸山,不知道還會不會有無辜百姓受害。”李舒一把將安綾扶起來,推給付然,“你們照顧安姑娘。”
即便此刻阮歆一驚滿心槽點不想再搭理李舒了,可總不能眼睜睜看著這蠢兮兮的縣令再次重蹈覆轍吧?她正想一磚頭把李舒打暈交給安綾帶走,巷子裡一臉舒適愜意的殭屍舔了舔他的尖牙,信手把手裡已經完全昏迷的女人拋給他們,“你們要走的話,把這個一起帶走吧,應該是還活著,救不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