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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個問題!”她叼著薯條愁眉不展地表示,“你說這事到底有完沒完,先是問話,再是拘留,都整出記者會了,不知道這得折騰到什麼時候是個頭……”
“這得取決於張悅一會是什麼說辭。”付然翻著這兩天的新聞說,“從昨天起網上就已經有其他站出來說相信張悅了,甚至還發布了一些圖片,不過拍得清楚的一般都是假的,拍得不清楚的又沒什麼可信度。”
他煞有介事地總結說,“你看過美國的災難片沒有?但凡出了什麼重大變故,政府要穩定社會和人心都會先對民眾進行隱瞞,以免社會發生動亂,不然把真相這麼一說,人自然會有恐慌心理,搶劫啊、殺人啊、強姦的什麼的都出來了——這次的事更嚴重,真是傳得人人都信了,估計黑市販賣槍支的頭頭能大賺一筆了。”
他一面在微博上瘋狂點贊,一面搖頭嘆息,“哎……難搞。”
阮歆壓根沒在意他都在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盯著電視放的數碼寶貝,伸手去拿放在付然跟前的袋子,突然湊近聞了聞他,“怎麼有煙味?”
“哦……”付然想都不想,“昨晚值夜班的警察抽菸,沾到了點吧。”
“啊?”她推了推付然說,“擦,那你還不趕緊去洗澡!”
“我這不是剛出去給你買的午飯!”付然蹲下來去揹包裡翻出一件乾淨的衣服來,正要往洗手間走給阮歆拉住了胳膊。
阮歆忽而抬頭問他,“你有沒有想過要做救世的英雄?”
“沒有,從來沒有。”付然一本正經地對她說,“我不傻,衝在前面拯救世界的都是炮灰。看你當鬼的時候那麼苦逼,我還是覺著活著比較重要。你是不是在想要不要管閒事?如果是的話,我的觀點是把長越公主的事了結,然後我們自己過自己的生活。血族的事跟我們無關,不要管。”
“我們可以去國外找李舒和安綾,我卡里還有點錢,足夠我們過上一段時間。”阮歆拉著他說,“要是真亂起來,就到時候再說……”
付然摸了摸她的頭,“我們是不是很自私?”
“是啊,自私就自私唄。”阮歆答得理直氣壯,“這條命來得很寶貴的,我可不白送出去!”
付然對她的回答想必很滿意,特意啃了她一大口漢堡才進洗手間,一關門就聽阮歆在外面鬼哭狼嚎,“嗷,付然你大爺!你居然敢叼走我的肉!還我肉來!”
付然默默地扣住了洗手間的鎖。
當天下午一點,兩個人就站在市政廳前面琢磨起要怎麼摸進記者會的事了……
“我一開始想的是偽造記者證,但是現在查得這麼嚴,一個人一個名字的對,肯定過不去啊!”阮歆思來想去地說,“走後門?後門肯定不查證。”
“不查證你也得知道後門怎麼走吧?”付然攤手錶示,“要不這樣吧,我們找個記著塞點錢,看他能不能帶我們一起進去,實在不行再想後著。”
不過這個點子還挺好使,阮歆一擲千金的拿出了兩千塊出來買通了一個知名報社主編,答應帶著他們進去。查證的保安對著他們有點起疑,似乎是覺著眼熟,阮歆忙推著付然往前走,後面排隊的人不少,保安也就沒再細查。
大廳裡擺了好幾排座椅,椅子上貼著各個報紙、網站的名字,未免待會站在人群裡太顯眼,阮歆特意找了個臨近洗手間的走廊轉角站著——工作人員走來走去的時候,她就往廁所一跑,肯定不受懷疑。
一點五十五,秦翊領著眼神空洞的張悅出席,待他們坐下,付然特意伸頭張望,“張悅給秦翊的攝魂術催眠了,估計待會是秦翊想讓她說什麼她就說什麼的節奏了,這個記者會一點意義都沒有。”
阮歆立刻流露出嫌棄的眼神,“秦翊是妖,你也是妖,人還只是個半妖,都會點法術什麼的,你居然只能玩一玩符紙,你對得起你的尾巴和耳朵嘛!”
“嘁,我保證他就只會這一個攝魂術,那麼一點殺生石碎片,也就只能使點催眠之類的小伎倆。”
付然說話間,記者會就開始了,秦翊擺了話筒在張悅面前,張悅木木訥訥地輕聲說了一句,“你們好,我是張悅。”
秦翊便微笑,“各位有什麼想問張小姐的,現在就可以開始了。”
阮歆翻白眼說,“瞅瞅,這是政府記者會的規格嗎?連李春都沒露面,擺了個桌子就完事,橫幅都不拉一條,太不當回事了。”
“噓。”付然指著廳裡說,“先聽他們怎麼說。”
所有記者都連忙舉起手來,秦翊抬手示意離他們最近的年輕記者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