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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然不由問魏大叔,“她現在跟你回去自首,這個案子你們會怎麼處理?”
“一輪問話是免不了的,但是她說自己是兇手,可又不知道屍體是怎麼處理的,我們也不光憑著她一面之詞就給她定罪,還是得找證據。”魏大叔壓低了聲音說,“就怕這件事訊息洩露出去,那群人索性把罪責都推給張悅,這個黑鍋可扛得冤枉。”
張悅卻說,“你們放心,我也有我自己的安排,不會讓秦翊那群人得逞的。”
“可你要是給關進了拘留所,沒有血啊……”阮歆憂慮地說,“你剛剛接受轉化,很難抵制飢餓的感覺。”
後半句話她照顧張悅的情緒沒有說:要是在裡面餓得發瘋,難保不會殺人的。
魏大叔嘆氣,“這樣吧,我每天抽一管子血給你送去,只要你不嫌我這血有煙味,我就保你餓不死!”
阮歆有股心裡泛酸的感覺,就是說不出任何安慰人的話來。
魏大叔把張悅帶走的時候,付然打車送他們到的警局門口,張悅拉著阮歆的手說,“我妹和我姑後天一早就去美國,我沒跟他們說實話,說後天正好也是楊阿姨出殯的日子,就不去送他們了。如果我妹聯絡你,你記得幫我圓過去……”
阮歆目送著他們的背影消失在雨夜裡都沒回過神來,回到酒店的時候,她照舊習慣性的去翻郵箱,結果卻發現張悅給她發了一封郵件,附件是一個影片。
她對著近半小時的影片一臉震驚地對付然說,“……你一定想不到張悅都做了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春困秋乏夏打盹,我已經懈怠的快沒救了……orz
得了一種叫每天都在倒計時國慶還有幾天的綜合徵
☆、開門,查水錶
張悅的郵件上是這麼說的:媒體記者現在都指望不上,我沒有任何釋出訊息的渠道,所以把影片發到了數個不受關注的小論壇上,先進行小範圍的擴散,這個影片已經是我唯一能做的抗爭了。
阮歆問付然,“她把妹妹和姑姑都送到了美國,自己又留了這麼一個影片,總讓我覺得不舒服,跟交代後事一樣。”
“有魏大叔照應著,出不了事。”付然說是這麼安慰他,可他心裡也清楚,魏大叔再有門路也敵不過秦翊一個政府高層,他是實在想不通他們在這個城市裡打什麼注意。
秦始皇這兩千年都在冒充各個偉人創立不朽基業他能理解,秦翊對秦始皇忠心耿耿他也能理解,可這兩人莫名其妙攙和起吸血鬼的事是幾個意思?話說回來,秦始皇不愧是接連做了兩千年皇帝的人,玩轉起政治來頭頭是道,六中爆炸和火車遇襲這兩件天大的事居然都給他兜下來了——擺明跟血族站在同一陣線了。
“血族的當然存在不可怕,他們不是沒有思想沒有情緒的喪屍,也不會咬人一口就感染……”阮歆回頭對付然說,“我有時候想,正是他們有智慧能思考,所以更可怕。”
付然走過去看,阮歆正在看一則新聞,上面說A市發生了一樁殘忍的兇殺案,十二個少女被關在地下室裡長達三年,不僅每天不斷遭受□□,手臂上還有密密麻麻的針孔,兇手定時抽取她們大量的鮮血——警察到達地下室的時候,十二個少女中僅有一人尚存活,坐在一堆惡臭的腐屍中間,精神都已經不正常了。
阮歆說,“你知不知道我在想什麼?如果不是我想活,如果外婆沒有用時光咒強行讓時間倒流送我們回清末,這些本來都不會發生。我們一定是在過去做過些什麼,而且一定是做錯了,否則怎麼會導致這樣的後果?”
“擦!”付然一屁股坐在她面前的地上,抱著手臂吐槽,“我說你最近這麼情緒怪怪的,搞半天是在琢磨這件事?哎,你們女人怎麼回事,有什麼想法就說啊,憋在心裡自己都琢磨不通,會影響我情緒的!”
“臥槽你搞毛,我這不是正說在了嘛,你要是看我情緒不對你就問啊,你自己不問又說我沒告訴你!”阮歆伸腳把他踹躺在地,“要你何用!”
連綿的雨持續了一個星期也沒有要放晴的跡象,跟付然兩個把城裡該逛的景點都走馬觀花的遊覽了一遍,阮歆已經閒得要發黴了。可付然還是悠悠哉哉的樣子,反正對他來說只要有根網線,宅在酒店裡半輩子都不是什麼問題,對阮歆在床上翻來覆去摔電視遙控機的行為自然不予理解。
正在阮歆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地考慮晚飯什麼解決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連續地尖叫聲,驚得她一骨碌爬起來警覺地問,“怎麼回事?”
付然擱下手裡的ip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