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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這時,一個白色的鬼影從地裡一把抓住了付然的腳踝,付然一時沒穩住,踉蹌著就摔在地上,那隻手拖著他就往牆上狠狠撞過去——阮歆嚇得趕緊去拉付然,可她的手接觸不到實體,眼睜睜看著付然砰得一下就撞在了牆上。
阮歆沒來由有點腳軟。
那隻鬼影很快從地裡躥出來,阮歆也看清了她的面目,清純可人,眉目如畫。要說這樣的女人是殘忍的殺人兇手,大概正常人都不會相信,可事實擺在眼前,她手裡還捏著個滴著血的心臟——應該是大叔的。
阮歆有點心慌,大叔都只能聽見她的聲音,按理女鬼是應該看不見她的。可這事誰說得準,沒準這女鬼道行高點呢?
“我不要死!我要換心!醫生說我換個心臟就不會死了——給我一顆心臟!我不要死!我不會死的!”
她一直在喃喃自語,目光兇銳,惡狠狠地看著正從地上爬起來的付然。
阮歆看她沒朝著自己猛撲過來就安心了,這女鬼估計是魔怔了,死得太突然,至今還不能接受自己作為一個反派竟然莫名其妙就因心臟病發作而死的事實。
估計……生前也沒有少受病痛的折磨。
付然撓了撓頭,沒管這隻惡鬼,反而是先打了個電話,“喂,是我……問題沒解決,我就是知會性的問你一下——這屋子裡有兩隻鬼,一隻色鬼,就是你們女演員碰上的那隻,一隻惡鬼,以前是個殺人兇手。你除不除?哦對了,我捉惡鬼是兩千塊起,這隻嘛……”
付然上下打量了一番白衣女鬼,“二千五左右吧。”
很快的,付然就掛了電話,阮歆茫然地站在原地,就見付然跟他們說,“我朋友要低價買下這屋子,所以花錢請我來收你們。安心去吧,我會給你們燒紙的。”
付然說完這一句話就從牛仔褲口袋裡拿出兩張皺巴巴地黃符,阮歆沒按捺下她的吐槽之心,“尼瑪高大上的道長們都是從袖子裡掏符的,沒見過從牛仔褲裡拿符的。這符得是擱洗衣機裡泡過的吧?上頭的墨都花了啊擦!這玩意真的能降鬼嘛!”
沒想黃符齊刷刷地扔出去,兩隻鬼一碰上符紙整個就不見了,看得她傻眼!
哇哦——炫!酷!
高階!牛逼!技術流!
阮歆對付然豎了大拇指,沒看出來,這神棍還是有本事的,輕而易舉啥都沒幹就把兩隻為禍人間的小鬼收服了。
當天晚上,她跟著付然後面在小區的僻靜角落裡給兩隻鬼燒了點紙。
她其實很想問,這兩隻鬼給降住了會怎麼樣,可惜付然聽不見她說話。她只能蹲在火堆前雙手合十地說,“大叔、女魔頭,你兩上路吧,做鬼一點也不好玩,快點投胎做人才是正經的。要是路上碰見了,也不要互相記恨,各有各的造化,都是命。女魔頭,來世做個好人吧。”
付然站起來,一揮手就熄滅了火堆,阮歆話還沒說完火就沒了,一陣焦躁!
“誰讓你把火熄掉的!這還有紙沒燒完呢,給你張燒了一半的人民幣你樂意收啊!”
付然若無其事地伸了個懶腰往小區外面走,走到一半又停了腳步回頭看,“你不跟著我了?”
阮歆心想你想得美,三兩步就跟上去了,他實在是有點迷惑,這是他從業生涯裡頭一回出現的情況:他面前有一隻鬼,他已經可以清楚感受的到,可他卻看不見。
“這麼蠢的女鬼,應該不可能有千年道行吧?”
付然自言自語著,反覆琢磨,“難道是我疏於練習看不見小鬼了?話說回來,你這麼跟著我,不用去投胎嗎?”
作者有話要說:付然這個價目表真是業界良心……
☆、當鬼還來大姨媽?
阮歆也很奇怪為什麼自己沒有去投胎,但問題是,誰來教她應該怎麼投胎?
她回去一路都在沉思這個問題。
鬼怪類故事的事情她也看過,一般到結局總有這麼一個主旨:人鬼殊途,既然已經死了,就該了斷前塵安心投胎去。
可她死的時候上帝也沒給她發放個投胎指南什麼的……
阮歆真心懷疑這世上每個人小時候都接受過譬如做鬼應該怎麼去投胎這樣的課程,除了她!
第二天,付然換了口味,魚香肉絲蓋澆飯。
他總在吃飯的時候看《行屍走肉》——這讓阮歆一陣不適。
由於意識到自己只是個不能投胎的孤魂野鬼,她突然間情緒很低落,窩在付然的床上悶聲不響的躺了兩天。
第三天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