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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死後十二小時內,蟲卵很快吸收到了屍氣,長為成蟲,就可以自如操控屍體。之前你手臂上的那個可能不是屍斑,而是它們剛好大量聚集在你的皮下血管裡。”
“你打住……”
阮歆覺得她三天裡吃的東西都要吐出來了,她抓著自己的面板說,“那我血液裡不都是蟲子嘛!”
“本來是這樣。但由於你現在是活人,蟲子很害怕活人的氣味,所以在你手掌受傷沒一段時間後,它們就齊聚到你傷口部位要逃出你體內。昨晚我給你來了次大放血,如無意外的話,你血裡基本是沒蟲子了。”付然環視了一下四周說,“哎,那有個煎餅果子攤,給你加兩個蛋怎麼樣?”
阮歆想到自己之前是跟一堆蟲子分享遲茵的屍體,就是滿漢全席擱她面前她也吃不下了。
要不是昨晚付然把她的眼睛蓋住,那個畫面想必能給她留下一生的陰影……
“加一個蛋就行了,我沒胃口。”她鬱郁地看著自己的手,又說,“還是加兩個蛋吧,我大失血,需要補一補。”
付然默默地去買早餐,兜裡的手機響起來,她掏出來一看,是雯姐給她發的資訊:手怎麼樣?朱姐約你後天會所吃飯,你休息兩天記得赴約。
挺好,不用她去找,終極boss自己送上門來了。
她沒把這茬跟付然說,朱姐是個殺手兇手,可她不是去查謀殺案的。只要從朱姐那頭知道遲茵的死到底是怎麼回事就行,反正她橫豎是個鬼,再死一遭也沒損失。
付然怎麼說就是個普通人,不能領著他往危險的地兒去。
兩個人一回去就埋頭睡到了天黑,末了還是給於浩的電話吵起來的,付然接電話的時候阮歆就醒了,睡眼朦朧地躺在床上豎著耳朵想聽清付然說了什麼。
不過付然說不到一會就掛了電話,她拖著長長的尾音問,“怎麼回事?於浩的腳沒事了吧?”
“他的腳沒事,但是他的人死定了。”付然走進臥室裡來,將手機扔到了電腦桌上,“方蕾的父母把他送進了警察局,現在給關著在。認真追究起來的話,私自焚燬遺體是重罪,得關上個兩三年。”
“啊?”阮歆一把就從床上坐起來了,“他這是怕兩位老人難過才這麼做的,一點錯沒有啊……這也太無辜了!”
“百口莫辯,有苦難言說的就是他這樣的。”付然琢磨著這事有點難搞,就問阮歆,“怎麼樣才能讓方蕾的父母相信於浩沒有惡意,只是善心呢?”
阮歆陷入長久的深思,突然興沖沖地爬下床拽著他說,“讓方蕾託夢給她父母啊!讓她親口對父母說於浩是無辜的,她父母肯定會相信的。”
付然很狐疑地看著她。
她有股不詳的預感,“你不是想說託夢這種是個鬼都有的技能還有限制吧?”
他笑,“不是,我只是在想,作為一隻本質相當逗比的鬼,你有時候腦子還挺好使。”
“你才是很逗比的鬼!”
阮歆伸出手,突然全神貫注也不知道是在琢磨什麼,付然就見冰箱的門突然開啟了,一罐可樂慢悠悠地從半空裡搖搖晃晃著飛到了她的手裡。
付然好幾次都覺著這罐可樂得從半空裡摔下去……
阮歆沾沾自喜,“hello,我是萬磁王!吊炸天有沒有?我說斷了一截的鋼絲怎麼能又到我手裡,沒這技能我現在又死一輪了。”
“我擦?”付然把可樂從她手裡拿過來,握了握,又還給她,“我是Iceman。”
“什麼鬼啊?”她狂無語,“尼瑪這可樂我從冰箱裡拿出來的,本來就是冰的啊!”
“嗯。”付然面無表情地說,“它比之前更冰了。”
“蛇精病!”
付然樂了,“你還是小心你的手,不要又裂了,我昨晚割的時候可狠了,回頭要是留個疤什麼的,鬼差得說你損壞遲茵的肉體了。”
阮歆抱著可樂坐到電腦前刷淘寶,“這是特殊情況,鬼差小哥應該會理解的。”
付然很善意地提醒她,“你再有不到一星期就又是隻鬼了,買啥都沒用,真的。”
言下之意,放過我的銀行卡。
阮歆不理他,右下角的新聞推送裡突然冒出一條本地訊息:金融女富豪朱雅婷昨日豪宅被盜,其本人拒不報警表示沒有財產損失。
她下意識點進新聞裡看,發現新聞報道的是朱姐位於三環外的豪宅在昨天遭小偷光顧,小區巡邏保安發現了門鎖損壞,可朱姐回來時卻表示沒有錢財損失,不肯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