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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的”。
生死與共。也許是楚邪一直以來心中隱隱期盼的吧,說出這句話時,心中可是激動異常,自己一直以為隨著自己長大,郭姐姐對自己的關懷再也不會回到小時候那親密無間的狀態了,今天才清楚現在和以前一樣,郭姐姐任何時候都無微不至地關心著自己。
郭襄聽了楚邪的話,平靜地臉色也溫柔了起來,柔聲說道:“邪兒,不要怪我指責你,實在是我心中太過擔心”。
楚邪點點頭感動的應道:“郭姐姐你放心,我感受到你地關心,更加不會怪你”。
氣氛緩和下來,兩人叫了早飯飽飽的吃了一頓,完了之後郭襄關心的詢問起昨天晚上的事情。
郭襄這一問,楚邪登時想起了自己原本的打算,看了一下時間,剛剛過七點,應該不算太晚,於是儘快把昨晚發生的事情給郭襄說了一遍,接著又將自己的打算告知與她。.
“你想現在過去守株待兔?”郭襄一雙秀眉微蹙著反問道。
見楚邪點頭,郭襄問道:“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他知道若無其他地目地,只為報復對方,楚邪不會做這麼絕的。
“我想要光明公會和黑暗之間地鬥爭現在就開始”,楚邪應道,
郭襄雙眸一閃,道:“你是打算讓黑暗公會現在就和光明公會爭鬥,繼而達到消耗光明公會的實力,那樣待與中國的約戰到臨之時,光明公會的實力必然會受損不小”。
楚邪點點頭承認了郭襄的猜測。
郭襄皺著眉仔細思考了一下,問道:“這只是你的打算,但他們雙方豈會願意現在死戰?黑暗公會原本就打算光明公會與中國糾纏時,他們才出手,而恐怕光明公會也是打算在和中國一戰之後,再回頭解決與黑暗之間的宿仇。雖說有攘外必先安內之說,但光明與黑暗卻不同,他們已經共存了千年,就算如今光明實力勝於黑暗,也無法在短時間內解決,而黑暗更不可能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打破這一平靜的湖面的”。
楚邪卻微微搖了下頭:“你說的的確有理,但是那只是相對於現在這種局面,而這種局面一旦打破,那形勢就不是他們所能主導的了。你說若我對光明公會做下如我計劃的事情,光明公會會不會追究我答案當然是肯定的,如若楚邪在對方的大教吧中擊斃對方近十名主教級的高手,光明公會就算不想此時對楚邪動手也由不得他們,畢竟一個人還要臉面,一個世界級的大組織的臉面更重要。
楚邪繼續說道:“如若光明公會對我動手,你說黑暗公會會如何以對?”
郭襄疑慮的答道:“黑暗公會幫你是可能會幫的,但是他們應該不會光明正大的幫吧?”
“是暗中幫助還是光明正大地幫助,都不重要,因為無論是怎樣。定然瞞不過光明公會,到時光明公會勢必會忍耐不住對黑暗公會動手”,楚邪胸有成竹的說道。
之所以有如此把握。還是因為自己在那些黑暗公會的眼中。居然成了他們所謂地什麼使者,而黑暗公會地態度,也讓楚邪瞭解了這個使者對他們的重要性,他們把黑暗公會的中興都放在了他這名使者的身上。
楚邪不是郭靖,雖然他敬佩郭靖的為人,但就算是當面,也會說一聲郭靖為人太過迂腐。黑暗公會拿自己做什麼使者,那只是他們的意願,他楚邪可從來沒有答應或者承認過這一身份。
而且,楚邪在現代可以說絕對算一個思想傳統的人。這種傳統是對種族對中國的傳統,在他眼中。其他國家的人就算再好,也比不上自己民族的人。
而且這黑暗公會在他眼裡也並不是什麼善輩。他們不同樣打算讓中國和光明公會兩敗俱傷,然後再趁機對光明公會發難麼?可以說他們也是在利用中國而已,楚邪如今地作為算不上什麼不對。
郭襄又細細想了一會,抬頭看了一眼客廳的鐘表,望著楚邪說道:“我不阻攔你,但是不能讓我呆在這裡等你”。
看到楚邪臉色一緊,郭襄接著說道:“放心,我知道你怕我跟著你遇到什麼危險,我就在教吧外面等你”。
聽到這話。楚邪心中頓時鬆了口氣。若是郭襄跟著他,他地心神肯定有很大一部分放在她的身上。
既已決定。自然不再浪費時間,兩人迅速整理了一下,就出了房間,走到一樓,郭襄突然伸手拉了一下楚邪,示意他行蹤隱蔽一些,畢竟楚邪今天地行為有些冒險的成分在內,賭的就是現在時間還早,教吧其他人員還沒有接到那些主教們的通知,不知道楚邪的情況。
兩人隱蔽的走出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