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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大夫,人都說您妙手回春,是咱們臥牛村數一數二的好大夫,您就不能……”
黎尚人手掌向外一翻,搖了搖阻止章二叔繼續勸說的話。
“你們這麼晚闖進來,我沒告你們個私闖民宅,就是看在你們救人心切的份上,現在休要再說。”說著,黎尚人便要起身離去,另外三個男女也準備回屋裡繼續睡覺。
章二叔心一沉,想著這麼一來只好找村裡的赤腳大夫了,但那終究不是良醫,只怕沒看好,反而會耽誤病情。
還沒等他理出個頭緒,只覺眼前一花,一道帶著風的影子朝那黎大夫而去。
黎大夫左側的女子見有人偷襲,身子一側便要擋下來人的攻勢,可惜她學的是防身之術,又如何抵擋殺人的招數。
還不到一招,女子就被反制在薛樓雪身側,另外兩名男子都被嚇的不及反應愣在原地。
“你治還是不治?”薛樓雪一手託著花巧月,另一手扣在那女子脖子上,聲音冷的堪比臘月裡的寒冰。
黎大夫想來也是個犟種,就算看到女兒被人掐著脖子還想硬挺著不給看。
“你覺得看我把她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削下來,會是什麼感覺?”薛樓雪笑了,那笑容竟是無比的猙獰,接下來的話更讓人毛骨悚然。
先前那中年男子已經被薛樓雪的快狠招式嚇住,本就想勸黎尚人妥協,現在一看自家女兒就要性命不保,就更是著急的扯著黎尚人的袖子,讓她答應。
“你……你別想嚇我,你不敢!”黎大夫依然嘴硬,但那顫抖的聲音卻掩飾不了她的恐懼,心想她說的不就是凌遲嘛,可他們羅上國早已嚴令無論官家還是個人都不得動用這種刑罰,她也不過一個普通百姓,怎麼可能敢用。可惜她還不知道薛樓雪的身份,否則,絕不會有這樣的自信。
薛樓雪看著眼前女人一副怕的要死的樣子還在嘴硬,眼中閃過一抹殺意,今天若是巧月出了一點事,那麼這一家人就來給他陪葬好了,她也不在乎多殺幾個人。
“既然你不怕,那我還怕什麼。”說著,也不知她何時藏在手裡的一把小刀已經將女子的臉劃出一道血痕。
“不要!”黎尚人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倒是先前的男子上前幾步,卻也不敢靠近的喊道。
薛樓雪停下手上的動作,再次看向黎尚人,只見她本已站起的身子又癱回了椅子上。
“那你治還是不治?”薛樓雪拽著女子走近黎尚人等人跟前,再次問道。
“治,我治。”黎尚人早已沒有了先前的氣勢,聲音竟弱的好似久病初愈的人。
那中年男子趕緊掀開左側的一條門簾,裡面有張床,他示意薛樓雪將人抱進去。
薛樓雪抱著巧月,拖著那年輕女子進去,一手將巧月挪上床,另一手卻還是不放那女子。
黎尚人顫顫巍巍的走了進來,她此時的心就如同老了十幾歲,這一生她憑著自己的醫術得到過不少達官顯貴的尊重推崇,讓她也有些忘記自己不過一個小小的普通人,此次被這年輕女子如此逼迫她也才幡然醒覺自身是多麼微不足道,罷了,以後還是要收斂些。
“他是那個煞星?”待黎尚人看清楚床上躺的人是誰後,她才皺起眉來,臉上的表情竟是有幾分嫌惡。
“就算他是瘟神,你也要給我把他治好。”薛樓雪扯了下手裡的女子,冷聲說道。
黎尚人攥緊了拳頭卻不敢發作,如今她是受制於人,又敢怎麼樣,她咬著牙為巧月看診。
手掌剛按壓到巧月的胃部,巧月呼疼的聲音更大。
“你是看病還是殺人?”薛樓雪手立刻掐上黎尚人的脖子,巧月本來就疼,怎能禁得住她這麼用力按。
黎尚人臉被憋得通紅,她瞪大眼睛看著薛樓雪,用僅有的一點聲音道:“我不按,怎麼知道他到底哪裡疼。”
薛樓雪眼中的冷光一頓,放開手,她知道的確是要對症下藥,倒是她一時著急才會聽到巧月喊疼,就亂了分寸,她低聲喝道:“繼續看。”
黎尚人揉了揉自己被掐疼的脖子,又專注的為巧月看病。
過了一刻鐘的時間,她才滿頭汗珠的結束看診,坐到診桌前,揮筆寫下藥方。
“把我女兒放了!”黎尚人冷著臉對薛樓雪要求道,她都已經看完診了,她也該放人了吧。
薛樓雪瞥了眼那張藥方,卻也不放手,只是自顧自的坐在床上,抱起巧月在懷裡安撫。
“蘭溪,逢衣,你們去抓藥,煎藥。”黎尚人嘆了口氣,揮手叫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