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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陳夫人果然赴約而來。 雖然正坐月子的柳文清未出面,但是向老夫人這次拉著陳夫人的手,一個勁兒贊她舉止大方、容貌端莊,絕對是陳家最拿得出手的當家主母。 將人誇得暈暈乎乎之際,勁草又端來了採花毛尖,“夫人,您嚐嚐這茶味道和上次的一樣吧,我家夫人吩咐了,如果您喝的好,待會兒把家裡的都給您帶上,就當她現在不能親自出來款待的賠禮了。” 陳夫人心中得意,嘴上卻說著:“這如何敢當?刺史夫人真是折煞我了。” 向老夫人滿面怒容在旁接話,“必須敢當,我這個婆母都得用心招待的客人,她居然不出來見一面,哼!” 這時候站在一側的向晴鳶拉著向老夫人的手撒嬌,“哎呀,祖母,我娘不是坐月子呢嘛,身上不利落出來見客萬一有失儀之處那不就丟人了嗎?” 向老夫人“嗯”了一聲,對陳夫人說道,“看在孫子孫女的份上,我才不跟這個不知規矩的兒媳一般見識。” 陳夫人見此暗忖,看來外界的傳聞是真一半假一半。大家都說向家家庭和睦,成員彼此間關係很好。如今自己親眼得見,婆媳親如母女這條是假的,向老夫人作為婆母可算是嚴格到頭了,居然讓正坐月子的柳文清出來待客。刺史府可不是貧寒之家,就等著媳婦兒幹活救命呢,普通人家還必須做個足月呢,講究些的人家很多時候做雙月子,刺史府老夫人居然如此苛責,真是令人大開眼界。 向老夫人和孫子孫女關係和傳聞一樣關係很好。小孫女隨便撒個嬌就能平息祖母的怒火,看來平日婆媳不和也是兒子、孫子孫女調和勸解的,這才有了“和睦之家”的美譽。不過陳夫人認為這樣的生活才是真實的,誰真的能生活如同跟話本子中一樣美滿?陳夫人對刺史府的頓時沒了隔閡,感覺大家都一樣嘛,都是驢糞球表面光,說的自己家庭多和睦,其實裡面勾心鬥角糟心的很。 因此,她自己悠閒的品著茶,等著向松的到來。是的,這次是一州之主親自要見她,其實這種說法不準確,要不是怕刺史上門的影響不好,她說不定就在家理直氣壯的等著刺史大人上門呢。哼,這次可是刺史大人求著她!因此,當她看見向松進來的時候,沒有起身,更沒有絲毫惶恐的感覺。 向老夫人和向晴鳶手指同時動了動,祖孫二人對視一眼:張狂到這種地步了,弄死吧?弄死得了,管她有什麼線索呢? 向松發現自己性急的母親和脾氣不算太好的小女兒臉上變幻的神色,急忙一個閃身站在了二人面前,笑話,自己母親和媳婦兒犧牲了名聲換來的陳夫人認同,資訊一點沒套出來呢,讓她倆搞砸了,自己得鬱悶死。看這個醜女人作死的樣子,必須得攔一下,不然真讓母親和小女兒出手,估計她下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陳夫人,您是離王府的老人了吧?”向松趕忙開口問道。 “那是,”陳夫人自得,“我家那位從很早就跟著三皇子,那時候皇子才七八歲,這些年他一直在幫離王做事。” “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向松裝成嚮往的樣子,“原來是離王府的老人了,失敬失敬。在下剛剛入朝的時候,就很傾慕離王的風采,今日有緣借東風起步,真是倍感榮幸。夫人此來,可有什麼王府憑證?” 向松有些遲疑的說道,“在下倒不是懷疑夫人的來歷,而是空口白牙,也不好為王爺效力不是?” 陳夫人倒是很上道,從丫鬟手中拿過一個盒子,裡面有一封離王的親筆信和一塊王府令牌。 “大人放心,都是為王爺辦事的,我們彼此心意相通。”陳夫人含情脈脈的來了這麼一句。沒辦法啊,向松剛進來的時候,她只顧亮地位、擺資歷了,根本沒睜眼看他。剛剛他一問話,自己這一細打量,好個名副其實的探花郎。真真是俊朗無比,氣質動人。陳夫人感覺自己在離王府見過的人很多,但從來沒有一個人可以稱得上儒雅二字,但是向松長到了也做到了。 這要是平時,陳夫人也不會這麼露骨,但是今天不知道怎麼了,想到就說出來了。還能怎麼了,茶中有藥唄。不過能有這樣的效果估計醫毒雙絕杜長老自己也沒想到。 向松一個激靈:這個又老又醜的女人什麼眼神?她想幹嘛?咦,好惡心! 向老夫人憤怒的站了起來,她要手撕了這個賤女人,居然敢當著她的面勾引自己的兒子!真當她兒子兒媳關係不好哪?不對,即使不好,這樣的女人也不能要!也不對,兒子兒媳如膠似漆,怎麼會不好?…… 就在向老夫人胡思亂想、向松心神繃緊的時候,向晴鳶走到了陳夫人面前直接發問:“這位老奶奶,臉皮厚吃個夠?您這臉皮厚的可以啊,不然怎麼吃住肥豬的身材?你也敢肖想我爹?憑你過半百的年紀?骯髒的心靈?齷齪的念頭?還是肥豬的身材?” 平心而論,陳夫人身材很好,氣質也不錯,除了神情有些驕傲外,就是歲數大了一些,也就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