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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文清到了李映雲住的客院,見過了李母之後,就在堂屋坐了下來。 李母和李映雲面面相覷,因為以往柳文清過來都是因為孩子們的事情,確切的說是因為向晴鳶的時候最多,往往就來和李母見個禮,就去書房談事兒了。這怎麼今天不一樣了呢?不是為向晴鳶這個淘氣包嗎?可是孩子不是跟著呢嗎? 柳文清倒是很乾脆,先問李母:“您最近身體如何?” 李母:“身體好多了,您看這不能坐起來了,這多虧刺史府的照顧,給我們派婆子,請大夫,還能讓我們一家人在一起,多謝您的大恩大德了。” 李母這些話雖然有些客氣,卻是實話。沒有柳文清的吩咐,府裡對他們一家三口不能這麼照顧,她的身體拖累了女兒。 “別這麼說,映雲幹得多,負責好幾樣活計,這是她該得的。”柳文清有些踟躕,但是話到這了,還是張口了,“您真的同意映雲自梳?” 李母一怔,這怎麼又扯到自梳上去了?忽然一醒悟,蹭的站了起來,“夫人,有人看中了映雲?” “您別激動。”柳文清生怕李母激動之下再昏厥過去,一個身影跑過去,“哎呀,師奶,您坐下,坐下。您同意我師父嫁人啊?” 李映雲扶著母親瞪了向晴鳶一眼,“閉嘴,你個小傢伙懂什麼?夫人,我不嫁!” “你閉嘴!”李母呵斥住了李映雲,手指指著她,激動的一直在顫抖,“你少拿孩子撒氣!我早就說讓你成家,你弟弟我就是乞討也能把他養大!你不,非要自梳!我理解你,帶著我們寡母弱弟生活不容易,更甭說咱們從那個吃人的李家出來,你要養活我們兩個自梳,我只感覺對不起你。可是為了泉兒,為了我這把殘缺的骨頭,為了泉兒回家能喊聲娘,我還是自私的同意了你自梳養家。可是,雲兒,現在有人想要娶你,我也能自理了,你為自己考慮考慮好不好?算是娘求你了。” 李母說著說著就落淚了,只要不是偏心到家或者自私到家的父母,誰捨得讓自家閨女終生不嫁,就為了家裡的老孃和弱弟?可是女兒主意太正,兒子太小,自己的身體太廢物,只能拖累女兒了。可是,女兒的終身已然成了母親的心病。 “娘!”李映雲感覺內心很彆扭,轉頭問柳文清,“夫人,是誰?”咬牙切齒的恨不得出去打這個人一頓,自己過得好好的,誰這麼多事兒,又提了這茬,將娘心中的愧疚又喚醒了。 “夫子,看上你的是我二哥,你可不許找他打架。”向晴鳶連忙說道。 “鳶兒有二哥?”李母疑惑了。 “朋友家的孩子,我們倆家為通家之好。這個孩子是習武的,但為人良善,家中也有資產,願意和映雲一起照顧孃親和弟弟。您看要不讓兩個年輕人見見面?” 柳文清可不敢說自家那個愣頭青已經找過李映雲了,否則還不落個登徒子的名聲。相信李映云為了母親身體著想也不會捅破這件事情。 李母遲疑了,“人家條件這麼好,心地也非常不錯,怎麼看上我們雲兒了?這還拖家帶口的,夫人,這會不會有……” 柳文清明白,人家母親懷疑南宮雲山要麼房中有人了,要麼身體有疾,兩忙擺手,“沒有,沒有,人家小夥很健康,也沒別的姑娘,只是帶著鳶兒去玩兒,從雅風樓路過,見到了映雲在做賬,被她的能幹吸引了,一問才知道就是家中的夫子,這才託我過來問問。” 柳文清發現撒一個謊,就要用無數謊來圓。李映雲雅風樓的賬房都是包間,從哪裡路過能看見?可是不這麼說怎麼辦?總不能說因為鳶兒開會的時候,自己疏忽,覺得都是家裡人,就沒用屏風隔開男女?誰曾想就這麼一眼,人家就看上你家姑娘了,以前恨不能光棍到八十的小夥子為了你家姑娘現在還在鄴兒的書房抄女戒呢? 算了,謊話雖然不好圓,但是總比說實話大家都扎心的好。反正李母這身體也出不去,即使出去了,也不知道李映雲在雅風樓的具體細節,知道了,咱不是還能推說以前不是這樣的嘛。 柳文清發現和向晴鳶、南宮雲山這類人待久了也挺好,深受厚臉皮的影響,現在只要達成目的,過程都無所謂了。 李映雲則瞠目結舌的看著柳文清:夫人,從來沒想到您是如此巧舌如簧的人!但是,這時候了,只能附和著說,萬萬不敢拆穿夫人的謊言。 李母起了興趣,“如果夫人將我家的情況說明了,小夥子還願意,我想見見這孩子可以嗎?”說一千道一萬,不如見一面。有話當面說清楚的好,人傢什麼要求,自己什麼條件,大家都不小了,彼此交流一下。 如果是個好小夥子,必須讓閨女抓住,再也不能耽誤下去。哪怕自己一個人帶著泉兒也好,反正現在家裡有些積蓄了,大不了少給女兒一點嫁妝,堅決不當累贅了。李母心虛的想道。 “行,擇日不如撞日,那就下午吧?您身體不好,下午我帶這孩子過來。”柳文清多幹脆的人,起身說道。 “這麼快啊!”李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