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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帶頭的是北方劍社的杜子中和月向流的黑崎,不過是口角之爭,就打起來了。我想看看那黑崎的本事,所以沒有阻止。”
這次的巡迴賽並沒有請兩國德高望重的劍術前輩做一國代表,而是在兩國選手中選擇的。日本是三竹園的藤園信,而中國的則是江南大學劍社的高原,都是兩國第一社團的第一負責人。
黃應軍點點頭:“覺得怎麼樣?”
高原搖搖頭:“彼此都只是在試探,都沒有派出真正的高手來,也沒有出絕招,完全看不出什麼。”
人群中又傳來一聲驚呼,另一邊則是歡呼。
兩人走近一看,卻是杜子中被打掉劍,面色赤紅,表情痛苦,右手顫抖,看起來是打中要害了。一名青年馬上前扶著他:“怎麼樣?”
杜子中搖搖頭,咬著牙,壓抑著自己幾乎要脫口而出的呼痛。
這個時候一個貌似隨隊醫生的人上前給他看。
黑崎冷冷的看著,露出不屑的笑容,表情傲慢。
“真沒有用,隨便一招都接不住,要不是黑崎君手下留情,你的手早就廢了。”說話的人並不壓低自己的聲音,大大咧咧的講。
雖然說的是日文,但是在場半數以上的中國人都露出瞭然和憤怒的神色。
出來攙扶杜子中的青年憤慨的說:“胡說八道。若不是我師弟有意謙讓,你能有機會近他的身。笑話,真是不自量力。”
“哼,打不過就只會說廢話。”
“你——”
“你什麼你——”
說話間雙方又欲大打出手。
“夠了。住手。”
這時人群后走出來四人,一人著黑紅相間的和服,胸口上一抹彎月表明此人是月向流中輩分或者劍術高者,一人則是一身米色銀灰條紋的和服,這是長生坊的人,一人是深藍和服,神照的劍手,唯一一身黑色的則是三竹園的。人群也紛紛給他們讓出路來。
高原和黃應軍看見這幾人,都神色一振,也撥開了人走了過去。’
這四人正是月向的代表高橋幸村,長生的代表崎藤花太郎,神照的代表良木織芳,只不過三竹園來的卻是並不是藤原信,而是三竹園的老園主羽山良介的大弟子,中村正雄。
據資料顯示:羽山綾子去世後,羽山良介並沒有重新收回園主的權利,但也沒有重新選出新的園主,卻是讓藤原信暫代園主職責。藤原信雖是羽山良介的弟子,可是卻從羽山綾子那裡獲益斐淺,也是最得羽山綾子的絕技“雲開現月”精髓的一人,可以說是羽山綾子去世後的虛園弟子中的第一人。
他坐上這個位子,倒也說得過去。只是此人卻是一個純粹的劍痴,整日的只知道練劍,對園中事務並不上心。最開始代理園主的時候,尚還耐了性子去處理各類事物,到了後來厭煩了乾脆閉門不見客,只專心練劍。無關劍術的事情一概不管,整個園子混亂不堪。最後中村正雄得到老小兩園主的預設,出面負責起園中其他事務。此人劍術也算出類拔萃,處理事情來也十分出色,並且深得兩園主信任。
所以,現在中村正雄現在出現這裡,也並不讓人意外。
“還沒有比賽呢,就在這裡鬧事。你們的禮貌都到那裡去了?”
高橋幸村怒喝道。
黑崎等人都低著頭不語。
中村正雄卻是微笑著走了上來,微微鞠了一躬,向黃應軍與高原道:“非常抱歉,是我們的人太失禮了。導致這位劍手受傷,對不起。”
高原心中冷笑一聲,等到杜子中被打傷了才出來說抱歉,這個歉意還來的真是有誠意啊。他也笑了一笑道:“那裡,我們也有鹵莽之處,您不必自責。只是希望貴方的選手也能少安毋躁,畢竟比賽在即。大家都是劍手,有什麼要說的,在較場上用劍來說,不是最直接有效嗎。希望直到比賽結束,不要再出類似的差錯才好。”
中村正雄認真看了看眼前這個一臉不溫不火的青年一眼,年紀輕輕,倒不是一個草包,沒有一般學生式的懦弱或者是衝動。因此也道:“當然,我們會嚴格約束我們的人。”回頭向其他三人看了一眼,似乎在交流什麼。然後道:“如果您不介意,為了讓這賽事更精彩,大家更開心,我建議在明天的開幕式後舉辦的晚宴上我們各出一個節目助興如何。”
高原見他目光似在打量自己,好象在好奇自己會怎麼回答,看起來中村正雄是早就有這麼一個提議,就看自己怎麼應對了。這麼個主意並不怎麼出格,想要拒絕似乎難以找到理由。高原因此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