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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以輕易脫身,就如同紅拂女、虯髯客那般,一躍而上屋頂,丟下敵人望著我飄然遠去的背影,個個目瞪口呆;其次這武功不光可以傷人,還要能將人制服,比如點中某個穴道可以令人聾啞,點中某個穴道能讓人全身僵硬,甚至能讓敵人失去神智,要他幹啥就幹啥;最後這門武功還不能太耗費時間和精力,最好一夜之間就神功在身,脫胎換骨,讓我不必苦練幾十年才成為絕頂高手。”
褚剛聽得目瞪口呆,喃喃道:“世上要有這樣的武功,我也想學!”任天翔哈哈一笑:“所以啊,在遇到這等武功之前,我無論如何是不會輕易拜師的。”褚剛紅著臉搖頭道:“任公子原來是在調侃為兄,世上哪有這等武功?可嘆公子資質過人,竟不肯學我傳自少林的絕世神功,實在是令人惋惜。”說著連連搖頭,遺憾惋惜之情溢於言表。
任天翔見此,倒不好意思繼續玩笑,舉杯道:“多謝褚兄好意,可惜小弟實在受不了這等苦。相信褚兄將來定能找到合心的弟子,今日你們安心在我這裡住下,今後小弟勞煩二位的地方還多得很呢。”
褚剛只得收起收徒之心,舉杯向任天翔致謝。這一場酒宴直到初更時分方才散去,將褚氏兄弟安頓好後,任天翔回到自己的房間,讓阿澤準備紙墨筆硯。阿澤十分奇怪,不過還是立刻準備停當。任天翔將眾人打發走後,獨自關上房門,胸中有激情在熊熊燃燒。
龜茲的地圖就鋪在他的面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