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餚拿起腰間骨笛,輕輕吹出兩聲尖嘯,就見十兒個身披袈裟的光頭和尚從藏身處蜂擁而出,到末羯羅跟前垂手靜立。這十幾個假和尚人人精氣內斂,顯然是末氏族中高手。摩達索羅滿意地點點頭、轉頭對任天翔笑道:“現在我們就去寺中守株待兔。希望公子的訊息不會有誤。”
任天翔無奈只得下了馬車,就見緊跟在馬車後的崑崙奴兄弟神情有異,緊盯著末羯羅的背影,眼中閃爍著恐俱與仇恨交織的微光。任天翔連忙對二人道:“你們留在這裡等候,不必跟我進寺。”
“不!讓他們也進寺埋伏。”摩達索羅連忙道,“我們人手有限,多兩個幫手就會多幾分把握”任天翔無奈對二人招招手,二人立刻跟上。寺門外兩個正在清掃的小和尚,突見一大群僧人過來,正待上前阻攔,誰知不及開口就已被擊暈,然後被人下腋下進了寺門。
進門是個寬闊天井,幾個僧人正在為大覺寺做最後的清潔,突見一大幫人闖入,皆是十分詫異。摩達索羅沒心思跟他們哆唆,只問道:“住持在哪裡?”一名僧人往內一指,摩達索羅立刻往裡闖去,幾個末氏武士假扮的和尚突然出手,將幾個僧人打倒在地,然後跟隨摩達索羅往內堂闖去。眾人進得內門,就見佛堂之上一灰衣僧人正盤膝打坐。如泥塑般紋絲不動,對湧人的眾人竟視若無睹。
摩達索羅見這僧人年近五旬,生得面如滿月,膚色白皙,顯然不是沃羅西人。雖不動不視不言不聞,卻寶相莊嚴不容侵犯。他急忙示意弟子停步,然後合十問道:“大師是大覺寺新住持?不知怎麼稱呼?”
那僧人徽微睜開雙目,對摩達索羅淡淡一笑:“上師總算來了,貧僧摩訶衍,早已恭候上師多時。”“摩訶衍?”癱達索羅眉頭微皺,“聽法號大師似乎出自天竺,不過看模樣卻為何又是漢僧?”
那僧人微徽一笑:“貧僧原在五,台山清涼寺出家,後雲遊天竺,在那爛陀寺改了法號。前幾日收到五臺山無垢師兄書信,得知無塵師兄遭了黑教毒手,所以貧僧立刻趕到沃羅西,只望在迎回無塵師兄法體的同時,也順便為他討還幾分公道。”摩達索羅釋然一笑:“原來是無塵的同門。無塵那廢物連本師弟子都對付不了,你又何必來越這趟渾水?”
摩訶衍淡淡笑道:“貧僧與無塵師兄皆是以修習佛法為主,像這等除魔衛道的力氣活兒,自有我釋門武僧出手。”說著他突然衝門外一聲高呼:“釋門護法安在?”
“弟子在!”門外有人轟然應答,聽聲音人數雖不多,卻中氣十足。摩達索羅回頭望去,就見方才被末族武士打倒的那些掃地僧人,正渾若無事地從上站起,齊齊抽出掃帚的木柄,然後向佛堂持棍為禮。眾僧個個精氣內斂,人人淵渟嶽峙,哪還有半點先前的慵懶和疲沓?
摩達索羅心中暗自吃驚,嘴裡卻不屑道:“幾個不知死活的和尚,竟敢與本教抗衡?”說著向末羯羅微一領首,末羯羅心領神會,立刻對末族武士吩咐:“於掉他們,手腳乾淨點,別鬧出太大動靜。”
眾武士立刻脫去礙手礙腳的裝裝,抽出兵刃撲向眾僧。眾僧向四周散開,各依方位將眾武士困在了中,一時木棍齊飛。攻守有度,儼然是一支訓素的軍隊,進退之間更是遵守著一套變幻莫測的陣法,轉眼間便將人數多過自己的沃羅西武士打得落花流水。摩達索羅越看越是心驚,不禁失聲道:“這……這是什麼陣法?”
摩訶衍微微一笑:“這是少林羅漢陣,當年少林十三棍僧憑之從千軍萬馬中救出太宗皇帝。希望這套陣法,還可入上師法眼。”
摩達索羅心中越發驚疑,身形一晃突然撲向摩訶衍。他心中已有種不祥的預感,所以要擒賊擒王,生擒摩訶衍,逼迫眾武僧停手。
摩訶衍面對摩達索羅的突襲並不驚慌,從容抬手相迎。二人雙掌一沾即分,摩達索羅一個倒翻落回原地,摩訶衍則向後滑出數丈,合十嘆息:“上師果然神通廣大,貧僧甘拜下風!”摩訶衍說得客氣,但摩達索羅卻已試出,對方並非無還手之力,要想生擒那是千難萬難。他心中的不安已達到極盛,回頭便向任天翔抓去。他已隱隱感覺落入了陷阱,所以定要將罪魁禍首一舉擊殺。
誰知他身形方動,就感覺有種無形的壓力從天而降,通得他不得不回手護住頭頂。抬頭望去,就見一僧白衣如雪,正由大殿上方冉冉落下,宛若阿羅漢從天而降。
“菩提妖僧!”摩達索羅臉上終於徹底變了顏色。就聽菩提生一聲長笑:“佛爺早已恭候上師多時。”隨著他的長笑,又有幾人從藏身處湧出,卻是褚剛和兩個刀客。到此時摩達索羅終於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