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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開始,就發誓要燒製出超越邢窯和越窯的名瓷。經我家三代人努力,到我手上終於燒出了這種形如美玉的瓷器,所以我以自己的名字來命名它,是為陶玉。”
任天翔點頭讚歎:“名副其實,不愧是被稱為陶中之玉。如此精美瓷器,陶大哥怎麼說它是無用廢物,摔之毫不心痛?”陶玉一聲長嘆:“看來小哥還真沒如生意之門。陶玉的燒製工序複雜,價格不菲,不是一般人用得起的,所以只能賣到長安、洛陽這等繁華都市。而這些繁華城市的各種商行,現在俱為商門控制,我想要將陶玉賣到這些地方,必先向商門繳納一筆高昂的費用,本地坐商才會收購我的陶玉。”
“那也應該沒問題啊。”任天翔奇道,“陶玉的精美有目共睹,商們也肯定是以賺錢為目的,如此好的東西他們沒理由拒絕,最多向大哥壓壓價……”陶玉苦笑著打斷:“公子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陶玉就是因為太精美,超過了邢越二窯。而邢窯與越窯,一個是洛陽鄭家的姻親,一個是廣州岑家的合夥人,他們怎麼能容忍陶窯超越他們,甚至取代他們成為宮廷貢窯?所以鄭家給我開出了個高價,要買燒製陶玉的工序和配方,想將我陶家三代的心血,變成他邢窯的墊腳石。”
任天翔笑道:“如果價錢合適,賣倒也無妨。”陶玉拍案怒道:“我陶家三代琢磨陶玉,難道是一心為錢嗎?誰不想憑自己的技藝,在史上留下自己的名字?我要是賣掉陶玉的工藝和配方,就是陶家的不孝子孫,將無顏面對列祖列宗!”
見陶玉發怒,任天翔趕緊道歉:“我只是隨口說笑,陶大哥千萬別當真。要是你不賣陶玉的工藝和配方,會怎樣?”陶玉苦笑:“商門就給我開出極高的入城價,讓我無錢可賺。如今各大繁華城市的坐商,大多加入了商門,他們聯手將我的陶玉壓到無利可圖的地步。為了燒製陶玉,我已經揹負了沉重的債務,這批陶玉要換不成錢,陶窯將無以為繼。若是如此,我只好毀掉配方,自絕於陶家祠堂,向先輩請罪!”
陶玉雖然落魄潦倒,但眼中那份決絕和剛烈,卻讓人不敢懷疑他的決心……任天翔略一沉吟,正色道:“陶兄,你是否願與我合作?”
“如何合作?”陶玉將信將疑地問。
“實話實說,我經驗不多,本錢有限,唯有一顆赤誠之心。”任天翔坦然相告,“我想做陶窯的專營商,將陶玉賣到每一個繁華都市。”
陶玉有些驚訝:“你想怎麼做?如何破解商門的刁難?”
任天翔坦然笑道:“如何將陶玉賣出去,這由我來考慮,陶兄只管生產。我現在無法告訴你如何破解商門的阻撓,因為我自己也還沒有想好。不過我相信,好東西不會被埋沒。”
陶玉臉上陰晴不定,猶豫良久,終於拍案而起:“好!死馬當做活馬醫!只要你能讓陶玉打入這個城市的商行,從今往後,陶窯所有瓷器均由公子來銷售。獲利你我對分!”
“一言為定!”任天翔伸手與陶玉一擊,立下了君子之約。
任天翔回到自己房中時,褚剛等人早已起床。見他一夜未歸,褚剛關切地問:“跟那個醉鬼有啥好談的,公子竟在他房中呆了一夜?”
任天翔一笑:“那是上天給咱們送來的財神爺,只是現在財神爺落難,咱們得幫他。如果幫他渡過眼前難關,我們以後都不會再為錢發愁了。”“那醉鬼是財神爺?”小澤哈哈大笑,“我看是比較像瘟神一點。”
任天翔抬手給了他一巴掌:“少給我貧嘴,從現在開始,咱們得幹活了。”“幹什麼活兒?”小澤忙問。任天翔便將陶玉的遭遇簡短說了一遍,最後對小澤和褚剛道:“你們分頭去市面上打聽有關商門,還有本地江湖勢力的情況,我們要想辦法給陶玉找到買主,而且是出得起價錢的大買主!”
小澤與褚剛齊聲答應,二人閒了這麼久,總算有事可幹了,都十分興奮,在他們離去後,任天翔也帶著崑崙奴兄弟崔萌,開始真正去了解這個城市的商業情況。
經過數天的明察暗訪,小澤、褚剛二人的興奮勁兒很快就消失殆盡。商門在洛陽即便不是一手遮天,也差不多達到了無處不在的地步。任何商品如果沒有向商門繳納入城費,本地坐商沒一家敢要。二人不甘心,拉上陶玉親自上街叫賣。誰知街上看熱鬧的人雖多,但捨得掏錢買的人少之又少。畢竟這種精美至極的陶器,不是一般人買得起的。幾天下來賣不起價不說,還常常遭到地痞流氓的騷擾,沿街叫賣那幾個錢,供幾個人日常開銷都不夠。
“看來財神爺的錢也沒那麼好賺。”褚剛開始抱怨起來,小澤也有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