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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往李白一指,“這位李太白想必公子早有耳聞,他倒是算得上公子的前輩。”
“原來是詩仙,先生之文采,晚輩仰慕已久!”這鄭大公子言辭十分恭敬,不過說話間卻明顯有些敷衍,與看到元丹丘時的熱情全然不同。
“晦氣晦氣!”李白沒有理會這鄭大公子,卻望著手中酒杯啐到,“老夫子你就算不滿我要喝你的酒,也不該借別人之口來嚇我啊!你這麼小氣,我以後再也不喝你的酒了。”
鄭公子傾時有些堆尬。不過他也是機靈擅變之人,巧妙地轉向與李白同桌的任天翔和褚剛:“這二位是……”元丹丘忙為雙方介紹。任天翔忙起身一拜:〃原來是‘正冤’……哦,對不起,是鄭淵鄭大公子。小弟任天翔,拜見鄭兄。褚剛想起任天翔給鄭淵起的綽號,憋不住差點失笑,只得咬著嘴唇生生生剎住,將一張黑臉憋得通紅。但見面前這商門的絕頂人物,竟十分年輕,看起來也就在三旬左右,長相打扮就像個尋常富家公,不過眼眸中卻透著一般富家公子沒有的深沉和睿智,貌似隨和的微笑和舉止,淹不去眉宇間透出的決斷和冷厲。
鄭淵與二人敷衍了兩句,便抬手向元丹丘示意:“道長,內堂已排下酒宴,裡邊請!”元丹丘正待推辭,李白已不耐煩地抱怨起來:“快去快去!你要真跟咱一桌。今天老李就別想好好喝酒了。”
元丹丘只得向鄭淵示意:“公子請。”
鄭淵點點頭,轉向李白和任天翔:“三位一起來吧。”
任天翔聽出對方只是在客氣,便笑著搖搖頭。李白卻不耐煩地嚷起來:“鄭大公子能否讓老李安安靜靜地跟岑老夫子喝幾杯酒,聽他說說兇手的情況。你是不是心裡有什麼鬼,不想讓岑老夫子跟俺老李喝酒?”
鄭淵有些馗尬,只得道:“太白先生請隨意,晚輩不再打攪。”說完親自領著元丹丘去了內堂。待二人走後,李白這才長舒了口氣:“總算是清淨了,老李最怕跟俗人招呼應酬。”
任天翔笑向:“這鄭大公子魁梧偉岸、相貌堂堂,在太自先生眼裡竟是個俗人 ?'…3uww'”時李白一聲冷哼:“商人爭錢逐利,已經俗不可耐,卻還要恬不知恥地公開以錢為旗,這不是俗人是什麼?”
任天翔望著鄭淵遠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地自語:“我倒覺得,公開以錢為旗,是一種難得的磊落。世入大多在心中將錢放在最重要的位置,卻都滿嘴的道德文章。與他們比起來,這位鄭大公子倒顯得有點不俗。”
褚剛笑問:“公子為何突然對鄭大公子評價高了許多?”任天翔笑道:“當他跟咱們毫無關係的時候,咱們自然可以隨意蔑視取笑。不過當他有可能成為咱們的對手的時候,就必須要尊重他。因為尊重對手,就是尊重你自己。”
褚剛聽得似懂非懂,正要再問,李白卻已經拉著任天翔在說:“老提那俗人做甚?”
我跟你說個正事。你運氣不錯,明天玉真公主就要來洛陽,安國觀是她在洛陽的落腳處。我會帶你進去,不過你啊喲是言辭不當被玉真公主趕出來,可不能怪我。“任天翔大喜過望,忙拱手一拜:”多謝太白先生。〃
說話間就見一行十餘人匆匆而入,面色凝重地徑直去了內堂,對李白和任天翔三人竟都視而不見。從任天翔坐的位置恰好可以看入內堂,就見十餘人分兩桌坐下,盡皆沉默無語。
褚剛驚訝地自語:“是商門四大家族的首腦人物,除了岑家和鄭家,許家的宗主許崴和潘家的老當家潘永泰都來了。看來今日這喪酒,恐怕不是那麼好喝。”任天翔幸災樂禍地笑道:“呵呵,跟咱們扯不上干係,正好安心看戲。”說話間就見門裡一陣騷動,一個身穿素袍的花甲老者由內而出,門裡眾人紛紛起身相迎。褚剛向任天翔悄聲解釋;“這就是鄭殷和,洛陽鄭家的宗主。”
任天翔仔細打量這現任的商門門主,但見身形略顯富態,而且看起來頗為和善,嘴邊始終掛著三分笑。他對眾人團團一拱手,這才在中間那張酒桌旁坐下來。眾人紛紛落座,唯有一個身穿孝服的漢子卻不肯坐下。褚剛忙小聲道:“那是岑老夫子的兒子岑剛,商門四大家族的頭面人物都到齊了。”
二人正小聲嘀咕,李白卻在舉杯與睹想中的岑老夫子對酌。見二人光說不喝,便拉著任天翔醉醺醺地問:“你管別人的閒事傲甚?咱們陪岑老夫子喝酒要緊,還不快敬老夫子一杯。”任天翔不敢得罪這位貴人,只得舉杯與李白相碰。二人剛喝得幾杯,就聽門裡傳出爭吵聲,似乎岑剛正在質問鄭殷和,與鄭家子弟發生了衝突。潘家和許家的人則默不作聲,似乎在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