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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玉,對他們來說,獨特性和奢華性才是他們掏錢的依據,價廉物美不是他們的追求。
“為了保證真正喜愛陶玉的人能買到它,”嘈雜聲中,任天翔繼續道,“我們現在接受預定,也就是先交一成的定金,即可優先購買我們第二批運到的陶玉。有興趣的朋友可以現在就到我的夥計那裡登記,我保證一個月後即將第二批陶玉運抵洛陽。”
“要是你們不能按時交貨呢?”有人高聲問。
“那我們就加倍賠償定金。”任天翔自信笑道。
有了任天翔這個保證,立刻有不少人湧到褚剛和小澤那裡登記,排隊交納定金,待拍賣會結束,二人又收到了上千貫的定金,加起來總共收進了三千多貫鉅款。
19 借旗
拍賣會圓滿結束,人們爭相向任天翔道賀,不僅因為他以前所未有的方式,推出了精美無匹的陶中之玉,更因為他還有幸成為夢香樓頭牌紅姑娘雲依人的入幕之賓,人們競相祝賀的同時,也暗自羨慕不已。
“來來來,今天這頓酒我請!”心情舒暢,任天翔忍不住開懷暢飲,不管認識不認識的來客,皆一一敬酒,褚剛攔了幾次也沒用。加上李白帶來的那幫捧場助興的詩人墨客,如孟浩然、杜甫等也都是好酒之人,拉著任天翔就是狂飲,不等酒宴散去,他已經是爛醉如泥。
天色入黑,任天翔幾乎是被夢香樓幾個健婦抬著進了雲依人的繡房。此時原本素雅的繡房早已裝飾一新,大紅的雙喜貼紙、亮堂堂的成對紅燭以及煥然一新的綃羅帳和鴛鴦被,無不透著洋洋的喜氣,雲依人也是出嫁新娘的打扮,鳳冠霞披,滿頭珠翠,一方紅蓋頭遮去了她滿臉的忐忑和羞澀。
幾個健婦將任天翔扶上秀床,對雲依人盈盈一拜:“恭喜姑娘!賀喜姑娘!”雲依人忙將早已準備好的紅包分給了她們,幾個健婦心滿意足地關門離去。離去前不忘調笑:“任公子喝多了,姑娘今晚可得多辛苦一點。”
前來鬧房的姐妹和賀客,見任天翔醉成這樣,便都沒了興致,略坐了坐便告辭離去。房中徹底靜了下來,雲依人輕輕取下蓋頭,低頭向繡榻上的任天翔望去,但見他滿臉充血,嘴裡噴出濃烈的酒臭,人也難受得不住哼哼卿哪。雲依人心中微痛,連忙打來清水為他擦臉,希望能略微減輕他大醉後的痛苦。望著他因醉酒而難受的表情,雲依人淚水如斷線的珠子,撲簌簌直往下落,不禁硬嚥自語:“我知道你故意喝醉,只是想逃避,你以為今晚不碰我,就對得起你自己的良心?你根本就沒有真正愛過我,可我還是為你美麗的謊言陷了進去。從你牽我手那一刻,從你吻我那一刻,從你抱著我叫我姐姐那一刻,我就已經無法自拔。你根本不必灌醉自已來逃避,我不要你給我任何承諾,只要你珍惜跟我在一起的每一時每一刻,可是……可是……你為什麼連這點也數不到?”
巨大的悲慟令雲依人硬嚥難語,不禁伏到任天翔身上失聲痛哭。淚水濡溼了他胸前大片衣襟,可他依舊渾無所覺。不知過得多久,雲依人漸漸止住悲傷,脫去外衣在任天翔身邊躺下來,望著他依舊還有幾分稚氣的面龐以及嘴角偶爾泛起那一絲嬰兒般的微笑。那純淨到無一絲邪念的微笑。令雲依人心中一軟,忍不住輕輕將他擁人懷中,幽幽嘆息:“你一定是我上輩子的債主,我需用這一生的眼淚來償還。”
清晨的鳥鳴將任天翔從睡夢中驚醒,晃晃依舊還有些沉重的腦袋,他慢慢掙開眼。看到周圍那紅色的世界,他漸漸意識到昨晚發生的一切。轉頭望去,卻見身邊空無一人,目光往房內一掃,才發現雲依人正在對鏡梳妝,長長的秀髮瀑布般披散下來,在晨曦中閃爍著微微的光澤,如絲如緞。任天翔翻身下床,悄悄來到雲依人身後,輕輕從後方環住她的脖子,在她耳邊低聲道歉:“姐姐,對不起,昨晚我喝多了。”
“沒事!”雲依人若無其事地款款一笑,側臉與任天翔的臉頰輕輕摩挲,“我們在一起的日子還長著呢。不過你得答應我,以後無論什麼情況下,你都不可以再那樣沒命地喝酒。”
任天翔趕緊點頭:“我答應姐姐,以後無論在什麼情況下,我都決不再喝醉。”雲依人拍拍任天翔的臉頰:“這才是好孩子。好了,我還要梳妝,你別再來打岔,乖!”
任天翔在雲依人秀髮上深深一吻,這才依依不捨地放開。就見她將長長的秀髮盤了起來,用玉簪別成一個髮髻。這表示從現在開始,她不再是個賣藝不賣身的姑娘,而是一個已經下海的……妓女。
任天翔突然感到心中有種莫名的隱痛,更有一絲心虛。他趕緊轉開目光,期期艾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