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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贏你一把,就可以將姑娘們帶走?”
任天翔笑著點點頭:“不錯!”
公輸白沉吟道:〃公子既然劃下道來,怎麼賭是不是由我來選?
任天翔想了想,笑道:“沒問題,只要我會的,無論牌九、骰子還是押寶,都可以奉陪。”
公輸白遺憾的搖搖頭:“在下從小體弱多病,不能像正常人那樣自由活動,也沒機會去什麼賭坊,所以你說的賭法我都不會。不過我剛想到個賭法,公子一定會。”說著公輸白撩起自己的褲腿,指著自己那雙兒臂粗的小腿,“我不靠任何人幫助,自己從軟椅上站起來,並且走到你面前。你認為我能還是不能?”
任天翔從懂事起就會賭錢,卻從未聽到過這種賭法,頓時來了興趣。他暗忖如果說能,公輸白只要躺著不動,自己肯定是輸;但要說不能,這雖然符合常理,不過公輸白既然開口打這個賭,就肯定有辦法站起來,並且走到自己面前。至於用什麼辦法,倒是讓人頗難猜測,而且公輸白身邊也沒有任何柺杖之類的輔助物,就算有,以他兩腿皆殘的現狀,只怕也沒法使用。
任天翔在心中盤算再三,始終想不通公輸白有什麼能耐能自己站起來,雖然知道無論賭能還是賭不能,自己多半都輸定了,正常情況就該拒絕這樣的打賭。但他心中的好奇終究還是佔了上風,很想看看公輸白如何靠自己的力量從軟椅上站起來。所以他在沉吟良久之後,終於下定決心:“我賭你不能!”
公輸白眼中閃過一絲詭計得逞的笑意,慢慢從軟椅後方拿出一對木製的物件。任天翔仔細一看,竟是一對做工精緻的木腿。就見木腿與人腿的結構幾無二致,一端連著木鞋,另一端卻以一種複雜的結構摺疊起來,像是某種機關結構。木腿內部中空,且可從側面開啟。就見公輸白將腳穿入木鞋,然後將木腿開啟固定在自己殘疾的小腿上,並將另一端的機關固定到自己大腿根部。就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他扶著軟椅扶手,就憑這這對木製的假腿,顫巍巍地從軟椅上站了起來。
眾人不禁發出一陣驚歎。一個雙腿發育不全的天生殘廢,竟靠著一雙木製的假腿站了起來,這在常人眼裡不啻是難以想象的奇蹟。在眾人的驚歎聲中,就見公輸白若無其事地對任天翔淡淡道:“我從小就不能像正常人那樣站起,這是我人生的不幸,不過幸運的是我生在一個精於機械和製造的家庭,加上我不能像正常孩子那樣跑跳玩耍,所以我只有將所有的精力和時間,都花那些祖傳的技藝上。在我九歲那年,我終於做出了一雙能讓我站起來的木腳,並在十二歲那年,將它改進成能讓我自由行走的假腿。沒想到這雙假腿,今日竟讓我贏得了人生第一個賭局。”
說完公輸白邁出了笨拙的一步,他的步伐雖然有些蹣跚僵硬,腳步聲更是異於常人,但卻走得十分平穩,一點不像是個雙腿俱殘的廢人。就見他一步步走到目瞪口呆的任天翔面前,眼中閃過一絲居高臨下的微笑:“你輸了!”
“你……你是齊州公輸世家的傳人!”一旁的褚剛突然想起了什麼,不由失聲驚唿。
公輸白傲然一笑,蒼白的臉上泛起一絲紅暈:〃不錯,我是公輸世家第九十八代傳人!
“公輸世家是幹什麼吃的?好像沒聽說過!”任天翔莫名其妙就賭輸了,心中頗有些不甘,故意不屑地問。
“公子連公輸世家都不知道?”褚剛頗有些尷尬,急忙壓著嗓子小聲解釋,“那你總該知道公輸班吧?”見任天翔還是搖頭,褚剛急道,“就是所有匠人的祖師爺,因生在春秋時的魯國,所以後人也稱其為魯班。”
任天翔這才醒悟:“原來就是歷史上那個最有名的木匠啊?難怪他的後人也精通木器,給自己做雙可以走路的假腿,害本少爺莫名其妙賭輸了這一局。”
“公輸班可不是普通的木匠!”褚剛小聲道,“據史書記載,他可是當時不可多得的人才。他製造的攻城器械天下馳名,堪稱是攻城掠地的必備利器。”
任天翔突然想起了什麼,恍然點頭道:“我記得史書中好像寫過,他與墨家創始人墨子之間的一次模擬攻防戰,結果他輸在了墨子手裡,如此看來他也不怎麼樣嘛。”
褚剛嘆道:“恐怕當時也唯有墨子可以抵禦他的攻城利器了。據說他傳下的記載有一生心得的《公輸三經》--《木經》、《石經》和《鐵經》,堪稱無價瑰寶,只怕唯有傳說中墨子的《九御》可與之相提並論。”
“九御?那又是什麼東東?”任天翔茫然問。就聽褚剛嘆道:“墨子與公輸班,皆是春秋戰國時代的風雲人物。一個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