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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絡下家和提供商品資訊,甚至幫客人做短期的資金週轉等等。總之一句話,要使大唐客棧的每一個客人,都有一種家的感覺。”
任天翔有些驚訝地打量著薩克太子,詫異問道:“你一個皇族太子,怎麼會對客棧的生意這麼內行?”薩克太子自豪地挺起胸膛:“石國只是個小國,既無大唐的豐富物產,又無大食帝國的遼闊疆土,不過幸得神靈眷顧,正好處在交通要道上,各族客商絡繹不絕,因此為他們提供服務,是石國人的生財之道,即便皇族也不例外。我的祖先最早就是開車馬店和客棧起家,不僅如此,當年得大唐分封的昭武九姓胡人,也都精於各種生意買賣。但是沒想到,我們就因為財富,便招來滅國之禍。”
任天翔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暗忖:看來財富是柄雙刃劍,既可以為主人帶來權勢地位,也可能帶來滅頂之災。如果沒有強大的實力作為後盾,財富積過多反而會成為一種包袱。見薩克太子神情黯然,任天翔忙安慰道:“你也不用太難過,石國有你這樣的太子,決不會因為這次災禍就滅亡,我相信你定有東山再起的那一天。”他頓了頓,笑問,“如果讓你來做大唐客棧的掌櫃,不知你能否實現我當初買下這家客棧的願望?”
薩克太子目光一亮:“如果公子信得過在下,我保證半年之內,在安西四鎮都開一家大唐客棧!”任天翔欣然點頭,跟著卻又有些猶豫:“你乃堂堂皇族太子,隱名埋姓到我這小小客棧做一掌櫃,只怕太過委屈。”
薩克太子苦澀一笑:“我不過是一天涯淪落人,蒙公子冒死營救才僥倖脫困,又受公子大恩,夫妻才得以團聚。能為公子盡綿薄之力是我的榮幸,有何委屈可言?”“那好,就有勞太子屈尊為大唐客棧掌舵。”任天翔興奮地拱手一拜,如今周掌櫃有歸隱之心,客棧的掌櫃正無合適人選,薩克太子既然願意屈就,那真是解了任天翔燃眉之急。
薩克太子連忙扶起任天翔:“公子不必如此多禮,在下定當竭盡所能,實現公子當初的宏願。”“從今往後,你就是大唐客棧的大掌櫃,對客棧的經營有完全的自主權。”任天翔欣然與薩克擊掌相約,跟著又想起一事,忙道,“不過我有一個不情之請,還望太子殿下答應。”
“公子有話儘管吩咐。”薩克太子忙道。“吩咐不敢,只是一個小小的請求。”任天翔笑道,“就是大唐客棧原來的夥計小二,都是追隨我多日的兄弟,還請掌櫃不要辭退任何一個。”
薩克太子頷首嘆道:“公子宅心仁厚。能為公子效勞,在下倍感榮幸。”任天翔哈哈一笑,挽起薩克太子的手嘆道:“我倆說話一個稱公子,一個稱太子,實在太過生分。若殿下不嫌棄,以後就叫我一聲兄弟,我也斗膽尊你一聲大哥,從今往後,便如親兄弟一般。”
“我早有此心,難得公子先開了口,為兄便斗膽叫你一聲兄弟。”薩克太子伸手與任天翔一握。二人相視而笑,都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楔子
長安,即使在深夜,依舊燈火輝煌。
一間遠離喧囂的清幽雅室中,一秤散亂的黑白子旁,一老一少皆白衣無塵,分執黑白棋子默默對弈。二人眉宇間有幾分相似,長者恬靜雍容,少者溫潤如玉,舉手投足間,皆有世家望族才有的那種優雅從容,那是打孃胎裡就孕育出的風骨,非後天可以學習和模仿。
一陣由遠而近的急促腳步聲打斷了雅室的寧靜。二人同時從棋秤上移開目光,少者望向門外,老者則拈鬚淡問:“阿書,何事匆忙?”
一個相貌憨直的年輕人推門而人,他雙手捉著兩隻鴿子,眼裡閃爍著莫名欣喜:“龜茲有信到!兩隻信鴿先後到達。”白衣老者微微領首,眼中隱有一絲期待。阿書熟練地從鴿子腿上取下兩個小竹筒,倒出筒中字條交到老者手中。老者仔細展開字條,將兩張字條併到一起,默默看完,見阿書好奇地偷眼張望,便將字條遞給他,笑“你若想看,就讀來聽聽。”
“西高大任,唐仙天石……”阿書接過字條就大聲讀了起來,剛讀得幾句,就皺眉將紙條還給老者,“這是什麼?阿書實在是看不明白。”
老者揮手讓阿書退下,然後將字條遞給對面的少者:“你怎麼看?”
少者仔細讀完後,眸子中閃過不以為然之色:“任天翔不過是個不學無術的縱垮,爺爺為何要在他身上花費如此巨大的心血?他能在龜茲站穩腳跟,買下一家客棧,也不過是運氣而已。”
老者微微一笑,抬手指向秤上一枚黑子:“爺爺這一子,你是否一直以為是閒棋?”少者看了看棋秤,毫不客氣地點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