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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們叫窺天珠,分為一陰一陽。”司馬喻鼻孔裡輕哼了一聲,悻悻道,“不過它根本沒有任何特別,也許只是墨子老兒故弄玄虛之物而已。”
不是啊,我覺得它很有趣。“安秀貞拿起兩顆珠子,分別置於眼前對著天上明月眺望,像個孩子般欣喜道,”原來它真的可以看到天上的月亮和星星,而且是變了樣的月亮和星星,真有趣。〃
司馬喻知道用它看天或別的東西,會產生一種變形模糊的怪異效果,不過他不知道這有什麼意義,他不禁提醒道:“別多看,看久了會頭暈。”
“他們分陰陽?為什麼不是雌雄?他們不應該分開。”安秀貞說著將兩顆珠子湊到一起,讓他們小孔相對時,然後對天瞭望。不過視野裡除了一片模糊的光影,什麼都看不到。他並不氣餒,而是像孩子般興致勃勃的翻來覆去的對天瞭望,不是調換兩顆珠子的位置和距離。見她玩得興致勃勃,司馬喻卻感到索然無味,正要叫她與自己一起回去,突聽她一聲驚叫,將珠子從眼前挪開,對著天上的月亮呆呆的望了半餉,然後又將珠子湊到眼前,跟著結巴巴的道:“我、我、我看到了!”
“看到什麼了?”司馬喻莫名其妙的問。
“我、我看到了月亮!”安秀貞滿臉通紅。
“這不廢話?”司馬喻啞然失笑“誰看不到月亮?”
“是、是不一樣的月亮!”安秀貞說著將兩顆珠子湊到司馬喻面前,急切的解釋道,“你仔細看看,不是這樣,要小心調整兩顆珠子之間的位置,在某一個特別的位置,會看到一個完全不一樣的月亮!”
司馬喻將信將疑的拿起兩顆珠子,照著安秀貞的指點小心的調整兩顆珠子之間的位置與眼睛的距離。突然他渾身一震,目瞪口呆的立在當場。一隻眼睛緊閉,一隻眼睛緊緊湊到一顆珠子的小孔前,紋絲不動,似乎怕眼前這神奇的景象不翼而飛。
他眼前出現了一輪碩大無比的月亮,一輪佈滿坑洞和溝壑的淺黃色月亮……
激烈的打鬥聲將任天翔從迷糊中驚醒,他從車中探出頭來,只見遠方官道上,兩幫人激戰正酣。在赤地千里的河南地界,他已經好久沒有看到過這麼多人,心中不禁感到十分親切,卻沒想到這不多的人馬,卻在自相殘殺,惡鬥不休。
他本不想多管閒事,但人群中的那個依稀有些熟悉的身影突然間吸引了他的目光,他急忙對杜剛等人道:“快過去幫忙!”
“幫哪邊?”杜剛忙問。
“當然是幫那個女人!”任天翔指向戰場。就見戰場中一個紅衣女子在人叢中往來衝殺,英姿颯爽,令人側目。
杜剛與任俠應聲而去只見二人衝入戰團,頓如兩隻猛虎衝入狼群,轉眼間便打到了十幾個黑衣漢子,剩下的一見形式不對,急忙呼嘯而去,轉眼間便走得乾乾淨淨,場中只剩下那個紅衣女子和她幾個同伴。那女子令人救助同伴,親自來到任天翔馬車前,拱手拜到:“多謝恩公仗義相救……”
“你想怎樣謝我?”任天翔躲在車中捏著嗓子問。
那女子愣了一愣,遲疑道:“不知恩公想要怎樣感謝?”
任天翔一本正經道:“一個女人在江湖奔波,實在太辛苦,我看姑娘不如就跟了我吧、”
那女子面色陡變,雙目一寒就要發火,任天翔已從馬車上突然跳下,欣然大笑:“跟你開玩笑呢,你這母老虎要真跟了我,那我還不如趕緊找根繩索上吊算了。”
那女子先是一愣,待看清任天翔模樣,不禁莞爾,抬手就要給任天翔一巴掌,不過她只是揚了揚手,卻又尷尬地放了下來,臉上泛起一絲紅暈,輕輕一笑:“原來是你,多年不見,還是那般油腔滑調。”
原來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當年與任天翔有過數面之緣的丁蘭。自從西域一別,二人再沒見過面,任天翔更是再沒有過她的訊息,不過當年那一絲尚處於朦朧之中的情愫,卻成為他心中難以忘卻的珍貴記憶。仔細問起別後情由才知自范陽兵變之後,大唐漸漸失去了對西域的掌控,西番勢力漸漸東侵,西域商路基本斷絕,因此蘭州鏢局不得不往內地發展。不過戰亂之時,鏢局的生意越發艱難,因此鏢局偶爾也幫唐軍押運一些物資,這次鏢局便是在長安接了十幾車貼了封條的鏢。沒想到半道上就遇上悍匪,幸虧有義門劍士出手,不然這一趟鏢只怕不保。
任天翔見那些鏢車封得嚴嚴實實,想必十分貴重,忍不住就問:“如此重要的鏢,為何丁總鏢頭沒有親自押運?”
丁蘭眼眶一紅,澀聲道:“去年父親幫助朝廷,講江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