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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點火,情急之下急忙仗劍衝來,想要撲滅火焰。誰知身形放動,一旁虎視眈眈的任俠已一聲輕喝,劍鋒直指邱厚禮必經之路。
“放肆!”邱厚禮擰身出劍,想要逼退任俠擺脫糾纏,誰知任俠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搶先變招,劍勢連綿不絕將他纏了個結實。邱厚禮情急之下竟脫身不得,不禁一聲高喝:“快搶古卷!”
早已嚴陣以待的上百武士,應聲撲向燃燒的古卷。任天翔見狀急忙高呼:“嚴守!莫讓古卷落到他們手中!”義安堂眾人立刻圍在任天翔周圍,阻止眾武士靠近。他們武功比那些武士高出一大截,雖然以寡敵眾,難以從眾人包圍中突圍而出,但守衛任天翔和燃燒的古卷還是綽綽有餘。眾武士雖然奮勇爭先,奈何地方狹小,難以發揮人多勢眾的優勢,只能眼睜睜看著那些古卷,漸漸變成了一堆熊熊的篝火。
邱厚禮好幾次想要衝過去搶救古卷,卻怎麼也擺脫不了任俠的糾纏,他心中殺意頓起,不再理會那些古卷,回身專心對付任俠。如此以來儒門十大名劍的實力便真正體現出來,但見他的劍速雖不及任俠快,卻能先一步預判任俠的劍路,封住他出手的路線和角度,步步搶佔先機,十餘招後任俠的劍勢就開始顯出一絲忙亂,不復先前的神勇疾速。(靠,這不是獨孤九劍麼)“你死定了!”邱厚禮眼中寒意暴閃,嘴邊泛起了勝券在握的冷笑,手中長劍源源不斷的攻擊,逼得任俠連連後退。二人實力其實相差極微,但臨敵經驗上卻是天差地別。墨士因門派原因,很少有機會與江湖上實力相當的對手正面過招;而儒門研武院卻是各派高手研武交流之所,比起墨門閉門造車來,儒門劍士有更多實戰機會。
眼看任俠就要落敗,突聽任天翔一聲高呼:“住手!”
任天翔音量雖不高,中氣更不能與內氣充沛的高手相提並論,但他那從容不迫的氣度,還是令眾人不約而同停了下來。就見他指著那堆已經快燃成灰燼的羊皮古卷,對邱厚禮笑道:“別搶了,古卷我給你們。”說著後退開,義安堂眾人也隨之後退,將那堆已經燒得不成形狀的古卷留給了對手。
邱厚禮急忙衝上前,不顧烈焰的灼燒搶出一卷古卷,但見羊皮古卷早已燒焦,那還看得清其上的字跡?他一掃先前的儒士風度,氣急敗壞地將燒焦的古卷一扔,從齒縫間迸出個殺氣凜冽的字:“殺!”
上百名武士緩緩逼近,將眾人圍了個水洩不通。義安堂眾人武功雖然比這些武士高出一大截,但因為要保護不會武功的任天翔,不敢放手突圍,因此被眾武士逼到長街一角,形勢危急。還好眾武士在先前的搏殺中,已經領教了幾名墨士的殺傷力,沒人再敢搶先出手,雙方一時僵持不下。
邱厚禮見狀不由踢開幾個畏縮不前的手下,正待率先出手,突聽後方傳來急促的馬蹄聲,跟著是有人急切的高呼:“住手!”眾人回頭望去,就見一隊衙役正縱馬疾馳而來,領頭的是個不到三旬的年輕官吏,看服飾應是大理寺少卿。眾武士見是官兵,不約而同讓開一條路,就見十幾名衙役直奔戰場中央,將義安堂與眾武士隔離開來。領頭的大理寺少卿一聲斷喝:“哪裡來的盜賊,竟敢在京城聚眾鬥毆!還不快退下?”
眾武士雖出身相府,但這次是蒙面行動,見不得光,見有大理寺的人插手,便都萌生退意。不過邱厚禮胸中憋著怒氣,加上他一向在相府當差,見慣了一二品大員,哪裡會將一個小小大理寺少卿放在眼裡?面對大理寺少卿的呵斥,他冷冷道:“別多管閒事,不然連你一起殺。”
敢在這京師重地對朝廷命宮當面威脅,這令一向自大慣了的大理寺衙役都吃了一驚。眼看周圍黑壓壓全是蒙面人,對官府也全然無懼,眾衙役哪見過這陣仗,心裡都是一陣發虛,不約而同向後退縮。
邱厚禮看出了眾衙役的心虛,不由冷哼道:“我數到三聲,誰再敢阻我,一律格殺勿論。”話音未落,突聽後方傳來一個淡然冷定的聲音:“誰這麼大膽,竟然公然威脅朝廷命官?”
眾人尋聲望去,就見長街那頭緩緩馳來一人一騎,騎手青衫飄忽,身形俊秀,面目清奇俊朗,看年紀不過三旬出頭,卻有著一種飄然出塵的淡泊寧靜,更有一種揮斥方遒的豪邁和自負。這兩種氣質如何和諧的出現在同一個人身上,實在是極其罕見。
眾武士雖然不識,卻也被其氣勢所懾,不約而同讓開了一條路。就見他緩緩控馬來到對峙雙方的中央,這才在眾目睽睽之下勒馬停步。
看到他雖是孤身前來,任天翔的心情卻是陡然一鬆。他知道自己已經安全了,因為來的不是別人,而是曾經名動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