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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大明宮後,任天翔依舊被送回大理寺。然後在第二天就被大理寺審訊,並因私通敵國和辦事不利而被抄家撤職,從此削職為民。由於有聖上的授意,審訊只是一個程式,三天後,任天翔離開大理寺監獄來到外面長街,站在熙熙攘攘的街頭,恍然有種隔世之感。
“公子!”早已等在外面的小薇,立刻撲了上來,卻又在任天翔跟前剎住,眼裡飽含淚珠打量著他,哽咽道,“你……瘦了!”“我又不是豬,瘦點胖點有什麼關係,用得著哭鼻子?”任天翔忍不住開了句玩笑。小薇破涕為笑,嗔道:“我看公子還沒被關夠還這麼滿不在乎。”
見季如風等人等在一旁,任天翔不好再跟小薇多玩笑,忙過去登上馬車,吩咐道:“先回去好好洗個澡,我都快讓蝨子將血吸乾了。”
任天翔自己的宅子已經被抄,只能去義安堂落腳。還好自己當年的房間還在,稍稍整理下就能住人。一個時辰後任天翔梳洗完畢,換上一身新的錦袍,就見外面已經有不少人在等候,卻是多是不見的小澤、祁山五虎和諸剛等人,其中也有自己妹妹和妹夫。見他出來,眾人紛紛上前問候道賀,一時間熱鬧非凡。
大堂中早已排下酒席,以慶祝任天翔平安出獄。在眾人看來,任天翔雖然被削去官爵,但好歹保住性命恢復了自由,也算不幸中的萬幸。
大家多日未見,自然是開懷暢飲,沒多久便大半醉倒。不過任天翔心中有事,因而努力剋制,這才一直保持清醒。季如風看出他一直心事重重,便早早令人結束酒宴,然後跟他來到後堂,這才開口問:“我看公子眉目中有愁雲,想必這次牢獄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吧?”
任天翔點點頭,將玄宗皇帝的密令以及自己被下獄的前因後果草草說了一遍,最後問:“先生怎麼看?”
季如風皺眉道:“若安祿山真有反心,這倒不失為一個良策,只是范陽乃安祿山老巢,公子要在哪裡抓捕或刺殺安祿山,只怕難如登天。”
任天翔重重嘆了口氣:“誰說不是?但現在我已別無他途,唯有硬著頭皮去范陽。先生有什麼好主意?”季如風捻鬚沉吟道:“我們應作好兩手準備,公子一面帶人去范陽,相機行事,另一方面留心腹在長安暗中策劃。若是范陽順利也還罷了,若沒有機會,公子也不要勉強,還可以另想法將你的朋友弄出長安,免得受到牽連。”
任天翔點點頭:“我也是這樣考慮。我想留季先生在長安,萬一我范陽失手,你就想法將他們帶到安全之處,他們就拜託先生了。”
季如風忙道:“公子放心去吧,我會傾義安堂之力,保護好你的朋友。”說到這他突然想起一事,“對了,你的那個東瀛朋友小川,還有你的好兄弟諸剛,因為參與過我們的行動,知道我們是墨門中人,所以也想加入本門。”任天翔沉吟道:“他們都值得信賴,如果能接受墨者戒律,可以考慮。”
季如風欣然道:“那好,我就向厲長老建言,收下他們這兩個墨生。”任天翔點點頭,眼中突然閃過一絲厲光:“在去范陽前,我們還有一件事要做:姜伯和顧心遠他們不能白死,我要先為義安堂清理門戶。”見季如風有些猶豫,任天翔自信地笑道,“季叔不用擔心,現在聖上要用我,所以就算我搞出點什麼事,他也不會干涉。明天我們就開義堂,拜祖師,追查墨門奸細。”
季如風見任天翔心意已定,只好道:“明日一早我就通知所有長老和墨士,定為姜兄弟他們討個公道。”
義堂不常開,所以當幾位長老接到開義堂、拜祖師的通知時,皆有些驚訝,不過幾名倖存的墨士卻是心知肚明。他們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早就想弄清楚顧心遠給義安堂留下的暗記,為何領來的卻是眾多摩門高手。
肅穆幽暗的義堂中,四名義安堂長老——蕭傲、厲不凡、季如風、歐陽顯,已及倖存的八名墨士,加上兩名新入門的墨者小川流雲和諸剛。眾人在鉅子任天翔的率領下,拜過祖師墨子,然後分兩列跪坐兩旁。任天翔作為鉅子率先道:“今天開義堂拜祖師,主要有兩件事,一件事兩位新入門的墨者小川流雲和諸剛,拜祖師舉行入門儀式。”
厲不凡作為執法長老,立刻按儀式向二人宣讀墨者戒律,然後讓二人給祖師上香,從此便算是墨門弟子。二人因為參與過墨門的行動,且表現出色,眾墨士對他們的加入皆無異議,所以他們的入門比較順利。
待入門儀式舉行完畢,任天翔這才繼續道:“這第二件事,是要請厲長老主持,追查本門中的奸細。”厲不凡十分意外,皺眉道:“在這裡的都是本門最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