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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但艾塔隆所暗示的情況,卻已經發生。
到了現在,米那託依然無法相信,平克會舉起鐮刀,對準自己的胸膛。他轉過頭,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平克。平克看起來和過往有很大差比,以前的懵懂消失不見,換上了一種惡毒的胸有成竹。
……這才是魔王的本性嗎?
米那託艱難地張開口,試圖呼喚平克的名字。但對方惡作劇一樣地,把鐮刀往外拉了拉,鮮血湧出,那些難以說出口的音節變成了一連串帶著血腥味的咳嗽。米那託感覺到額頭上一片清涼,他知道,其中一隻翅膀紋章已經消失不見。
“真不愧為……艾塔隆的寄宿體,她的造人水平又有上升了。”
平克拔出了鐮刀,米那託身體被鐮刀一帶,直接跪在了平克身前。平克再度舉起了鐮刀,這次對準的方位變成了脖子——這樣的話,即使是天使紋章,也無法拯救米那託了吧。
“擋!”鐮刀在盾牌上激起一串火花。平克看著那張盾牌,表情瞬間陰霾了起來,“這是……”
一陣鳳凰的清鳴響起,米那託被人攔腰抱起。他咳嗽兩聲,感覺全身的血都在短短几秒裡流光了。缺氧使他過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自己被平克的父親,傑拉特*師救走了。
但為什麼他會出現在這裡,那個能攔截魔王鐮刀的盾牌……
米那託把目光停頓在站在傑拉特身後的中年男人臉上好一會兒,才從記憶深處挖出這個人。他曾經和這個人有一面之緣,在梅利耶的王子和海倫求婚時,正是他舉著盾牌,避免了一場國家之間的交鋒。
他是一個牧師?
“別再想東想西了,除非你想再浪費一條命……要知道,紋章和艾塔隆的翅膀是對應的,每消耗掉,艾塔隆都要失去一隻翅膀,再長出來就是幾年後的事情了。”
“你……怎麼……”米那託想問的是,為什麼傑拉特會知道艾塔隆的事情。
但傑拉特明顯誤解了米那託的意思,輕聲嘟囔道:“……誰關心世界毀滅不毀滅的破事,唉,誰叫魔王轉世成了我兒子呢,兒子闖得禍,只能爸爸來擦屁股了。”
是這樣啊,米那託迷糊地想,失血過多讓他再也無法維持清醒的意識。他頭一歪,陷入了長久的黑暗中。
……
是的,自己就是這麼受了傷,然後這樣被救了出來。這樣的認知讓米那託多少有些心灰意冷,他拱起身子,用被子把自己團團圍住——所謂命運,就真的是……即使掙扎過,依然繞回老路子的情況嗎?
米那託不知道,但他莫名地不想向艾塔隆認輸。
明明,明明只差勝利一步之遙了。
難道真的就和它說的那樣,自己對真實的世界毫無瞭解?
“醒了……就別賴床了。”
頭髮灰白的男人,略有嘲諷地說。他坐在書桌前,翻看一本老舊的魔法書,陽光穿過窗戶灑滿了整間屋子。米那託略不痛快地從床上爬起來,他胸口纏上了厚重的繃帶,行動中依然感到陣陣悶疼。
“……你的頭髮怎麼回事?”米那託自己也很奇怪,自己居然挑選了這麼一個奇怪的話題。隨即他意識到,自己其實不願談論之前的發生的事情。
“哦,一個小意外。”
傑拉特輕描淡寫地說,他挑了挑眉,正想說話。這時,一隻渾身燃燒著火焰的火鳳從視窗飛了進來。有人提醒傑拉特說:“……火鳳好像帶了郵件回來。”
米那託這才注意到,原來房間裡還有第三個人在,正是那位火神牧師,他沒有把那塊盾牌帶著身邊。米那託瞳孔微微一縮,雖然因為米那託受傷實力下降,但這依然體現了對方的實力。
什麼時候……這個世界變成強者滿地走了?
在場兩人顯然沒有意識到米那託心底的震驚。傑拉特從火鳳的身下把包裹取下來,火鳳乖巧地發出一聲清鳴,跳到了欄杆上,歪著頭看主人的行動。傑拉特盯著包裹上的文字好一會兒,才說:“……是愛神寄來的,送給米那託,願你走出生命中的陰霾。”
傑拉特一邊拆包裝一邊說:“嘖,我和海倫談戀愛的時候,怎麼就沒有這種待遇……”他停下手,在厚厚的牛皮紙之內,盤臥著一隻不足巴掌大的水晶麋鹿,它睜著眼睛打量在場的三人,竟然是一個活物。
米那託眨眨眼睛,實在不知道那位愛神,把這隻麋鹿送給自己,到底有什麼用意。傑拉特已經找到了附件說明書,正口氣古怪地把它念出來:“真心麋鹿,這是戀愛的神獸,能夠分辨人的話是真話還是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