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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容集私下裡罵過自己的侄兒幾回,說他把祖上留下來的田給賣了外人,現在花大價錢買回來,白白地讓那趙鐵版多算計了他12擔穀子。想到這些,挺心又不好意思進去,急忙退出去,心裡更加煩惱,也就想到暫去縣城裡挺德那裡去散心。
這挺心在讀書時候,就經常與挺德來往。後因容集出面阻攔,這挺心有所收斂,自分家後,容集也就不好對挺心的事情一味地橫加干涉。挺心也就時常跑進縣城裡和挺德鬼混,又認識戲班裡的眾戲子。這天,戲班子剛好接了一個單子。有個大戶人家給老頭子作壽,請他們戲班子去唱戲。挺德請班主弄了不打緊的小角色與挺心,讓他過過戲隱。稍作排練後,挺心也就跟著眾人,在舞臺上去走了一著。便下了臺。由於事先排練,上臺時候又千萬叮囑。挺心首次登臺,到也沒有出差錯。眾人也便藉機吹捧。挺心高興之於,免不了破費點錢財招待大家。又對大家說道,“我這個人看戲看得多,唱得少,如今再登臺,小腳色我沒趣了,就是有那麼一天,想當一回皇帝,過過皇帝的癮!”眾人又齊聲道,“若論唱功,你在我們當中算第一,怎奈你的資歷太淺,這事情你還需要多親近班主。到時候我們在大力推薦就行了。”自此,這挺心有空就來縣城裡;跟著戲班子的人排練,直想等著自己過過皇帝癮,噹噹皇帝!私下裡又用些錢財去討好班主,正好那班主收了縣城一大戶人家的請貼,於下個月去唱戲。因這戶人家特意點了一段摺子戲《打金枝》。挺心便又費了些錢財,班主就決意讓挺心噹噹";皇帝。";私下裡特地讓挺心加緊排練。儘管如此;那班主只想挺心還沒正式上過臺,有些不放心,私下裡又叮囑一同出場的挺德時常臺上提醒,免得挺心在臺上望了唱詞或者出其他什麼差錯。一切安排就續,那日輪挺心上臺。
這挺心連日來的苦心都用在唱功上,加上第一次“當皇帝”,心情即高興也緊張,就忘了腳下的工夫。那些敲羅打鼓的見挺心徑直象鄉下人家進城趕場般地走出來,全然沒有了皇帝出場的步伐,一時候也不知道如何敲法。好得接下來,那挺心唱功勉強過得去,加上臺上其他戲子私下提醒,這挺心也勉強算完成任務。
下得臺來,那班主也不好太過指責。私下裡卻再也不敢讓挺心登臺唱主角。這挺心卻大呼過癮,道,“這輩子也算當了一回皇帝!”自此,這挺心偶爾也上縣城,必須上舞臺客串一下,方回家裡。來的時候,帶些錢,回家時候,口袋裡的錢也一個不剩。
且說挺章在縣城女子中學初中剛畢業後,一心要去縣城讀高中,將來也能夠象哥哥那樣上大學。容集那裡肯同意,只對挺章道,“女子都要嫁人,讀書始終沒出息,一年還要花多少租谷。你好好就在家裡做做家務,過幾年就該嫁人了。”挺章執意要去縣城讀書,見父親不同意,也就開始做過場,原先自己領來的家務活,也不幹——容集見女兒如此這般來惱她,也不搭理。挺章不去挑水,就叫個工人來挑;女兒不去幫大家的洗衣服,他也就喊李姓佃客的老婆領了這些差事。。。。。。
見挺章著實惱自己的父親;宋小小又不時過來開導說挺章都這麼大歲數了,與其閒著與大大斗氣,不如跟學做些針線活。誰知道;金蘭去後山掛發火的木材;扭傷了腿;廚房裡更缺人手;挺章也只得每日到廚房裡幫母親幹活;就漸漸地不在把讀書的事情放在心上。
這年去成都讀書回來的挺代,送了挺章一支鋼筆,順便說起了在成都的新聞來。說那裡雖然不及上海十里洋場,也算繁華了。不說眾多的人煙,單是那些西洋把戲,有錢人家的派常。也不是我們這些山溝裡的人家所能比的。真是聽者無心說者有意。這挺心只是一味粘著耳朵聽,心裡卻有了到成都去見識一下的念頭。就想和攀文素商量。話剛到嘴邊,攀文素就已經是一陣大罵。“你讀書,從小到大,你就沒認真讀過書,單是在縣城裡讀書就一年要花多少租谷不說,還到處惹事生非。這下你又想起了,要去成都讀書;白花錢不說,還不知道要弄些什麼事情出來。聽我的,趁早死了這心。”這挺心見母親不允許,忙道,“你也不要吵,我不去便是了。”私下卻又問挺代幾時後啟程,相約在縣城裡等他。好一起去成都讀書。
轉眼啟程的日子就到了。這挺心私下裡又拿出幾份田地的契約,給容集。因道,“二爺,我最近手頭有點緊,想賣些東西。你如果要就比照外面的價錢,我們私下作了這買賣。你也不用吭聲。這些好歹是祖先留給我的,賣給外面的人,那自是不好的,賣給自己屋頭的人呢,這肥水不流外人。不算是糟蹋。”王容集問道,“你又想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