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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在計較周衛東的過去了,好歹莫再去尋周衛東的麻煩。這周衛東才漸漸地為大家所接受。周衛東雖然也做些投機倒把的買賣,但終究是生意越來越不好做,生意場上的新貴知道他的過去的,大多不理會與他。這周衛東也是很不得志,成日裡鬱鬱寡歡,借酒澆愁。終於在80年死於酒精中毒。死時年僅47歲。
卻說國香這日,正在堂屋裡頭坐了,準備吃了藥又去茶館。挺章就帶了個年近三十的中年人徑直進來,中年人見國香就道,“香表叔!”國香忙抬頭,見這中年人穿的舊衣服。蓄了長頭髮,目光也閃爍不定的。來人又道,“我是何彪,我父親何成。”挺章聽罷仔細瞧了。只是這突然間當年的小夥子已經老了許多,這國香還半信半疑。挺章又在一旁說是何彪,何成的大兒子,國香才回過神來。忙招呼這何彪坐了。挺章也就招呼了何彪在家裡玩耍,自去了。這裡,國香,知道他沒有吃飯,忙有去鍋裡頭熱了冷飯,冷菜與他吃了。國香這才問起何彪的父親這麼長時間沒有上街。何彪只說他父親長期病重,這幾年不比得往年的身體,所以想來也來不了。國香道,“我和你父親看著看著就已經老了。你也有很多年沒有來了。”何彪說道,“就是,我看有許多年了吧。早就想來看你的,農村事情又多。”國香道,“你好好地在家種田,只要勤快,也還是有飯吃的。”兩人又扯了會家常。這何彪就藉故出去了。大約半個時辰。何彪又回來了,拿了一包白糖對國香道,“表叔,我拿包白糖給你燙開水喝。”國香自是高興,笑著道,“那要得。”說罷也就收下了,順便放在桌子上。又令何彪坐了。繼續問他在農村的情況。這何彪便開始支支唔唔地,前言不達後語。正說著,就見挺章從外面氣沖沖走進來,鐵青著臉,拿了桌子上的白糖。國香忙問什麼事情。挺章道,“什麼事情,他這包白糖偷來的。旁邊鋪子的賣糖的羅大爺的。人家眼睛不是很向堂。他手腳到還快!”說罷,拿了那糖急衝衝的又還回去,只對守攤子的羅老頭子,道,“羅大爺,你的糖被賊娃子偷跑了,我去給你攆回來了。”一邊說,一邊把糖放回原位。這裡,國香也就訓斥何彪,道,“你怎麼能夠去偷呢,你沒有禮信上門,我也不怪你的。”那何彪只道是自己送了東西,卻從沒有那個人在乎東西怎麼來的。沒想到國香表叔如此不開通。想要爭辯,也不知道如何說起。半天才道,“他自己沒收拾好,掉在地上,我順勢從地上揀的,算不得偷——”話還沒有說完,又聽得國香讓自己快回去了,日後沒有允許就不可再來的。何彪也只得回去了。過些日子,何成的二兒子來看望,兩個人就說起何彪的事情。國香禁不住嘆氣道,“怪不得這麼多年不聽你父親說起過。原來是不學好的,學了做賊。”這何老二又叮囑道,“日後切莫讓他來這裡,大哥是走到那裡偷到哪裡的人。”說罷,何老二又嘆氣道,“大哥他自己,早年一心想找大錢,就做生意,又被抓進大牢,自從牢裡出來後,他總說種田太累,沒意思。成日裡就開始不務正業。”國香道,“我們小老百姓,有碗飯吃就算了,還想掙什麼大錢。”說罷,又問了何成的情況,知道何成病重,可能不久於人世。何老二隻說是特地給表叔說,並不需要表叔去的。
原來這何彪在鄉下早年賣豆腐,被抓進去關了一段時間後,出來就再也不願意幹什麼,成日裡在下鄉偷雞摸狗。恰好對面坡上又有兩個重慶市區來的下鄉知青。這兩個知青,原以為這稻穀是樹上長的,只消扯下來就可以吃,沒有想到這稻穀原來是要經歷查秧施肥,多次梨田打壩;打穀脫皮等手腳活路,其間又有多少抬挑等重體力勞動才換來的。這兩個知青在大城市呆慣了的,又沒有什麼勞動力,種不來田,下不得力,自然一年下來,掙不到什麼工分。少不了就開始今天偷吃這家的雞,明天偷殺那家的鴨。一時,鬧得四周雞犬不寧的。不想,有一次,這何彪就去兩個知青家裡,闖見兩個人正偷吃雞。就裝腔做調要去舉報。這兩個知青忙邀請何彪一起吃了。自此,三個人臭味相投,打成一夥。那鄰居漸漸知道了,因為那些知青隔幾年,都要走的,大家都來埋怨這何彪,又遷怒於何成。那何成雖然打罵過自己的大兒子,要他老老實實地在鄉下種田。這何彪只說自己種田,掙的工分,連飽飯都吃不上,正兒八經地做生意還要坐牢。還不如就這樣吃百家飯,也不過是逗得眾人恨,並不會去坐牢的。這何成一怒之下,就讓何彪自立了門戶。何彪自己也就在山對面起了茅屋子,自此和那兩個知青更是形影不離的。不想,那兩個知青,時間一到,就回去了。這何彪也就成了遠近聞名的賊娃子。這幾年鄉下的左右鄰居都偷遍了,他又開始四處遊蕩,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