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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打歪注意。
如今且說那市管會的一幫人。大家雖然都看不慣周銘不可一勢的樣子,可表面上卻又對他恭敬有加。這周銘就越發得意,日常行動中更是囂張,越來越不把大家看在眼裡,遇見稍微老實的同事,更是頤指氣使。正好那周銘又無端地得罪了陳部長的事情被傳開了。陳部長身邊就有好事者把這件事情給記住了,私下裡給那嚴昆東打了招呼。這嚴昆東等人也就明白了,又知道是上面的意思。一時,就乾脆令周銘專門去管理市場。只要是有抓投機倒把檔案下來,便交任務於他,這周銘人又年輕,不知道天高地厚。只道是上面有心栽培於他。卻不把這些事情當做苦差。那裡知道上頭只不過是想放任他來幹事,不過是想以後好有機會拿他的錯。嚴昆東又讓兩個年紀稍微大些的叫來跟周銘。三個人成日裡就在城市裡四處逛,經常捉拿進城的農民。沒收農民的土特產,家蓄等。時間長了,偶而也不上交,私下裡就把收來的東西私分了。那嚴昆東自然也知道這些事情,只是裝著不啃聲。突然又來了一個政治運動,跟周銘的兩個同事檢舉揭發了周銘。說他借工作之機,行投機倒把是真。俗話牆眾人推,大家平時累積的怨恨都發發洩出來,這周銘不得不作檢查,幾次三番五次後,這嚴昆東也就藉機開會批鬥於他,單位裡的領導原本討厭,再加上上面又有了資訊,那周銘雖然也託了些關係,最終還是被調出了市管會,去了一家酒廠,由於業務不熟,又是別人的山頭,單位上的人又只當他是犯過錯誤的人。也是很不得志。他又四處託關係,想調回去,沒料道,90年代,反而下崗了。不得已,也只好作點小買賣,混口飯吃。這是後話。
那陳部長是個心胸開闊之人,當初與周銘較勁,也只是嚇嚇他,便罷,並不知道這周銘的下文。更談不上要去計較這周銘。那裡知道身邊的人又演習了這出鬧劇來。最後,也只不過是聽身邊的人提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周銘是何人,與他有什麼關係,便沒在理會。更沒有想道有人私下替自己辦過這門子事情。
如今且說,那赤腳醫生第二次來挺章家裡,拆了挺章手上的沙布,見潰瘍的地方已經有些好轉。喜得忙道,“嘿,有效果,有效果。我可以告訴你,憑我感覺,應該是對了路了。”挺章也道,“果真如此,那就好了。要不然,在這裡都快沒法子了。”國香強留他住了一夜,以表達謝意。如此又過了一月,挺章的右手掌慢慢地有些知覺了,傷口漸漸癒合。只是那中指拇差了兩關節骨,不能彎曲,又牽帶了無名指彎曲困難。好在大拇指和食指十分靈活,換了握刀的方式,也是能切那涼粉的。
《第二章 我的母親(九) 》
轉眼又是一年,這日,挺章忙家務到半夜,方才去休息,正睡得有些迷糊。就聽得隔壁上頭房子有人大聲哭泣,“我的娘——”,忙翻身爬起來,穿了衣服,來到堂屋裡。只見上頭房子龍家堂屋頭已經如同白晝。龍老婆子的姑娘正撫屍大哭她的老孃。挺章又上去看了看,問了情況,得知道龍老婆子3:00鐘左右過世,少不了安慰龍老婆子的女兒一番,才又下來休息,哪裡還睡得著,整夜就聽見龍老婆子的姑娘在那裡長聲夭夭地哭她的老孃,訴她老孃的苦處。無非說她老孃如何含辛茹苦把自己養大,一輩子也沒有享受過什麼。訴到生活艱難的歲月裡,龍老婆子如何節儉,省下來有時候還給了自己做女兒時候,挺章也禁不不住嘆氣,心想,“月初,龍老婆子還同自己擺龍門陣,說坡下面劉其越家隔壁癲痴女人一個人死在家裡,哪天死的都不知道,好造孽!沒想到還不出半個月,龍老婆子自己也死了——身為女人,這龍老婆子也算有福氣的,臨死的時候有個孝順兒女來傷傷心心哭泣一場,也算沒有白養。。。。。。”想到這裡,又迷迷糊糊地睡去。次日,國香又和挺章商量著送了幾塊錢禮信,也不枉做了幾十年的鄰居。
次日中午,挺章在巷子口守攤,吃著小兒子又送來的午飯,就有大街對面的一位姓莊的老太太,來吃涼粉。這姓莊的老太太和挺章也曾經是夏布社的,算來也是將近二十多年前的同事,只是後來託關係又轉去了製衣社。這些年來,唯一遺憾的是,膝下無子,早年抱養了一個孩子,又已經長大成人,去了地質局上班。老頭子前些年死了。她也就一個人在家裡守著老房子,今年他兒子取回了兒媳婦,婆媳兩就有些不和睦起來。時常吵架。每次和媳婦吵了架就喜歡出來,趁機和挺章擺擺家屋事。今天,她又和自己的兒媳婦吵架,賭氣出來,他又和挺章擺了會兒龍門陣。不過是說自己這兒子是抱養的,比不得自己親生的。現在取了兒媳婦就事事順著兒媳婦,不把自己當著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