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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用菜刀切了那涼粉,挺章自己便有左手加入各種調料。一天下來,竟然也能賣出一盆。次日,又多製作了兩盆。挑在巷子口裡去賣。如此一來,家裡慢慢地有了些收入。
過些日子,那大女兒的班主任老師來說大女兒手續已經辦完了,只讓大女兒直接去讀書。剛好國香在家裡,便對張老師道,“按理,大女兒應該來讀書的,不過屋頭她手痛,大妹兒還是留在家裡幫忙,一時候還不能來。等過些天,她孃的手好些了,自然就來上學。雖然說現在不比得過去讀書能求功名,但我作父親的,還是知道讀書重要的。窮人家的娃娃沒有其他什麼出路,就巴望著讀書,找個出路的。”張老師道,“我是想她早些來,不要耽擱功課太久。恐怕以後跟不上的。”說罷,老師又告辭。
次日中午,挺章和大女兒兩人正在大街上忙著,國香又從家裡送點調料出來,氣吼吼(重慶的方言語,音‘HOU‘)地坐在巷子子口旁邊的石墩上歇氣。那市管會的周銘和另外一個同事,偏來尋麻煩,要挺章挑了擔子去市管會。挺章心裡不願意,藉口說是手痛,挑不得擔子,就不再理會與他。與周銘同來的幹事就要挺章的大女兒挑。大女兒年僅12歲,個子小,那裡挑得動。此時,周銘又看見國香,因記得國香曾經衝撞過他,便故意要國香來挑。四周的群眾見周銘去欺負國香,國香又是偏偏倒倒的老者,全部將這周銘圍在中央,替國香說話。又有附近的居民又在那裡說了挺章的家挺情況。這周銘那裡聽得進去。一心記住國香曾經說過的那句話——自己沒有工作就跟國香一樣。如今見大家都幫著國香說話,心下越發惱眾人,又不好跟大家過不去,只得把怒氣發洩在國香身上。心想,“你曾說我跟你一樣,現在到要看看,我本人又怎麼跟你一樣。”這樣想著,就鐵了心讓國香挑那擔子跟他去市管會。那國香見狀,就知道這周銘故意來拿他的錯。只念自己最終還是歸這周銘管,也不可和他太過於鬥硬,讓周銘有了藉口砸自己飯碗,便道,“歇會兒氣,讓我屋頭挑了跟你去。”這周銘聽得國香說讓挺章挑,就覺得國香不配合工作,還拿架子讓他等。損了他堂堂國家幹部的尊嚴,就要挺章馬上挑走。正在僵持,就聽得有人大聲問道,“什麼事情?”眾人回頭,見是矮矮的操東北地區口音的一個50多歲左右的人。就有人認得是剛搬進巷子口裡面來坐家的一位南下幹部,姓陳,剛接任縣委組織部的主任一職。見陣部長過問,有人因道,“陳部長,你來看一下,情況你也是瞭解的。他們市管會的又來收人家的。”那陳部長對周銘道,“這個事情,我知道的。今天就算了,因為他們這家人的家庭情況比較特殊。不比得專門投機倒把份子——也算是靠勞動掙錢的。”
那周銘對國香曾經拿過言語衝撞過他,一直耿耿於懷,視國香為眼中盯,只是難得有機會碰見。今天好不容易碰上,一心要這國香好看。那裡知道,突然又殺出一個陌生人,自己也沒有見過,卻在這裡拿大,言語裡好象還勝過自己的威嚴。心裡就有些不自在,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因剛才自己態度生硬,又不好立即轉變,想要發火,卻又聽得有人叫老者陳部長。心裡難免還是有些顧忌。但要自己馬上改口,又太沒面子。也就順口道,“我在執行政策。”言語裡還陰陽怪氣的。這陳部長是個老紅軍,又是在職的幹部,今見這周銘不過是才工作不久的毛頭小火子,還不到三十歲。就在自己面前耍威風。不禁勃然大怒,道,“你叫什麼名字。”和周銘同來的同事,年紀稍長,知道些厲害。忙出來打圓場,示意這周銘快走。偏偏周銘是個上班沒幾年的,又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平日裡,只望著掙表現,充積極,在諸如胡國香之類的人面前耍威風搞慣了。仰仗又有政策支援,自覺得自己站了正道,得了理由的,從來不怕那一個來幫腔的。今天,雖然有這陳部長在大街上來幫腔,他也就偏要堅持原則。又見陳部長問他姓名,他就說了。這陳部長道,“好我認得你了。”這周銘見他如此說話,就覺得的傷了自己面子。心想,“好歹不惹你這個老紅軍大幹部,我執行政策,變相的對著你,你總管不到。”想道這裡,又回頭要挺章跟去市管會的。這陳部長,便道,“你是要她們去市管會——好!我只問你,這通城大街上,你敢保證從今以後再也沒有一個人會在大街上擺攤子做了小生意,你能不能保證?”這周銘的同事,見狀;忙拼命拉著周銘走了。陳部長也自個兒回去了。這裡眾人又道,“不怕他多狡,你老百姓說了再多話不管事情,還是要當大官的,能管住他的說了他幾個,他才聽的。”一時,大家散去。
待又忙過一陣子;見吃涼粉得人漸漸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