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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兩個人留下的號碼撥打過去,可是兩部手機都無人接聽。蔡洪飛也顧不上吃泡麵了,隨手把門帶上,衝下了樓梯,心急火燎地騎了車子直奔那家中介。
“看房子?”中介裡幸好還有一位四十來歲的中年婦女。
“不是,我找小王和小李,就是叫王賓的那個。”
“他們早就不在這裡幹了。”聽說找人,中年婦女臉上的熱情消失了。
“那他們到什麼地方去了,我有急事找他們。”蔡洪飛仍然希望他們能留下去處。
“不知道。”中年婦女搖著頭,“他們在這裡沒幹幾天,走的時候也沒有打招呼。”
“那這裡沒留下他們的身份證影印件什麼的?”
“留那東西幹什麼?”中年婦女整理著桌子上的登記薄。
“他們在這裡打工不需要管理嗎?”
“跑業務成交了按比例提成,手續也不用他們跑,對這些臨時招的人員用不著怎麼管理。小夥兒,看你急成這個樣子,發生什麼事情了?”中年婦女好奇地問。
蔡洪飛這才把事情的經過簡單地說了一遍。
“咳,你也太不當心了,都不瞭解就和他們住在一起哪成啊,趕緊報案吧。”
沒奈何蔡洪飛騎回去到住宅小區所司的派出所報了案,由片警做了筆錄,讓他留下了聯絡方式等待訊息。然回才無精打采地回了出租屋。
幸好其他的東西都還在,蔡洪飛吃過了泡麵後,合衣躺到了床上,手裡拿著為花小雨畫的那張速描呆呆地看著。
第二天晚上,蔡洪飛剛洗完漱就聽到有人敲門,開啟門一看,一個解了頂的男子站在那裡——並不認識。那人也從上到下地將蔡洪飛掃視了一遍,然後自我介紹是這房子的房主,又問蔡洪飛是誰。原來,當初蔡洪飛急著租便宜的單間,把錢付給了那兩個學生,就私下成了交易,並沒有理睬房主這檔子事兒。現在只好重新自我介紹一遍,又將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房主。房主一聽急忙進屋將各房間設施檢查了一遍,見自己家並沒有損失,才回身問蔡洪飛續不續租。
蔡洪飛問了對方租金,房主告訴他如果續租的話還是原來的價格,也就是說兩個房間的租金。蔡洪飛嫌貴,問能否讓點兒價,稍微再便宜些,或是允許再找個人合租,房主一笑說道,“便宜是不能便宜了,就這個價。再說,你怎麼還敢與人合租,吃一百個豆都不嫌腥啊,你敢我還不敢呢。如果同意交租金你就繼續住,如果承擔不了就趕緊找地方吧,我還要尋房客呢,我可以給你寬限三天,就三天啊。”
房主說完留了個電話號碼就走了。真是交了狗屎運,見沒有商量的餘地,蔡洪飛只好另打主意。
花小雨注意到了蔡洪飛幾天來的異常行為,晚來早走,心忙得好像長了草,感到有些納悶,就問他是否出了什麼事情。洪飛沒把丟了電腦的事情告訴她,單說房屋到了期,房主又不同意續租,只好換個地方。接下來的一天,蔡洪飛就從公司請了半天假搬家。這次租房子還算順利,也是個插間,不過另一間屋子住的就是房主本人。
房主姓張,五十多歲,提前退休在家。孩子在北京唸書,愛人也跟著去了北京打工。他自己守著這間房子覺得有些浪費,尋思找個房客也是一筆收入。就這樣蔡洪飛和房主商定了交租金的日期,並約定按季度交房租,煤水電都包括在內,卻也方便。因為對那臺丟失的電腦還存有希望,蔡洪飛並未急於再重新置上一臺,可是沒有了電腦,原來的打算也只好暫時作罷。
透過一段日子的接觸,蔡洪飛了解到房主是個很好相處的人,心腸很熱,又好說話。而且,蔡洪飛注意到房主還有收藏古董的癖好,那些瓶瓶罐罐兒大都是些在舊物市場裡淘弄來的東西,每次房主從外面搬來,都要當作寶貝,先向他炫耀一番,講述它們可能的出處與年代。可是,蔡洪飛對這些東西的鑑賞僅限於外表,只看到了這些器物外在的美,卻並不曉得它們的真偽,不曉得它們是否真的具有一定的收藏價值。
總的來說,住的地方雖然有些不便,但畢竟能夠防風遮雨,與房主相處還算融洽,租金又很便宜,對於一個外地的打工仔來說,實在已經很不錯了。
搬到新的住處已經有兩週了,蔡洪飛並沒有等來派出所的電話,騎車去問也是毫無訊息,那臺電腦看來不會再回到它主人的身邊兒了。蔡洪飛離不開電腦,沒有電腦的日子覺得無聊透了,每天回到居所,看到空空的電腦桌都讓他感到忍無可忍,感到時間難以打發。這不僅僅是因為無法與花小雨聯絡,實際上,在他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