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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心深處,她還是想去看看葉青舒,哪怕只是一句安慰。自己被打下山澗,第二日看見林之風和葉青舒時候的感覺,她這一世都不會忘記。
別人的無意之舉,對她來說是極大的溫暖。於情於理,她都應該去。
第二日先去趙執事那裡請假,順便送了一竹筒玉容花蜜給她,拿玉牌再去找秦有容拿符籙,順便請他幫忙分析一下。
秦有容笑道:“這點你不用怕,蕭師叔和林師叔他們早就打發人去探望過。你有蕭師叔指派的任務,更沒什麼問題了。我這裡走不開,你幫我把這幾瓶藥帶去問個好。”
蘇夜應了離開小靈峰御器西行,在陣法最西邊守衛點驗了令牌,一路往西北去。個把時辰,落在紅葉山下。看那山雖沒有太和山那般巍峨壯麗,卻也靈氣縈繞,樹木蒼翠。
她在山下驗明身份,出示了蕭無忌的儲物袋。
有弟子嘟囔道,“葉青舒就是好福氣,族長親自下令禁他足,蕭師叔他們竟然還護著他。”
蘇夜絲毫不睬,問明葉青舒家的路便拾級而上。
山中青石板階梯曲折蜿蜒,在茂密的山林間延伸,林間三三兩兩的住戶零散而隨意,透著股悠閒之意。轉了幾道彎,來到一片粉牆黛瓦的宅子前,端莊的翹腳飛簷在翠綠的枝椏間掩映凸現,黑油大門質樸無華,看著像世俗界普通富戶人家。
她剛要上前敲門,聽得裡面傳來婦人尖削的聲音,“還真當自己了不起的人物呢?就算大房怎麼樣?上面還有更長的一支呢,再上面還有族長呢。你們這麼說,就是指責族長決定不對了?難道一個築基修士,不比兩個練氣的強?我們家已經三代沒有築基成功的了,好不容居安有這個希望,難道我就不是為這個家著想?在門派裡,被人家踩在頭上,在家裡又被人家踩一頭,靠你們,我們家只怕再過幾年都要窮死了。反正我是個修煉無望的,我圖什麼?我還不是圖家族興旺發達?你們青舒以前佔了我們多少便宜,現在吐一點出來怎麼啦?難不成你讓居安把築基的丹藥拿出來?我呸,痴人說夢吧……”
聲音戛然而止,隱約夾雜著斥責聲,片刻,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蘇夜有點尷尬下意識躲去門外那排參天香樟樹後。一個高髻華服的貴婦領著個綠衣丫鬟出了門,嘴裡兀自咒罵著,氣呼呼往西去。過了一會兒,又一行人魚貫而出,當頭一人黑著臉,後面幾個訕訕不已。
一人作揖陪笑,“大哥,你彆氣,那婆娘就是嘴壞,心……”
另一人打斷他,“二哥,你就別解釋了,不是說族長有要事相商嗎?快點去吧,可能是十四叔找呢,晚了不好。”
先前那人笑得有些勉強,“是,若是十四叔出馬,大侄子的事兒也就好辦了。”
一行人快步去了,蘇夜才上前敲門,半日卻沒人應。忽然,院子深處閃起一道雷光,叫罵聲傳來,“葉青舒,你怎麼做起縮頭烏龜來了?不是很囂張嗎?你打傷我二哥就想躲起來,今天我就給二哥報仇,到了族長那裡也沒話可說。”
又有幾道聲音附和,無非是說葉青舒從前欺負人,如今就該欠債還錢之類的話。
中間夾雜著一道少女憤怒的聲音,“到底是誰欺負誰?你們這群忘恩負義的東西……”
院中電光火光齊閃,雷聲隆隆,顯是有人在鬥法,可能仗著大人都出去了無人來管。
蘇夜掂量了一下,初級中階的隱息符和飛行符能支援一刻鐘,如果用高階的隱身符自然更好,可看他們鬥法的動靜,不過練氣中期弟子,築基修士煉化的隱息符他們肯定無法識破。
她將雪球兒請出來呆在靈獸袋,跟它稍微溝通一下,使了一張隱息符,然後加持輕身術往園中深處掠去,到了跟前藏在一棵遮天蔽日的大槐樹上,只見場中五個身穿繡著紅葉標記衣服的青年,各自對著東間窗戶施法不停。
一個十五六歲的俊俏紅衣少女在一旁氣得臉色煞白氣得直跺腳,慌亂地施法扔符抵消他們的攻擊,“你們,你們欺人太甚,我,我去找叔公們評理。”
屋裡一點動靜都沒,幾個少年似是有所忌憚誰也不敢進去。
當中一人氣呼呼地道:“葉青舒,你不出來,看你能抵擋過我的玲瓏寶塔。”說著扔出一件金光閃閃的法器,那法器靈氣濃郁,看著倒像是件沒煉化完的法寶。
紅衣少女驚得叫起來,“葉文,你敢!青舒哥哥受了重傷,你不能同門相殘。”說著合身撲向半開的窗戶。
祭出玲瓏寶塔的葉文一邊施法,一邊使眼色讓人把紅衣少女拉開,嘴裡喊著“嚇唬嚇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