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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從不會那麼笑,雖然很美,甚至可以說嫵媚妖豔,可神態向來冷冰冰端莊可敬的。
自己太想念親人,太寂寞,太著急,太……
這該是血的教訓。
她又擔心母親,不知道她到底如何,竭力說服自己母親無恙,不敢往深層去想。
夜裡她不敢入睡,一直將雪團兒抱在懷裡,注意著周圍的動靜。
三葉客棧是太和山上葉姓家族所開,主要給太和山弟子在外行走方便,為了維持秩序,客棧布有陣法,保護客棧,另外讓裡面的修士賓至如歸,不怕被人窺伺可放心修煉。
半晌,蘇夜見外面沒動靜,便悄悄地將那隻繡著金色複雜紋飾的黑色儲物袋拿出來。
不等她用靈力,那儲物袋竟自行鬆開,她捏住袋底一倒,一堆東西立刻掉在被子上。
八隻青色小玉盒,五隻白色小玉瓶,三片黑色玉簡,一隻湯碗大小不知道什麼材料做的鼎。她順手擺弄那些瓶瓶罐罐,小玉瓶中盛著各種丹藥和散劑,以她豐富的草藥知識卻又辨不出,並不是那種固本培元類修煉丹藥,當下有些失望,又拿起一隻小玉盒,發現裡面盛著幾隻白色蠶繭一樣的東西,也不知道什麼便又放好。剩下的玉盒裡都是各種顏色的繭或者卵一樣的東西。
她仔細看了看,辨不出到底何物,看它們死氣沉沉的便仍放回玉盒,猶豫了一下還是放回儲物袋中沒有丟棄。最後她拾起那隻小鼎,古舊的顏色,非銅非木非玉,上面那些繁雜的紋飾看得她有點頭暈,忙掩下不瞧。
看起來這怪物的東西自己什麼都用不上,她猶不死心地拿起一枚白色玉簡,貼在腦門上以神識檢視,誰知那玉簡“啪”地一聲竟然將她彈開,“哼,無知小輩也敢窺探。”一道蒼沉傲慢的聲音咻鑽入她耳中。
她愣了下,隨即明白玉簡被人下了禁制,除非找到破除禁制的方法,否則看不到裡面的內容。
“那怪物的東西,想必於我也沒用。”她心裡想著,又擺弄那黑色儲物袋。
儲物袋都有收儲貯藏功能,就算低階儲物袋,將寶貝藏在裡面也無人能透視其中。就算這些東西來歷古怪,自己塞進去,只怕也沒人會知道。她把自己的儲物袋拿出來比較了一番,覺得可行,手指碰到一物,將之掏出來,竟是那隻瑪瑙小葫蘆。
在織霞峰她沒獨處時間,這葫蘆一直沒仔細看過,總覺得它來歷怪異應該是個寶貝,可她又不得其法,無可奈何。想了想,很多寶貝是要認主的,她拿針刺破指尖,滴了一滴血在葫蘆嘴處,希冀那葫蘆會吸收她的鮮血,將那實心的葫蘆嘴敞開,告訴她裡面有個不一樣的天地。
雪球兒瞪著一雙溼漉漉的大眼詫異地看著她,叫了兩聲,又撕扯她的衣服。
蘇夜讓它別鬧,卻見那葫蘆並不吸她的血,順著葫蘆壁流了下去。她怕汙了衣服,甩了一下,血滴濺在那隻小小的鼎上,立刻消失不見了,鼎身騰起一層淡淡的黑色霧氣,片刻又恢復如初。
蘇夜兀自不死心地把葫蘆貼在額頭,再用神識試試看,裡面依舊混混沌沌的,看起來真的就是塊石頭。她立刻沒了精神,頹然嘆了口氣,將物品各掃進自己儲物袋中,然後依舊放回懷中。
她摸著自己被留下一道燒痕的左肩,心裡細細地打算以後的路,原本她想離開太和山,打算自己一邊歷練一邊修煉,只是如今自己一無進展,又經歷這場變故,卻是怎麼都不敢離開了。
這怪物既然沒死,只怕以後還會生事,況且自己拿了它的東西……
她一夜沒敢閤眼,第二日一大早趕緊告辭。恰好有門派弟子回山,鍾掌櫃為她說合,一起回去。
那些人以一位叫薛芳閣的師兄為首,生得俊眉飛目,卓然瀟灑,舉手投足帶著大家子弟的風範。一身普通的淡青色門派衣袍穿在他身上,卻也有種獨特的韻味。同行的女弟子都咬著唇不斷地偷眼瞧他,臉頰蘊出嬌羞的淡粉色。
他喚出自己海星形狀的飛行法器,注入靈氣之下,變為丈許大小,讓幾個不能御器飛行的同門上去。輪到蘇夜的時候,那上面卻沒了位置。
薛芳閣看著其中一位圓臉大眼的師妹,道:“莫師妹,你有青霜鳥,不如……”
“薛師兄,我的青霜受傷了,你又不是沒看見。”說著不滿地瞪了鍾掌櫃一眼。
那鍾掌櫃頗有點尷尬,訕訕地不知道說什麼好,以他們這些煉氣期修為,門派怎麼可能派危險任務給他們,不過是在青梧鎮附近巡視一圈,能受什麼傷。
蘇夜看他們如此,知道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