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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的心中,而剛才看到的一切還在眼前:“如果白姑娘不相信,那麼可以去問葉歡,或者,憑著自己的心,想一下,那兩個人是否是同一人。”
低下了頭,回想著那所有的一切,回想著兩個人相處的點點滴滴。
洛陽王也變換了臉形,讓她看看這張奇異的易容術。
“為什麼要這樣的對我?”
抬起了頭,她已是淚流滿面。
“錯了,我沒有折磨你,我只是在利用你來磨礪他,這些日子,你是否感覺到了他的變化?”他抬手製住了白知霜的穴道,緩緩的說道:“我將所有的真相都告訴了你,如果你還有疑惑,那麼去問葉歡,或者殺了他。不過……”
他整理了一下衣物,臉上帶著溫和的微笑:“白女俠。”
這是洛陽王第一次如此的稱呼白知霜,裡面充滿了敬意:“禮儀傳家,俠義為先,白家數代活人無數,你應受我一拜。”
四十年前,正值天下混戰,民不聊生。此時河南數省大疫,屍橫遍野。
白知霜之祖父白滿堂是有名的神醫,一生中活人無數。他親臨疫區,散盡家財購買藥物,並以身試藥,當疫病散去時,白滿堂也油盡燈枯。
十一年前,邊疆戰亂,白知霜之父白保山與妻子和三千河南弟子從軍,後戰死在邊疆。
一輩輩的付出,一代的人的犧牲,四十年來,白氏從洛陽大族衰退到了泯滅無聞,連族田都出售了大半。
到了白知霜這裡,甚至賣掉了所有的家產。
殺人放火金腰帶,修橋補路無屍骸。
從來,俠字的背後是犧牲,而不是獲取。
“白女俠,葉歡並不是壞人。”
他畢恭畢敬的對著白知霜一拜,然後讓人帶著她離去。
下樓的時候,白知霜聽到了洛陽王的吟唱:“且夫天地為爐兮,造化為工;陰陽為炭兮,萬物為銅……”
眾生皆苦,那顆銅豌豆是否也曾有過柔軟的一面?
幫葉歡簡單的治療好了傷勢之後,藍採妮帶著他來到了玉泉山莊中的地牢前。
“你這個笨蛋,辜負了王爺的期待,你根本不知道你錯過了多麼好的機會!”
葉歡笑了笑,口中還有鮮血流出。
可是,這是他這些天來,最自然的笑。
原來,可以自由的笑,是如此幸福。
原來,能夠拔劍也是那樣的開心。
白知霜,薛清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運,無論是痛苦還是快樂,只要不淪為命運的玩偶,那麼就無所謂。
他會用生命向她們贖罪,如果有機會的話。
牢門被開啟,葉歡被扔在了裡面。
“到裡面陪她們吧,明天王爺送你們一起上路。”
黑暗中,葉歡看到了白知霜和薛清影。
“葉歡,你怎麼在這裡?”
薛清影擔心的問道,她緊緊的抓住了柵欄。
“還好,我不放心你們,於是到跟蹤你們來,沒有想到卻被發現。”
“你真傻……”
他看到了薛清影的眼淚,也看到了白知霜的恍惚。
“我的身體有些不舒服,讓我歇一下。”
隔著柵欄,葉歡看到了白知霜臉色煞白。
想了很久,最終,他還是沒有勇氣說出真相,但是……現在的他,絕不會在扮演那個人。
身上無比的痛,他感到了一股熱流在體內沸騰。
“應該是時候了吧?”
望著外面暗下來的天色,洛陽王在畫上落下了最後一點筆墨。
山莊外傳來了震天的喊殺聲,這一次,為了應對洛陽王,那些人下了血本。
“王爺,他們已經把山莊包圍了。”
“不,我不是問這個,葉歡哪裡應該水到渠成了吧?”
“是的,王爺剛剛替他打通了經脈,現在他應該有所突破。
任何內功心法,歸根到底,都需要年齡或者是苦練的沉積。
也許十年苦練加上名師等的指導,可以抵得過人家數十年的積累。
但是葉歡,他的基礎太差了。
他修煉上清乙木真氣不過三年時間,雖然其中沒有鬆懈,但是道家功法,講究的是循序漸進,至少需要十年時光才能登堂入室,他的武功,在高手眼中不足一提。
這世間有傳功之法,但期間消耗甚大,而且還必須是一脈相承,更不可能一夜之間將人變成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