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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事也莫過於此了。
作者有話要說:
☆、因緣率第八回(2)
第二天傅生找到楊宏,請他幫自己想辦法見思賢。
楊宏見傅生對於昨晚的事竟毫不放在心上,還敢主動找他,心想:傅生倒也是條好漢,對自己叫人打他一事有些愧疚。
其實楊宏以為傅生被揍得很慘,因為昨晚那四個打手向楊宏報告的時候並沒有提到他們大敗的結局,有些話換個說法說意思又全然不同,比如:昨晚打得夠狠,我們四人也都傷得不輕。楊宏一聽便能想象應該是一場“惡戰”。
楊宏交叉著手臂道:“好吧,我去幫你說說看。”楊宏在課上用手機向思賢瞭解情況,下課後,他來到教室門口向傅生招了招手。兩人趴著欄杆,目光都看著樓下的花壇。
楊宏道:“我幫你問過了,你自己的不好,思賢這麼好的女孩你幹嘛不搭理她?”
傅生疑惑道:“我跟她一直有寫信……”
楊宏不耐煩道:“我的意思是人家其實已經跟你表白過了,你不回應別人也就算了,也不跟她要個號碼,不留個號碼也就算了,還跟別的女生搞曖昧,說實話我都不贊同你跟思賢在一起。”
傅生道:“鍾童的事我可以解釋,那天放學我也是偶然遇到她,她媽媽以為我是她男朋友,我放心不過就去看了一下。”
楊宏不屑道:“那思賢每天放學你怎麼不去看她一下?人家表明了說喜歡你了你還釣著人家,你不表個態,人家都覺得你在耍她,你這樣是談戀愛嗎?”
傅生無言以對,愛情對他來講太過陌生,但陌生是逃避愛的藉口,傅生鼓了鼓勇氣道:“你幫我約她,我想跟她談談。”
楊宏不滿道:“看在昨天我叫人打過你的份上,我幫你這次,你要是傷害到人傢什麼,我還會找人修理你。”說罷,幫傅生約了思賢晚上一起去吃晚飯。
下午最後一節課下課,辛思賢被葉小吉柳珠兩人帶了出來。思賢一看到遠處的傅生,急忙掉頭欲走,一旁的葉小吉拉住她道:“你別走,又不是你做錯了什麼,幹嘛怕他,跟他把話說明白了,省的他以後有事沒事地又來找你麻煩!去,快去呀。”
辛思賢在幾個女生的推擠中靠近傅生,兩人並肩走著,葉小吉等在他們後面警惕地盯著。經過一個下午的思索,傅生暗暗下決定,自己已經不是那個幾十年前的楊伯,而是那高二在校生傅生,也跟周圍的人一樣,沒有特別沒有不同,自己應該像普通人一樣融入其中。
傅生誠心道:“我知道我的所作所為會讓你覺得虛偽,甚至於是對於你的玩弄,但還是謝謝你,在我最最困惑的時候出現在在我的面前。你不需要我做什麼報答,因為你從來不是那小肚雞腸的人。”傅生雙眼看著前方邊走邊說。
“我原諒你了。”辛思賢也盯著前方邊走邊說道。
“恩,我知道。”傅生雖聽得思賢這般說,但見她神態舉止對自己卻沒有半分親暱,也明白她現在只想著自己別再來煩她。
傅生握了握辛思賢的手,誠道:“我知道你的想法。”辛思賢也看了一眼傅生,嘴角微微笑了一下,道:“知道就好,總之也謝謝你。”言語上雖然客氣,但給人以那拒人千里的絕決。傅生只得將手鬆開,披著傍晚的夕陽,身影擠向那莘莘學子的年輕人群之中……
往後幾日,傅生一直睡不好,若不是他已將《悟真篇》練成,這幾日非走火入魔不可。然而打坐那極靜的功夫,雖使人超然,但也讓人忘記那尋常喜怒哀樂之情。大凡至道返璞歸真,自古聖賢提倡那些喜怒哀樂傷身的言說,並不是主張人要摒棄情感,關鍵只是在於一個“中”字。性情是人生來而有的東西,只要發乎得“中”,便是真性情,傅生如今正是因此才坐臥不安。
辛思賢路過傅生他們班時偶爾還會偷偷地看傅生一眼,但兩人如今的關係大抵如此,彼此間保持著距離。
最近,瞿致杏老把注意力放到語文老師身上。“你留意到沒有,阿沁這幾天憔悴了不少。”傅生回想起這幾天蒲遠沁的臉色,確實精神不好。
“你出門證借我一下。”瞿致杏道。“幹嘛。”傅生有所警覺,知道瞿致杏又在動什麼腦筋。
瞿致杏自顧把傅生的出門證搶了過來,撕了一張紙拿出幾瓶顏料調色開始臨摹,不一會兒竟然畫出一張出門證來。傅生拿著蒲遠沁的作品細細看了一遍,上面的學校班級一看便是手寫,明顯能看出是假的,傅生道:“畫得不像啊。”瞿致杏自通道:“我故意畫這樣,離校警遠一點他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