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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聲道:“昨天那事,你得跟文庶道個歉。”
傅生見他一動不動,眼睛注視著桌上的草稿紙,湊身看了一下,見他正在寫著給文庶的幾行字,手握著筆不斷地敲打著桌子顯然是不知道寫什麼好。傅生十分自然地拿過草稿紙,講臺上的凌老師看見這一幕想是兩人在討論些什麼,若不是瞿致杏的數學常常第一,她早就罵上去了。
瞿致杏見稿子被奪,頓時臉紅了一大圈,見傅生在上面塗塗改改,一時間不知所措,突然想到:他跟文庶關係這麼好,沒準他能幫我想到要寫些什麼。不一會兒傅生把草稿紙遞了過來,只見自己原本起草好的“你知道嗎,我對於這個世界的認識僅僅能從理性與現實的角度來觀察與審視,昨天的那些話純粹是排除感情以外的邏輯的,科學的分析……”這一大斷都被傅生劃掉,反而傅生寫的是:“昨天謝謝你的茶,這是我第一次喝到這麼好喝的飲料,我的話你別放在心上,我說話一直都是這樣,在與你的交談中,我不小心把我的壞毛病表現出來,我還沒能學會與人相處的禮貌,我對於我的話表示深深的愧疚,但也正是你那毫不掩飾的真性情讓我認識到自己的缺點,我一定會認真改正。你的好友,瞿致杏”
看到以上這段瞿致杏的臉更加紅了,他慌亂地看了一眼傅生,表示自己死也不肯寫這樣的東西。傅生從瞿致杏那兒又拿了一張紙,認認真真地又寫了一段給他。瞿致杏看了看,只見上面寫的還是剛剛那一段,而且字跡也模仿著他的。
傅生把那紙又拿了過去,一時間瞿致杏的大腦停止思考,只見傅生把紙摺好,悄悄拍了前面那女生孫妙的肩膀道:“給文庶。”
瞿致杏這才反應過來。只見那紙在同學間一個接一個地傳遞,瞿致杏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見文庶拿到紙拆開來看了,而後轉過頭來對著他微微一笑,瞿致杏暗叫:“完了。”他不知所措地看著傅生,心中的緊張與不安不言而喻。不一會兒紙傳了回來,瞿致杏開啟一看,頓時倒吸一口涼氣“我不接受你的道歉,除非你再拿出點別的誠意來。”
瞿致杏給傅生使了個眼色,把紙條給他看,表示要他解決,而傅生得意地埋頭做他的乘法。
瞿致杏急了,把腳伸過去踢他的椅子,傅生被他一弄,也反過來踢瞿致杏的椅子。“吱吱”的桌椅摩擦生以及兩人大幅度的上半身晃動立馬就驚動了凌丹卿,一個粉筆頭飛了過來,兩人一起被罰站到了教室後面。
下了課後,傅生將瞿致杏半推半拉地帶到文庶的面前。文庶得意地一笑:“想到要怎麼補償我了嗎?”
瞿致杏支支吾吾地說道:“中午的午飯算我,另外免費給你補課……”
文庶道:“誰不知道你瞿致杏喜歡給人錯誤的答案,我不要。要補課還不如找高姐,她成績跟你差不了多少。”
瞿致杏指了指一旁的傅生道:“你問他,我現在教的都是對的。”
文庶笑道:“是嗎,好,成交。”
說完,伸手跟瞿致杏的手握了握。瞿致杏只感到文庶的手柔軟而又溫暖,極不自然地與她握完手回到自己座位上。他在座位上思前想後了良久,悄悄對傅生說:“你喜歡文庶嗎?”傅生驚訝道:“怎麼突然問這個?”
瞿致杏道:“其實我覺得你倆挺合適。”表情顯得十分認真。
傅生笑道:“我們只是有些話題比較聊的來,她喜歡研究教育的問題,而我這邊正好有一些以前學校的故事,僅此而已。”
瞿致杏道:“文庶是個好女孩,難得你跟她關係這麼好,你就不想著追求一下?”
傅生看見瞿致杏認真的樣子,突然想到了什麼,笑道:“你是不是喜歡上文庶了?”
瞿致杏臉一紅,道:“沒有!”這時候文庶拿著作業本過來,瞿致杏與傅生互相看了一眼,傅生急忙把自己的位子讓出來給她座,瞿致杏暗暗咒罵傅生的“不懂事”,傅生則對他微微一笑,自己則拿著數學作業去找老師。
傅生走進辦公室,凌丹卿檢查了他的作業。傅生託瞿致杏教他的記憶法之福,文科的默寫與背誦的負擔輕了不少,但這些知識雖然都記在腦子裡,運用起來還是要很吃力地“還原”與“搜尋”,因而他還不能靈活地運用課本上的知識。各科的作業繁重不說,他的基礎又極差,照理說學習應該是痛苦的事,但不知道是否是仍瞿致杏的功勞,傅生從他的記憶法裡舉一反三,把各科的知識點都轉化成一些奇怪的事物,把數字當成蜂群列陣,把文字當成座標圖形,學習竟也變得有趣起來。
凌丹卿耐心地教導著乘法,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