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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打聽個人……”
“哦……”她不再問,走在我前面。而我就跟在他的身後。路過那家石矮幹牆的門前,若迎拉了拉我的手,示意讓我快走。而我還是有些奇怪,免不了又要望去。昨天的那個男人又站在了門前。只是這次的姿勢不太一樣,他沒有像昨天晚上一樣抽著一枝香菸。而是緊盯著門前的那棵樹發呆。看到我,意外的笑了笑,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在清晨的陽光下熠熠生輝。
“別看那兒呆子。”若迎示意讓我快走。我嗯了聲,沒再回頭看。
太陽初上山角的時候,夏的涼風吹上樹的枝頭。一路的岩石攀巖,山角斜立的石塊披著一身濃綠的裝,半山腳的野花開遍山脈,風姿卓韻迎風而挺。山腳下的的溪流宛延而來,如嫵媚的飄帶,細流聲聲如歌。流擊石的聲音時時入耳,涓涓細流隨風灑向天際。岸邊的空曠的草地上,石塊有形的散落者。
“鄰家阿婆……”若迎跑了過去。
我開始注意這裡的人和物了。陽光下,兩個女人,坐在溪邊石邊,她們同樣嬌小的身材,蒼老的面頰,年輕的女人輕輕的拔弄著年老女人的頭頂的白髮,並用一根尖細的檀木釵緊緊的盤在頭頂。“好了……”老人回過頭,衝她滿足的一笑,接回了只有一半的斷裂的木梳子小心的放在下身寬大而簡陋的發皺的褲子口袋裡。她站起的時候,上身半透明的舊花上衣裡顯現出由於孵乳胸部乾涸的垂吊的乳房。歲月流滌了面部,而把曾經的青春就了成把的皺紋。下垂的眼瞼把她曾經有神的眼睛遮蓋的只剩細細的縫。灰色的枯膏的手臂,攜著皮包似的手指,揮了一下,指指那邊的山,喉嚨裡發出斷鏈似的聲音:“大妞……去了那邊……啥時候能回來?……”面前的女兒拉住了母親的手,拍了拍,放在手心:“娃子說,掙了錢,放了假就回來看你……”山下的風吹起了她粗壯的手臂。簡樸的衣著透著山的氣息,隱約可見黑白相間的頭髮標緻了一個尚未走入老年之列的女人。到了隨心所欲年齡的女人和耄耋之年老態龍鍾的女人,在細水長流的浴清流邊訴說那山外的事。
“阿婆梳頭真好看……”若迎用手摸了摸婆婆梳好的一絲不亂的頭腦。臉微微笑成了花。
“她是誰?”女人問若迎。
“哦,她呀?我家的客人。”她解釋道。
“山外的?”她說了第一句普通話,也是最後一句。她那句話清晰如過濾過的海風一樣,輕輕的浮在我的耳邊。我點點頭。
她定定的看看我。“啥?你從那邊來?”這是一句地道的河南話。
“嗯。”
“閨女哪裡人?”
“鄰縣的。”
“哦。”她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遠處的領頭的母頭羊,在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