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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默默的尊重。但是,我想爛了頭,也沒有想通,為什麼媳婦一定就得進家門?我挺羨慕我的一哥們兒的,他和他老婆打早戀那會兒就分別住兩邊的家裡。現在結了婚,放著自己170平米的複式房子不住,分別住在自己父母家裡,每天你送過來,我再送回去,比他媽戀愛的時候還更讓人噁心。雖然噁心,我吐啊吐的也就習慣了,還覺得這樣挺好。
朋友老婆這樣的妙人兒估計是沒有了,但是如果等他們生了一女兒,我是不是也得慎重地考慮一回當孫中山的可能?這樣的邪念也就是一閃而過,一個聲音在我腦海裡升起:“老牛吃嫩草,真禽獸也!”讓自己的朋友當岳父,這樣的想法真是混蛋已極。說到了女兒的事,我老夢見自己的女兒。我現在很清醒,沒在發高燒。很長一段時間以來,我經常在夢中反覆夢見我打著一把傘,去一小學門口接孩子。在夢裡我沒問為什麼,我連老婆都沒有,接哪門子的女兒啊?我反正覺得很正常,下班了,下著雨,去接孩子。到了學校門口,我一眼就把她給認出來了: 小模樣兒,穿著件黃色的小雨衣,站在那裡,劉海讓雨水給弄成一綹一綹的了,還順著往下滴雨呢。她用肉乎乎的小手背在擦雨水,那神情真是愛死我了!尤其讓我高興的是,長得一點不像我,真漂亮。
我剛走過去,她就伸了小手要我抱。她趴在我的耳邊,奶聲奶氣地說:“爸爸,你怎麼才來呀?”你們聽聽,“才來呀”,這臺詞多好呀!你們再聽聽,“爸爸”,這稱呼多讓一個男人覺得自己牛B啊!甚至是在夢裡,我都能感覺到她小手指頭的冰涼。這樣的場景一次次重複,最後我自己都相信了,我肯定會有一女兒。下一次再夢見她,乾脆問問她想叫什麼名字,那就全齊了。惟一的麻煩是,在如此之長時間的心理訓練之後,萬一我老婆生的是一兒子,那可叫我情何以堪呢?
說了半天,全是不著邊的話。我這是怎麼了?還是把話題往回扯。魔鬼教官勇敢地和別人一起跳下了愛河,爬上了愛之舟,這是值得大家學習的。我聽說他正準備領證,更是對他欽佩異常。據說,要拿到那兩張紅紙頭,要寫很多報告,請各種領導蓋很多的章子,然後交很多不同名目的費用和贊助(聽說去年結婚的人繳的錢已經基本上贊助給了衣索比亞的希望工程了),接著就是到醫院裡被全身扒光,醫生會連續問三次:“你確定你要結婚嗎?”你必須得神情堅毅地點頭,稍微有一點猶豫,就前功盡棄了。等確定你真的有這決心了,就再發一把筷子讓你咬著。醫生用一燒紅的烙鐵,在閣下的尊臀上烙上一印:“肉檢透過!”身體檢查完了,事情還沒完,還得安排你們參加一場黃色錄影觀摩,說是婚前教育。那帶子又掉色又跳格,姿勢古老,對白沒有深度,演員表情相當生硬,沒有情節或者情節發展相當緩慢,比你家裡的進口DVD效果差遠了,讓你一個勁後悔,怎麼沒把票倒到小學去賣了先。看黃色錄影完畢,終於領到兩片紅紙。那辦事員一把就把兩張紙摔在你面門上,用手指點著你的膻中大穴,厲聲喝道:“小子!保管好了!離婚的時候必須記得帶回來!”就在那樣陽光明媚的春日下午,你一臉幸福地拿著結婚證,手裡提著配送的避孕用品——兩雙乳膠手套(等於20個安全套),終於完成了人生中的重大轉折!你結婚了!每次想到這樣的場景,我就對結婚的人充滿敬佩。他們為了愛情的勇氣,真是沒得說的。要是我哪天被日軍抓了,上老虎凳,我沒招;過電,我還沒招;灌辣椒水,我當是吃川菜;用美人計,我將計就計;後來美人說了一聲:“菜頭,那麼咱們是不是結婚吧?”我翻身下床,全都招了。可以想見我對婚姻的恐懼。
至於說到我們親愛的教官,我們在這裡祝賀他結婚快樂。結婚的快樂是無所謂有也無所
謂無的,結的人多了,旁邊的人也就自然昏(婚)了。以後他進了城,會是什麼樣子,我們也不得而知。反正閒著也是閒著,重在參與。正如李詠在“幸運52”裡說的那樣:“誰,都有機會!”
第一十一章
?胖子”是一個被左翼毀掉的詞。在很長的歷史時期內,人類社會都不免於物質匱乏,飢餓感充斥歷史的各個時期。然而在任何歷史時期從來都不缺乏胖子,這對於悲慘的世界來說,是一種相當鮮明的嘲弄。當世界嘲弄你而你卻又沒有任何改變的可能時,你惟一的選擇就是反過來嘲弄世界。於是,胖子就成功地與貪婪、愚蠢、好吃、懶惰、奸詐等等概念聯絡起來,並且在世界萬物中選擇以豬作為其商標。
這一切都不算什麼,更多的人暗示或者接受這一暗示,堅持認為胖子的效能力有問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