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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賣力的討好的或許不過是同他們一樣的男人。這樣最多給自己一個美麗的夢,而別人則有了開心的笑料。來來往往中,一切從無中生有,一切又走向虛無。
日子就像府南河的流水,發著有點難聞的臭味,但仍然那麼快的流動。
在有意無意間我遊蕩在網路,很像孤魂野鬼。無聊的時候就到天虎社群灌水,什麼汙水髒水都灌,灌了還沒有看仔細就被斑竹砍了。我又灌自然又被砍。直到疲憊了,覺得好無趣,便在網頁上覆制一大段莫名其妙的話,在QQ上一個網友一個網友的發,發得人家厭煩了。有的還把我拉進了黑名單。
走出網咖的時候,就感覺到了有風在街道上流動,吹著我的不只是孤單,更多的是沮喪。
在這樣的日子裡,空氣沉悶讓人想爆發。
而這個繁華的城市,那些燈紅酒綠中又浸淫什麼呢,從四川大學的九眼橋頭到世紀電腦城,短短的幾公里上百家的酒吧迪廳。激越的音樂總是讓人有莫名其妙的興奮。在夜色中,那紅與綠的交替就像人的慾望,在無端中抗爭。
我的同學總愛到這裡發洩他們多餘的精力。
一般的程式是這樣:先上網泡個妹妹,約她出來,隨便一家酒吧看是不是臭味相投。如果是,就去〃HI〃。〃HI〃這個詞在成都是有特殊意義的,所謂的〃HI〃其實就是指吃〃搖頭丸〃。在迪廳開個包房,放最刺激的音樂,然後,就吃〃搖頭丸〃男男女女瘋狂的搖搖搖。搖得天昏地暗,搖得無法剋制就開始群交。這就是成都人口頭說的〃HI〃
我總以為自己還混得他媽的下流,沒有想到還有更下流的〃HI〃。
張德君就是很狂熱的〃HI〃類。他的父母上輩子欠了他的債,現在是大把大把的還。不過,張德君太視錢財如糞土了,他總是把這些糞土拋去營養小姐。我知道他的父母,大概也和中國大多勤勞簡樸的勞動人民一樣,一輩子也想不到培育的革命後代是這樣的貨色。
一個很無趣的黃昏,當我站在校園的小徑,沉迷在恍惚和迷茫感覺中的時候,張德君就出現了。
我是很不喜歡和他一起的,但不去更無聊。就像是有些事情,去了要後悔,不去也要後悔。所以,怎麼選擇都是錯。
其實迪吧不遠,就在一環路上,不過佈置很複雜。一進門,便感覺像進入了地獄。牆上是一灘一灘鮮紅的血跡,還有破爛的車輪、草帽掛在牆上。這時候演出還沒有開始,但低矮的咖啡桌前,已經坐滿了人。一個個騰雲駕霧把空氣汙染得一塌糊塗。燈光很暗,紅的綠的,混雜咖啡和酒精的氣息,真的像是在醉生夢死。
張德君說:〃先看演出,一會我們找個包間〃HI〃去〃
我說:〃這空氣多差啊,真壓抑。呆久了肺不壞才怪!〃
張德君說:〃這你就是幼兒園的了,不壓抑怎麼〃HI〃得起來。肺壞?心早爛完了,還在乎什麼肺不肺的。〃
張德君這個傢伙一邊和我說話,眼光卻狼一般四周掃描。
來這裡的女的竟然比男的還多。並且品位還不低,至少不會列入一回頭,讓黃河長江水倒流一類。
我說:〃這些該不會都是雞吧?〃
〃Hismamaof!你真老土,雞是什麼檔次。這些妞全是來找感覺的,你以為是街頭那些土雞,給錢就賣。在這裡弄得不爽你就是腰纏萬貫也白搭!〃
我說:〃還蠻前衛的,看來我們國家的經濟發展了,社會進步了,人民的生存狀態,也從溫飽型,走向小康,小姐出來賣,也從求生存,發展成自我娛樂了。〃
張德君笑了起來:〃不錯,深化得不錯,你看得很透啊!〃
我說:〃你不知道我這麼多年深入生活,難道是白混的嗎?〃
演出開始了,燈光變得更暗了。架子鼓敲得人的心都要蹦出來了。
接著一條半裸的男人跳了出來。他胸前茂密的胸毛,刺激起場子裡的妹妹一陣尖叫。他跳了幾下就開始用沙啞的嗓門說唱起來:〃幼兒園是我家,阿姨愛我,我愛她;阿姨摸我的小雞雞,我吃阿姨的大咪咪〃
張德君站到椅子上,揮著拳頭吼:〃他媽的真過癮!〃
接著一個裹著白紗的妖嬈女人在一陣煙霧中走了上來。音樂從激越變得暗淡下來。追光燈追逐著她,在燈影中她開始翩翩起舞。
張德君說:〃別眨眼睛哦,好戲開始了〃
果然,女人跳了一陣突然倒地,燈光全熄了。男男女女在這黑暗中狂吼,架子鼓的聲音猛的響